溪河杂记章二十六 圣人之战(2/2)

双眼虚无的黑暗人皇仿佛是这座大陆的主宰，他判决死亡与虚无，那大陆万物便就此成灰，无任何生灵能违抗他的命令，他一步步走向那死寂大陆上空的宝座，踏过无尽虚空，坐在那里，登基为皇！

死亡与虚无人皇！

他浑身漆黑长袍，只有死亡与虚无，一头苍发披散，周身飘荡着圣歌，却是道颂死亡唱说虚无，双手放在王座两侧，目光中将位面中一切全然笼罩，所有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注视！

许久，他抬起了右手，虚点那盗火者，轻轻吐出了一句话：

“……吾为人皇，赐汝永恒！”

一道漆黑洪流穿过宇宙空间，冲向盗火者王重阳，所过之处一切光芒化为虚无，无数星体分崩离析。

盗火者王重阳大笑一声，环绕身体两条光带融融进身体，对着那袭来的黑色洪流挥出一拳，这一拳看似普通挥拳，却是蕴含着无尽能量，扭曲光芒，造成的能量风暴粉碎无数星辰，那盗火者身体也慢慢响起了圣歌，代表圣洁与希望的歌！

“……乔玮，人皇伏羲！看吧，我们本是一路人，我们并肩战斗直到死去，不管是洪荒大陆，还是轮回世界！”

“看吧，我也曾临圣也曾与伪圣浴血搏杀，以希望与生命作为灵的一切生物，他们有权委托我……选择光的一面！”

“生命与希望的……洪荒创世！”

王重阳的拳头涌起了地风水火，一片混沌气息，他引动的圣歌也越来越高亢，渐渐与那黑暗人皇分庭抗礼，四种创世元素绞在一起，如螺旋一般，撞向了稳坐皇位的黑暗人皇！

他这一拳蕴含了星际皇帝毕生的力量，蕴含了这位面一切生灵对于生的大愿，也只有他这样的人物才能聚集这力量，将驳杂不纯的力量拧成一股，变成战天战地战宇宙的绝对力量，扭曲了一切可能的因，无论如何也只会有一个果！

轰！

王重阳的拳头毫无意外的贯穿了黑暗人皇的胸口，那里不是一片虚无，而是化作了无数流淌的原子颗粒，犹如炸开的混沌，将一切还原成最原始的状态，没有血没有肉，什么都没有，只有无穷无尽的原子。

“……原来是这样啊，你的力量已经达到这一步了？”黑暗人皇面无表情，任由王重阳打穿他的胸口。

“还不够，远远不够，比我见过的你差远了，你终究是没有补完自己，但也只有你才能和我一样借用人族的愿力，他们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你身上，而人皇将带领他们迈向未来……但是还不够，只是力量还不够，你不过是刚刚看到最原始的东西，这就好比婴儿睁开眼看到世界，一切都是懵懂无知，脆弱不堪，这样的你居然也能承载那样宏伟的人族大愿……”

黑暗人皇抬起手，在虚空中抓到一把……原子，他居然将原子抓在手心，像砂砾一样流淌，然后挥手一撒，这些原子便不知道飞向哪里，他的胸口也开始慢慢复原，一点点将王重阳的手臂排斥出来，无可撼动！

“……让你看看，我的力量，属于死亡与虚无人皇的力量，占据了人皇伏羲五分之三的力量，作为人族最后的希望，你会在这毁灭力量下被磨灭么……”

黑暗人皇和王重阳几乎是面贴面，而他举起了右手，正对着王重阳，手心命运魔方疯狂的转动，一个暗色扭曲的光点发出耀眼的光芒，照耀了整个宇宙的光芒！

“……寂灭，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