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说的故事可是真的？”白衣姑娘朱唇轻启，低声言道。
“姐姐，是真是假，我也不知，只是那人说是发生在北宋年间。”绿衣姑娘说。
白衣姑娘白了妹妹一声，轻声训道：“你这丫头，叫你好好修炼，你就是不听。现在竟然连一凡人的心声都听不到？”
她们是妖，天生便可以倾听人的心声。
绿衣姑娘委曲道：“姐姐，我是很认真修炼的。只是那人有点儿怪异。”
“怎么个怪法？”
“我……我也说不上来。错非姐姐亲见，言语难以表述。”
白衣姑娘又白了她一眼，因为她觉得自己又发现了绿衣姑娘的不足，连语言都没学好。
本来这样的人，她是应该去见上一见的。只不过……
“青儿，我恐怕见不了。这十一年来，我每每心血来潮。为此我特地拜见了观音菩萨。”
“菩萨怎么说？”绿衣姑娘急问，再顾不上古凡。
毕竟她们是妖修，心血来潮这种事，可大可小。一个不小心，身死道消都有可能。
白衣姑娘见绿衣姑娘这么关心自己，不由一阵心暖。也不枉她当年带她出山。
世人都道洞山福地好修炼，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洞天福地的苦。
比如像她，身有女娲娘娘身边护法滕蛇的血脉。虽然可以入洞天福地修炼，可是其命运却早已注定，以后修炼有成，无非是做某个仙人的护法罢了。
她也认命。
然而当五百年前，有神人自天而降，砸死了守山的神鹰，她的机遇便来了，离开修为仙人的机遇。
毕竟她的出身不低，只要离开，不在其洞天福地修炼，没有因果后，敢打她主意，弄成护山神兽的人，其实并不多。
所以那个从天而降的神人便是她的恩人。
想到这，白衣姑娘说：“菩萨说我的恩人已经出世，当向南方宋境寻。”
“恩人？”
说起这个天降神人，绿衣姑娘与白衣姑娘不同，她对其是又爱又恨。
爱的是他砸死了护山神鹰，自己可以到人间玩耍。恨的是，他砸的时候也不看着点儿，差点儿就砸死了自己。如果不是姐姐相救，自己真就死了。
看绿衣姑娘这样，白衣姑娘知道她想死了濒死记忆，所以劝道：“好了，好了。当时是恩人无心之失，你就不要再气了。”
“好！我不气。”说着不气，嘴上却又道，“可姐姐这南方这么大，听说有万万人，怎么寻找啊！不如先去见见那个人吧！”
她这是不气？只不过是委婉些罢了。
白衣姑娘摇头笑了笑，她知道濒死体验不是那么好受的。
当年神人离开后，她过去查看，发现了濒死的绿衣姑娘，救活了她。同时，她也找到一件神人落下的凡物。
一枚被岩浆毁了大半的硬币，一面只剩下不太清楚的简体的“中”与“银”字；另一边，是一个“1”字。
现在这半枚硬币就在她的手中。
摸了摸硬币，她说：“不！菩萨还说了一首箴言。三月三日是清明，清明时节雨纷纷，有缘千里来相会，须往西湖高处寻。”
“什么清明，什么西湖，姐姐若去，妹妹就不去了。观音大士让姐姐报答恩人，但为什么一定要嫁给他呢?”对此，绿衣姑娘不能理解。
特别是五百年，她修出人形，随姐姐去看男婚女嫁到底是怎么回事后。她看到了一堆的啪啪啪。
真的又羞，又气……当然还有一点儿想试试。
最后一点，她深埋心中，谁也没有告诉。
白衣姑娘说：“咱们受恩人自由之恩。这人间又无法修炼。不嫁于他，此恩如何得报。”
“报恩，报恩，你就知道报恩！”
绿衣姑娘劝不了白衣姑娘，所以她很生气，生气地离家出走。
可是你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好了。你为什么会想到跑道观来？又为什么会这么半裸地爬我床上？
没错！她来找古凡了。并且她裙子高高拉起，露出一双美腿与美脚。上衣拉下，露出一对浑圆饱满的半球。
“公子，你要不收留我。小女子就无家可归了。”她娇喘微微，香舌轻舔……说着可怜兮兮的话，却做着诱惑人的事。
可是你说着《白蛇传》的故事，却做着诱惑男人的事，真的好吗？
没错！她是没说自己姐姐是白素贞。
可是这还用说，一听就知道说的是白素贞了，好不好。
而且这个宇宙出现白素贞，实在是太合理了。
白素贞报恩，嫁了许仙。可是报恩不一定非嫁人不可，她完全可以教许仙修仙了道。然而她没有，甚至故事中从开始到结束，许仙都知道她会法术了，难道他就不想学？白素贞也没有教，为什么？
现在一切都有了解释，此方世界不适合修道。修道者受到法则的压制，施展法术都很难，就更不用说从头修炼了。
没有天降奇遇，真的是修到死，也就那样了。
“公子，小女子可是自荐枕席哟！”小青继续诱惑着。
只是古凡刚才还在教人武功，刚一回房，便一下子仙侠了。而且看到这样的小青，古凡的脸忍不住地抽了抽，问道：“青姑娘，你这是跟谁学的？”
“怎么不对吗？我这可是当年特地到人府上学的，好像是叫西门庆的人……”
懂了，全懂了。
就如古凡猜测的一样，一方宇宙不可能只有一个故事。这《射雕英雄传》的宇宙，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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