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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不见，反正我不再是龙逆之人，一个死人也的确没什么好看的，只不过我想问你……你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莫忘忧怔了片刻，而后一脸茫然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方岩道：“装傻充愣谁都会，你可以得奥斯卡了。其实龙王怎么死的，你我都知道，何必呢……你这么做又是何必呢。”
这话仿佛触动到了莫忘忧，又仿佛是踩到了莫忘忧的尾巴，让莫忘忧的脸色陡然一变。
而方岩却懒得再说，他看向了付昭雪：“到时候再联系？”
“嗯。”
付昭雪微微颔首。
方岩离去，冯青山正等着他，立刻迎上前来，道：“方先生，老首长想见你。”
“带路吧。”方岩点了点头。
状态提示： 第569章 、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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