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冷玉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心里紧张并没有意太多。深一步浅一步的走了些路,只觉得林子深了,周遭都变得有些阴森可怖起来。
忽然,不知是什么动物头顶枝上叫了一声,随即一阵翅膀扑闪的声音。
薛冷玉没有准备被惊了一下,差点便喊出了声,脚下一个踉跄,一头栽了出去。
好宁卿是一直拉着她的手的,感觉到她身体失衡,手上用力往回一带,转过身来便将她带进自己怀里。
伸手薛冷玉背上轻拍,待她惊魂定了,方道:“有我,别怕。”
薛冷玉那一下下全无他意的安慰下,心里很快就安定下来,抬脸看了宁卿那俊美的不像话的脸,放轻松的笑道:“我这才现,有哥哥真好。”
“哥哥?”宁卿一愣,随即柔柔笑道:“彩儿,看来对以前的事情,你真的记不得了,我不是你哥哥?”
“不是?”薛冷玉是一头雾水,顿时觉得他握着自己的手便得怪异无比:“你不是说我是你要找的人吗?那你不是我哥哥,是什么人?”
宁卿笑着摇头:“我说是找自己的妹妹,那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宁卿何德何能,哪有资格做你的哥哥。我是你的夫。”
“夫……”薛冷玉这一惊,真是惊的几乎都要忘了呼吸。
她一直知道宁卿是有夫人的,而且他夫人,还是幕渊很有势力的人。虽然听他提的不多,可是提到的时候,却是处处带着敬意,而他确实也非常的注意自己的行为,从来不肯其他姑娘有过多的接触,所以薛冷玉的心,他一直是个非常专一的丈夫。
可谁知现,宁卿居然对她说,他是自己的夫?
薛冷玉尴尬的笑道:“宁卿,别开玩笑了,这地方,本来就够阴森了……”
这话说的,本来阴森的地方又平白无故的暗了一些。
宁卿叹了口气:“这样事情,宁卿不敢开玩笑。”
薛冷玉直勾勾的盯了宁卿半天,确实没有他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虚假,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是已婚的消息。小心翼翼放了他的手,离开一点:“宁卿,我一时接受不了。”
宁卿倒是一如既往的性子温和,点了点头:“我知道。若是忽然有人告诉我这么一个消息,我可能也接受不了。不过,这是事实,我七岁的时候,便是你的夫。”
“七岁?”薛冷玉苦笑,原来还是娃娃亲,不由道:“那我那时多大。”
按宁卿说的,薛冷玉四岁的时候便走时了,那那时,她才多大?
宁卿笑了笑:“两岁不到。”
天啊,这薛冷玉艳福也真是不浅,两岁的时候便有了这么一个帅的要命的夫婿,可是现,这该这么办啊?难道跑去跟殊离说,自己不但是嫁过人的,而且现尚有老公还,殊离要是知道了这消息,怕是要气的背过去。
可看宁卿的表情,这话还真不像假的,这年代的指腹为婚的多,娃娃亲也是正常。
薛冷玉试探着道:“宁卿,你看,就算我相信你说的话,我们虽然是有过婚姻关系,不过大家那么久没见,也没什么感情。你知道的,我和殊离,我们也有了婚约。要不……你休了我。”
反正她是被休过一次的人,也不乎多拿张休书。
“休了你?”宁卿面上,浮出一丝苦笑:“彩儿,我休不了你。”
自从认了薛冷玉便是自己要找的人,宁卿便一直喊她彩儿,薛冷玉不禁道:“这彩儿,便是我从前的名字吗?”
宁卿点了头:“淳于彩,是你的名字。”
“淳于彩?”薛冷玉念了一遍,只是觉得这姓比较奇特,听着淳于两字,想必是个复姓,可她知道的复姓,只局限于慕容司马诸葛什么的。
随即便问道:“那我,该是什么人?”
宁卿的神色严肃起来:“彩儿,你是幕渊王朝的长公主。若是再找不到你,幕渊王朝,只怕就要易主了。”
薛冷玉的眼睛听了宁卿这话时瞪的极大,这一天连着受了这么多惊吓刺激,几乎有些承受不住了。
宁卿知道一个普通女子一下子知道了这许多的事情,一时却是难以相信。便放柔了声音:“彩儿,我们先离开这里,这事情,我路上再慢慢向你解释可好。”
想想只能这样,薛冷玉无力的叹了一声:“宁卿,你能先向以前那样喊我吗?你喊我彩儿,我总觉得这里还有个看不见的人存。”
这个时候这个环境,说不出的可怕。
薛冷玉再跟着宁卿往前走,一边听这宁卿将这一切娓娓道来,却越听越是觉得宁卿所说没有半丝做假,越听越是心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原来这幕渊是这并立的几个国家的一个,便是开始沐王府的时候,那些小厮闲聊说起的那个男女皆可称王的国家。这国家之有个奇特的风俗,皇后所生的第二个孩子,不论男女,皆是皇太子皇太子,如无意外,便可继承皇位。
而长子或者长女,却是国家的精神领袖,类似于祭祀那样的职责,传说里有着保佑国家风调雨顺,和平富足的能力。有着桃花印记的王族长子每二十年一次的祭祀庆典,主持大局。若是庆典顺利,便证明老天认可王朝统治,接下来的二十年里平安无虞。若是反之,那么国家必定会再起干戈,有改朝换代的危险。
薛冷玉仿佛听神话一般听宁卿将这事情一件件的说起,听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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