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孩子就是在这里成长,绯玉晗并未深及此处,密实的攻占缓退,如此留恋的馨甜。
绯玉晗低首轻舐花容半裸衣襟下的春光,淡淡的清咸充盈口腔,忍不住长信子吮噬打转,花容低鸣一声,被他咬的有片刻清醒,眼角含了水色,感受到身体内的紧密。
竟然和孩子抢食,这个色蛇……
“夭夭……孩子生下来后不许喂奶……”绯玉晗低首轻含花容薄唇,强势俯冲,贴着花容低魅道。
花容神智都被他强行摧散,闻言,脸色越发红透。
“不许,夭夭……听到了么?”绯玉晗绯薄的唇落下细密的吻,催促道。
如此亲密的接触,不可以是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任何人都不可以。
“你……”
“夭夭……好不好……夭……夭……”绯玉晗狭眸邪肆,加大了迷乱的力度,魅语低喃,冲散花容的神智,轻咬轻吮。
“……好”
“呵……”绯玉晗细眸吻了吻花容迷离的眸子,低低的笑。
虽然用了点不入流的小手段
·
夏日午后,葡萄藤上挂着几串半青半紫的葡萄,玉王府之中安宁平静。
葡萄架下,凌香歪在一边打瞌睡,花容正低头缝着婴儿的衣服。
针线有一段时日不曾碰,虽不曾被扎,绣出来的却到底是有些针脚歪斜,看来还是要多多的练习才好。
上一段时日说是给子玉做衣服,中途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如今空闲,正好完成。
想起当初为子玉量腰身的情形,不由一阵莞尔,如今是不用了,绯玉晗是不傻了,但是子玉的性子却还带着,她如今也叫惯了这名字。
只要是他那人便好。
“小姐?还没绣完吗?我昨日可是买了一件有趣的东西给小世子”凌香揉了揉眼睛,见花容还在绣婴儿的肚兜,歪头在衣衫里掏东西。
花容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绣手中的红肚兜,正好到了收线的阶段,打个结,以齿抿断线头,不经意道:
“是什么?”
“当然是这个!小姐看!”凌香拿出在花容面前晃了晃。
“什么东西你要这么……”
“小姐!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小世子不安分?”
花容看到凌香拿出的物什,极细针的刺中手指,脸色一白。
“没事……”花容手抚小腹,脸色微微难看。“这双小鞋真灵巧,你怎么买回来了?”
凌香手中拿着的正是当日她曾第一次看到阿狸时,当时那种金色的虎头小鞋。
没想到这东西竟然又出现在她的面前?
当日她不明白那突然脑中划过的景象是什么,但是如今却已经清楚了。
阿狸自幼生长在云止山,当年因机缘巧合落到云止山下,因度她之人是狐仙,她化形作幼狐在云止山修行,却不得不经历人的孩提时期,这虎头鞋曾是阿狸的师父在她幼时送给她的东西。
阿狸……阿狸……
阿狸已经死了。
·
云止山颠,云雾缭绕,天道门宽阔的广场上皆是清晨起来练功的弟子,一眼望去,动作齐整而干练。
远望至高峰,琼华殿璀璨而华丽。
“阿狸小师叔平日练功挺勤奋的,今日怎么没来?”
“听说阿狸师叔下山时好像受伤了,数日前才醒转,今日师尊传话过来,说是让阿狸师叔过去。”
广场上早练休息时,三三两两的小道士坐在一起说话,木道子坐在回廊屋檐上喝酒,听到这谈论声,目光不由望向琼华殿的方向。
当日阿狸突然昏倒,接着不久之后云剑和云翎被打成重伤而回,即使师兄什么都未说,他心中也明白一二。
天道门弟子被人打的近乎丧命,七子却无一丝动静,甚至连最嫉恶如仇,受不得同门被碰一下头发的大弟子云穹都闷声不语,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这打伤云剑和云翎之人,他也不能下手。
这世上这样的人不过区区几个,而加上阿狸突然昏迷,他就是再傻也能猜到:
打伤这天道门二子之人,恐怕只有她。
桃夭。
她竟然打伤了云剑和云翎,恐怕是受到了刺激,恢复了记忆。
不知道师兄到底打算做什么?
木道子仰头灌酒,横躺在梁上。
琼华殿白色的石柱高耸入云,殿外的庭院垂柳般的白色树木倒垂长枝,几棵桃树终年开着璀璨的桃花,好似永不会凋谢。
小亭中央摆着棋盘,桃瓣随风落到棋盘上,一袭白衣长袍在微微垂首看着面前的棋盘,雪白如缎的青丝流泻于地,柔顺而飘逸,手执白色的棋子,浸冰般冷然的眸子中映着面前的棋子,他身旁站着另一位白衣窄衫的年轻人,好像雕塑般数个时辰都不曾动一下。
阿狸委屈的跪在地上乱挪动,求救的目光瞥向左边站着的五位师兄。云止山七子之二无法动弹,目前就五位站在一旁。
“师父……”阿狸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师父依旧看着面前的棋盘没有出声。
“师父,阿狸以后再也不自作主张了,您别生气了好不好?阿狸知错了!”
听到最后一句,墨渊清淡的眸子微动,转眸看向阿狸,声音淡淡的好像天山终年不化的雪:
“知错了?何处错了?”
站在墨渊身后那白衣窄衫的年轻人,淡绿的瞳孔掠过一丝情绪。
知错了?阿狸可知是何处做错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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