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跟我离婚吗？”苏沫冷冷的看着他，“拿来吧！我签字。”
萧楠夜的眼神忽然变得冰冷，在苏沫说出这样的话之后，“你以为我来找你是为了这个？”
“不然呢？”苏沫抬手去撩黏在唇上的头发。
“还是你想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跟她旧情复燃的，或者你要告诉我你跟她没什么，这一切都只是你想摆脱我故意演的一场戏。”
说到这里的时候，苏沫一双眼睛忽然紧紧盯着萧楠夜，可惜灯光太暗了，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就好像她从来也看不清他的心。
明明前一刻还说爱你，说只对你好，可是下一秒就能把你一脚踢开，不留一点余地。
可能是看不惯苏沫脸上冷漠的笑容，萧楠夜上前一步，在她避让前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你觉得，如果我真要离婚的话，会需要那种东西？”
苏沫吃惊过后，慢慢明白了他的意思。
八年前，在他们登记结婚之前，她就签过一份离婚协议书。
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了，他一直还留着，既然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
不过当时那份离婚协议上，写的是离婚后女方净身出户。
今时不同往日，当年跟他借的那一千万已经还给他了，有些地方也不能全都按照他的意思。
苏沫想了想，对萧楠夜说：“leo归我，你的财产我全都不要，至于你给我的东西，除了苏氏珠宝之外，我全都还给你，如果你还不满意的话，你可以开个价，就当是你入股苏氏。现在你可以放手了。”
“你说什么？”萧楠夜把苏沫拉到面前，两只眼睛快要喷火，“你要把我给你的全都还给我？”
“不应该吗？”
苏沫看着他冷笑，“我连你都不要了，还要你那些东西干什么？”
“苏！沫！”
“你用不着那么大声。”
苏沫用力掰开萧楠夜的手，转身要走，却又被他抓住。
她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气急败坏的冲他吼，“萧楠夜，你到底想干什么？”
“是你说要分开，我答应了，你说离婚我也同意了，我都已经带着儿子滚出你的视线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萧楠夜被苏沫脸上的决然惊住了，这种表情，上一次见到是在婚礼上。
她知道他就是八年前夺走她清白的人，知道他在苏家落难的时候雪上加霜，间接逼死了她的姑姑，然后决定离开他。
她的表情太委屈了，无助的就好像要被整个世界抛弃，让萧楠夜不由自主的想伸手去拉她。
“沫沫……”
“你不要碰我！”
苏沫推开他的手，强忍着想扑到他怀中的冲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萧楠夜，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想跟我离婚？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这个问题，萧楠夜没有回答，那一刻，苏沫从他的脸上看到了疑似痛苦和挣扎的表情。
“算了。”
苏沫释然的笑着说：“以后我不会再问你这么蠢的问题了。”
苏沫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转过身看着萧楠夜，“是你松开了我的手，是你说不要我的，是你让我明白承诺是多么不堪一击，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苏沫！”
萧楠夜追上苏沫，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怀里，吻住她冰冷的唇。
这个吻带着宣泄和惩罚的味道，即便是苏沫很抗拒，即便被咬破了嘴唇，萧楠夜也不肯松开她。
四唇分开的时候，苏沫的心口颤的厉害。
她艰难的推开她眷恋的怀抱，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她深爱的男人，“萧楠夜，我好像永远都猜不透你在想什么，这一次，我不想再猜了。”
【柠檬：友情提示，最近有虐点，如果不喜欢看虐的可以等过一段时间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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