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魔女归来第十六章 那年初见(2/2)

“总是把这种东西放在心里，你永远也干净不起来。”日光凌汐的语气冷漠而平和。

“干净，干净？干净！你在东瀛应该什么都玩过了吧？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干净的？说不定你还是个‘千人斩’吧？”紫月开始面露癫狂，“身体肮脏得无以复加却把干净挂在嘴边，你才是真正的婊（和谐）子。”

“婊（和谐）子不在人的嘴里，她只在自己的心里。”她的声音让紫月想起了乡下教堂里最烦人的老修女。

日光凌汐的脸上似乎没有任何表情，但是紫月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嘴角微微上弯的弧度，这比什么都刺眼。紫月厌恶那些“美好的东西”，因而对它们的存在分外敏感，哪怕其他所有人都看不见的。

“我讨厌你的笑。”紫月用力地说。

“你并不讨厌笑，只是因为你得不到它，所以才不想看到。”日光凌汐的语气依旧坚定而平和。

紫月盯着她看了许久，也许是两个世纪，也许只是十秒钟。她起身离开，说：“这次行动我不会和你一队。”

“随意。”日光凌汐说完喝了一大口蓝色的饮料，没有一滴从她的嘴边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