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当年我们在荡清山拿到的东西吗？玲珑玉算？”甘华清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东西，上下打量清羽，“给她到是合适。”
祝长宁微一点头，“我也觉得很合适，以后，这就是你的法宝了。”
“法宝？”清羽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出什么奇特的地方，不过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法宝便法宝吧。
魏凌玄起身，“华清师弟，长宁师弟刚刚收得新徒，怕是要跟徒弟好好说会儿话，我们就不打扰了。”
甘华清也起身，“是啊，我们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清羽师侄，若是得空，也可来我的凌熹殿玩耍。”
“多谢师伯。”清羽谢道。
两人一转身便飞身离开。
然后便是安静。
两个人似乎都已经不再像当初那样的心境了，过了好久，还是祝长宁打破了沉寂，“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关于你那个师父的事？”
“是他逼我拜他为师的，可是，我觉得他是一个好师父，虽然他死了。”
“怎么回事？”
清羽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如果连祝长宁都不能相信，那么她还能相信谁？
祝长宁听完，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最后喟然：“这只能说是缘分，既然他也是你的师父，那么你便好好学阵，不要辜负了他对你的期望。另外，关于华陵洞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就当那是一次意外吧。”
他笑了笑，“以后，恐怕都不会再有华陵洞天历练了，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清羽想到了江喻远的话，犹豫着，不知道该问还是不该问。
她的纠结被祝长宁看在眼里。“你想说什么？”
“师父，你真的不能突破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不是元婴做你的师父，你很不满意？”
“不是的。我只是关心你。”
“与其关心我，倒不如好好关心你自己。你不是要去上界吗？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就要好好修炼，不然上界可没有这里好过。”祝长宁一挥袖袍，转身走了。
“我是真的关心你啊。”清羽呆呆地立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剩下她一个人。她握着玲珑玉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零衍殿在五清峰，是凌霄派最高的几座山之一，她站在峰前，可以看到整个凌霄派的景。
山雾袅袅，有灵雀在山林间穿梭，有弟子在御剑而飞，有清泉泓泓，侵泻而下，什么都很美。就是太冷。
短短的半天，她已经将整个零衍殿转完了，和这里的植物也都相互认识了一遍，并且找到了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就住了下来。
有些东西没有，她要下山到别处去找。
“你是谁？”一个少女挡在了她的面前。
清羽认得这人，是在华陵洞天见到的那个少女，好像叫什么梦旋。
对她的观感不好 ，清羽自然懒得搭话。“这里是凌衍殿，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道友是天剑宗的人，想必不知道这个规矩。”
“规矩不是用你来教的，拳头才是规矩。你一个小小的侍婢，也敢在这个跟本姑娘说三道四。你知道本姑娘的爹是谁吗？”
她哪只眼睛看出自己是个侍婢的？
“我不知道，那是你自己的事。你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不要来问我。”
“你……你找死！”沈梦旋抬手就要拔剑，却被侧面而来的一道光给弹开。
“天剑宗的人怎么到我零衍殿来了？”祝长宁落在清羽身旁，看着沈梦旋。冷淡道：“你爹没教过你规矩吗？”
“长宁师叔，你干嘛维护这个丫头，人家好不容易才来一趟。”
“她是我的徒弟，在这里有什么关系？”祝长宁对清羽道：“你是要出去？”
“是啊，师父，我要去买点东西。”
“去吧。”
清羽转身御剑离开。
“长宁师叔，刚才那个丫头就是你的徒弟啊？你什么时候收的徒弟，我怎么不知道？”沈梦旋跟在祝长宁的身后，“长宁师叔，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你了，难道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吗？我知道，我的性子不好，可是这是天生的，我有什么办法，我这个人就是说话比较直，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我不会跟一个小辈计较，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如果你是来问华陵洞天的事，明日掌教师兄自会有答复。”祝长宁说完就消失在了沈梦旋的面前。
“都不理我！哼！”沈梦旋挥了挥手里的灵剑，觉得无趣，就下山了。
一路走来，还能看到一些别派的人，好多人都站在广场上，不肯离去。清羽拉住一个路过的弟子，问道：“不是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吗？怎么一个二个地都在外面？”
“别派的师兄师姐们都要今天就讨到说法，还说都掉到凌霄派来肯定跟我们凌霄派有关系。”
清羽看了看还站在那里的别派众人，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是自己应该管的事，笑了笑就走了。
反正师父说不用她管，那就跟她没有关系，她也不想自找麻烦。
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有找到阵纸，只有符纸，不过转念一想，会这个的其实不多，看来只有自己做了。
纸张不贵，十块灵石就买了一大捆，还有笔，她也买了两支，回到灵衍殿的时候，祝长宁不在，她也不管，回到自己的房间。
摊开一张纸，拿起笔，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一狠心，就给自己放血。
她的灵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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