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坐在卧室角落盯着云鸽。
她身体不舒服，一直趴在床上。
“丫头，起来喝点热汤。”
我妈突然对云鸽各种好。云鸽爬到床边喝汤，我妈一勺勺的喂。
“丫头，还有撕裂感吗？”我妈声很小。
“有的，一直都有。”云鸽瑰丽色的唇轻轻勾起，笑容带着痛苦。
“他知道是你么？”
“他个傻子怎么可能知道，请不要问了，他往这边看呢。”
“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
“不了，您的认可就是对我最大的恩惠，我不希望他为难。请您继续保守秘密。”
“傻孩子……”
我妈轻轻抚摸云鸽脸颊，起身对我说：“宝贝。和我出来一下。”
我俩来到药房这屋，李加贺和童虎就在厅里吃饭，我和我妈闲聊，他俩一点声没有。
“宝贝，听说过几天你要参加一个宴会。”
我盯着地面点头，她又问：“去年你参加过那个宴会？”
“参加了。”
“那你见过一个叫韦勇权的人吗？”
我妈语气变了，每个字咬的清楚极了，听上去冷冷的。
以为她和我生气，我平静地回答：“见过。”
“韦勇权今年还来么？”
“不知道，不过可以打电话问。”
当她面打给王华。得到的回复很肯定，韦勇权今年一定来，还会领来两个宝贝女儿。韦勇权想借着这次机选婿。
“小贺，陪阿姨出去一趟。”我妈笑容怪怪的，推开门就走。
李加贺放下饭碗跟上去，我有点不放心，就让童虎陪着去。
他们上车离开，我回房看云鸽。
“你身体不舒服？”
她轻轻点头。笑容病恹恹的问：“我刚才进药店，你那两个朋友有看见么？”
当然没看见，不然童虎那个骚包性格肯定问个没完。
“没看到就好，你帮个忙，把我袜子脱掉可以么，我很热。”
帮她脱下过膝袜，我动作很小心，还看到了一些浅密的痕迹。
那是吻痕，从她优美的脚踝一直延伸到裙摆以下，我脸红问：“你和斯雅干坏事了？”
她听不懂，“干坏事？”
“坐起来自己看吧。”
“能坐起来我就自己脱了。”她语气幽幽好像没精神，我摸出手机拍给她看。
“看吧。”
手机拿给她，我观察她的眼色。
她看到腿照，目光瞬间化成水了，娇滴滴的表情非常迷人。
“很美对么？”她这样问。
好吧，她腿确实很美，光滑，细嫩，看着像瓷器。
我这么形容，她红着脸嗔我，“我是说那些爱痕，傻样吧你。”
后半夜，李加贺和童虎送我妈回来，我们仨坐在引擎盖上喝酒，我随口问：“我妈去哪了？”
李加贺说：“市中心那边，具体哪里我们也不知道，到了那边她让我们等。”
印象中我妈几乎不出门，我有些纳闷。
“她一路上表情怎么样。”
他俩相视一笑，童虎摇头说：“真不咋好，大姨她一直冲着窗外冷笑，给我俩吓毛了，不过我觉得大姨那种笑特别诱人，我偷看好几眼呐！”
他俩嘿嘿笑，一辆洋红色的轿车从远处拐过来。
我跪在引擎盖上看，车子正好停在我们旁边。
隔了几秒钟，一条黑丝长腿从车里迈出，李加贺和童虎就失踪了。
我跳下引擎盖仔细端详车上这个女人，她无论是气质，还是外貌，都在漫长的一年当中发生了改变，她现在话很少，很多时候只有平淡的微笑，不过她会凝视我的眼睛不放，始终传达着一份宁静的温柔。
慢步来到我面前，她洋红色的唇在路灯下非常醒目。
和她一起坐在引擎盖上，我怕她凉，就把外套披给她。
“你不开心？”她盯着我问。
灌下一口酒，我没回答，她就不会追问，这就是她的思想进步，她不会问我消失两天去了哪里，我讨厌的话题她也不会说。
不过她有一些可爱的小动作，比方说我不吭声，她就抬起我一只胳膊，主动钻到我怀里，让我拥着她。
“卫遥，我昨天见过楚汐，我知道她的想法了，她和我一样，始终在折磨自己，所以我只盼一件事，你能快点长大么？”
她脸挨在我肩上问：“你要丢下这些产业和她远走高飞？”冬帅斤血。
不愧是最了解我的人，我想什么她都知道。
“不行的。幼棠那不现实，你这样做只会惹怒阿姨，她不会允许你们走，说不定会派人抓你们。”
我妈一个妇道人家，拿什么抓我，顶多骂我不孝子。
“幼棠，你真的了解自己么，如果你让阿姨伤心，你一样难过。”
“对呀，那就过几年等我妈接受了，我和楚汐再回来给她下跪好了。”
“……你俩打算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其实我也是胡思乱想，楚汐能不能接受我还不一定，昨天我俩分开以前，她打给我一个耳光。”
我苦笑说完，卫遥有些无语。
“去年你承诺会忘记她对么，幼棠，我已经苦等一年，求你往我身上看一眼行么。”
“你别等了，好么？”
抬头看她眼睛，我想传达给她一个信号，我没开玩笑。
“收回你这句话。”她毫不退让和我对视。
“卫遥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只要你收回这句话，我说收回。”
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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