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怎么有一种神棍的感觉。】/p
好吧,看来即使是正主也的确对于自身目前在做的事情也一样有着无可压抑的怨念,但即使是如此,装模作样也仍旧必须继续存在下去。/p
“至少看起来接受命运并迎接死亡,比起劳累的反抗后迎接如同神威一般缓缓驶来的命运车轮失败要稍微舒适一些。”/p
【个鬼啊,不去反抗难道就停在原地发呆?匣子你这是什么鬼词啊喂!】/p
【既然你说要丧一点自然就丧一点咯,这可都是你们人类文化二十一世纪初期最为流行的语录啊。】匣子仍旧是那般悠闲的模样,但这完全无法掩盖她只是在肆意散发着自己恶趣味的现实,【而且既然说这是你也无法接受的事情,那对于一个曾经真正反抗过命运的勇者来说,也一样是更加无法接受的吧。】/p
【毕竟,如果承认这一点,也就相当于他从根本上否定自己所曾经做过最为豪情的战斗,这对于将荣誉看的比生命重要无数倍的战士而言,不可能接受,而这自然就是缺口。】/p
【如同他不是战士了呢?】方寸略微有些不怂的反驳道,【对抗命运失败,从而对自己感到厌恶与自我否定可不是一次两次吧,换一轮稿子吧。】/p
【你在说什么啊,如果说他放弃了的话现在他也不会那样不屑的看着你吧。】/p
【那不是你给的台词吗…你居然还好意思说这个?】/p
匣子老脸微微一红,但在下一刻精神实体便恢复为平日中那样慵懒与戏谑的模样,【总之你可以再尝试用这一套念叨传教下去…等会?】她的声音中充斥着无法掩盖的惊骇,【这家伙…在做什么?】/p
方寸的下意识的顺着匣子的话语朝着乌索尔望去,他并不大理解匣子惊叹于什么,又或者他实际上完全并不清楚有着什么事件出现能让匣子如此诧异,但在真正将视线偏移到位后,他的确在忽然之间能够完全理解匣子到底在震惊些什么。/p
实质上也并没有过多的好说的,简单的ròu_tǐ崩坏罢了/p
这一刻,乌索尔正不断地化成光消散着,某种曾经支撑着他打算重回主世界的yù_wàng消散了,他脑袋上那一团曾经坚定停滞着的代表着冷静的光晕不知何时已然消散,他也自然地没有继续以着现在这个躯壳存在的必要了。/p
反抗命运失败啊…/p
方寸的声音仿若是拥有着大量的魔力一般不断的回荡在他的脑海中,永远的盘踞在大脑最中央最接近于核心思考区域的角落。/p
似乎的确是失败了的样子/p
亚空间航道中破碎扭曲的画面静静地舞蹈着,重复着那看似有迹可循实际毫无任何规则的拼接扭曲,十分钟前它们是一幅画面,而二十分钟前也的确依旧如此,但在现在,第三个十分钟之时,画面稍稍有了一定的改变。/p
实际上每一次都有一些改变吧,之时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之类的,乌索尔略微有些自嘲的想着,而身躯之上逐渐化作光的碎片并没有引起他太多的注意,他只是仍然的沉醉于眼前那像是魔鬼一般不断摇摆舞动着的画面,主世界的拼接画面。/p
年轻时代的意气风发,短短不到五年时间便成功的攻下第一座大型城邦,被誉为最可能的第一代神选者,真正的第一天选者,在简单的进驻城市后只因听见了废墟中的诅咒…/p
那是什么来着?/p
似乎是诅咒他在夺得真正荣誉的前一刻死亡,而在那之前,周身一切除去荣誉之外的一切必将先他一步消散,只有这供他挥霍的李良荣仍然像是诅咒一般永远与他同在。/p
那诅咒的确是成功了,成功到了恐怕即使是用断裂的声带嘶吼出最后一个字的那个少女也没有想到的底部,几乎没有任何一条与这诅咒——实质上能够算得上是命运的言论有着任何的差异。/p
从师长的逝去开始,命运这玄乎的玩意便不断地悬挂在他的脑袋之上,不断地朝着它身上有的一切发动着致命的攻击,从部下到城池,从信任到军队,从…/p
该死,总而言之就是一切都没了,除了力量。/p
脑海中的声音仍在回荡着,方先生的声音在他的错觉中逐渐与着那记忆中的少女的嘶吼重合,一个冷漠的宣判者,一个绝望的起诉者,而他,作为唯一的被告者在当时只是嘲弄的任由着部下割裂她的喉咙。/p
做错了什么么?/p
大概是什么都…/p
等等?/p
他周身不断转化的碎片停下了上升的步伐,在这一刻只是仍然坚定地停滞在原有的空气之中,而此刻,那原本像是在狂乱舞蹈着的亚空间壁画似乎也在这一刻后回归了那毫无任何意义的瞎晃。/p
冷静好像下了?/p
我buff没上?/p
该死,这该死的廊道差点让自己当场暴毙!/p
乌索尔近乎是慌乱一般的快速以着记忆中最高效的手势给自己释放了一个冷静,当光晕重新点燃时,曾经回荡在脑海中不间断重复着的两个声音,伴随着阳光照射在血族身上的噗嗤声逐渐消散殆尽。/p
那家伙的声音…不,准确的说是那家伙手中的书有什么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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