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与魔王第二百零四章(2/3)

思考着，随后他抬起头来：【你的意思是，是你自己在强制遗忘那些事件，包括所有能让你想起来的可能性都是你的潜意识在……这不可能，虽然人的潜意识拥有无限的可能性，但是这也太超现实了，感觉你的大脑就像电脑一样井井有条，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我是个怪胎！】说完文千千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冲，面前的人不应该变成自己情感垃圾的倾倒口，她深呼吸，继续说道：【或许我并不是人类，或许我的脑袋瓜子和你们不一样？或许我是……】

【喔噢！等一下！】瓦尔基里伸出双手啪一声拍在她的脸颊上，夹住她的脸，【你怎么了，之前那么多次事件，你可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但似嘶嘶就似汝此啊！】

【什么事实？】瓦尔基里换成单手捏着她的两边脸颊，虽然建模上看不出，但是手感不错，他又捏了几下才在对方忿忿不平的眼神中松开手，【在我看来你只是特殊，但是问题没有上升到种族，你不是怪物，好吗？】

【问题是，如果我是人，为什么我和你们这么不一样？】

【难道这不就是我们现在的目标吗？不仅仅想让你能控制好自己，同时也想找出真相？】瓦尔基里停顿了一下，他逼近对方说：【你一向缺乏自信，但是没有自卑到这种地步，别忘了在你半胁迫的让我帮你寻找记忆时说过的话……或者，那个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受到了打击？】

文千千呼出一口气，对方总能……总能让她冷静下来，然后往另一个方向思考：【等今天的事情做完我会好好和你说的。】

【希望在我听到前，我们不要遇到什么意外。】瓦尔基里退回去。

【嗯，每当有谁说这种话的时候，出事的几率就会增加，到底是为什么呢？奇妙的玄学？非理性也非客观的预兆？】兔子在一旁说道，【可惜我没有制止你，好了我们进入第二次吧？看看会发生点什么。】

烟雾散去时，其后躲藏的阴森巨兽露出了它狰狞的面貌，当他们同时看清眼前的庞然大物时，心情各不相同。

作为记忆的核心观测者，文千千明显是疑惑的，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睁眼就看到了这么个东西，所以场景各处都弥漫着烟雾，让本来就阴森的地方显得更加诡秘。

【哦，这就有趣了……为什么一堆温馨日常会把我们引向这种地方？】兔子想靠过去细看，但是无论怎么走，那迷雾中的“巨兽”依旧待在十多米开外，拒绝访问者靠近，【看来我们的领路人不是很想靠近那个东西。】

相比兔子的好奇和兴奋，瓦尔基里感觉这里很不对劲，空气中弥漫的东西让他深深的不安。千千不仅仅在疑惑，她同时在恐惧，而关于她的恐惧，瓦尔基里能联想到很多不太好的设想。

【我……觉得这里有点眼熟，】瓦尔基里捂着嘴，【明显这是一个拥有完整映射的记忆，这意味着很多人都来过这里，所以脑域能构建出这样的场景。】

【你的意思是，除了小千千，我还能找到别的对这个设施有印象的用户？】

【脑域不单止连接你我的大脑，同时也连接着网络……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下潜到别人的记忆中时，能通过第三人称观察这个记忆空间，但是场景构建成功了，却无法靠近……我在想，不单止是千千，所有对着东西有印象的人都只是远观，或者根本就不想靠近。】

【但是不靠近又如何了解真相？】

【或许只是我们来早了，】瓦尔基里假设道，【我们还没有让千千想起最关键的东西，就先一步激活了这个印象。】

兔子扑棱了一下翅膀，她环视一周，这里就像是一个死境，没有人活动的迹象，也看不到记忆里的文千千在哪？虽然她能感觉到真正的小千千就在附近，困惑着，恐惧着，不想前进。【确实，这个记忆太过破碎，导致脑域只能建立一个印象场景，我们还缺少了让小千千前行的关键记忆。所以，我们需要出去，找别的切入点吗？】

【我们可以在这里留下一个信号标，等做好准备后再来。】说着瓦尔基里取下自己手上的戒指，将它抛出去，戒指划过一道金色的抛物线，叮一声落到了不远处的岩石上，待它停下后，就像一个光源一样，照亮了直径为五的圆形地面，【看上去戒指的质量依旧偏大，不过我身上没有更小的记号了，或许我们动作要快一点，赶在千千的潜意识发现并且排除掉这个异物前，找到通向那种建筑的“钥匙”。】

【不错的建议……或者说，只能这么做了。】兔子上前来，扶住瓦尔基里的肩膀，【现在和我一起想，三，二，一……红贝壳！】

文千千睁开双眼，她感觉身上似乎沾了点凉凉的水汽，可这种感觉只是一时的，她躺在干爽的床上，身上也是干爽的，这里是脑域，并不会突然出现什么水汽：【哦！是我的错觉吗？这次时间好像更短了。】

瓦尔基里坐起来，说：【因为我们遇到了一个谜，所以不能继续沿着这个路线前进了，要换个方向。】

文千千抓住他伸过来的手，借力坐起来，说：【所以我们这是浪费了一次机会吗？】

【不，刚刚那次的时间非常短，我们今天依旧还有两次机会，】兔子说，【虽然在这里问没什么作用，但是我还是想问问，小千千你有没有去过什么奇怪的研究院，或者阴森的堡垒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