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歌和方碧霞都站了出来支持许绮兰,“却有此事。这东西失踪如此之久,也不知被谁偷了去。”/p
水姑姑道,“但它现在出现在贾青霞房中。焉知不是你许绮兰自己一手谋划的?”/p
此时周玲竟也站了出来,“她从贾青霞她们屋里出来,正好碰到我进门。我看的真切,她并没有佩戴扇子,又哪里来的扇套?”/p
周玲是秀女们当众最有地位最有份量的,还是周贵妃的亲侄女。水姑姑听见她开了口,一时不好答什么。/p
萧瑟瑟亦出来作证,“我们同许姐姐一道去教坊司选了乐器,然后回到钟灵宫我屋子里,她除了头上的宫花,绝无别的首饰装饰。”/p
与许绮兰交好的几个,如祁月辰、董灼华、楚九歌等人纷纷出来担保,“许绮兰姑娘是个好人,她绝不会做这种事的。”/p
一个周玲也便罢了,再添上这么多秀女,水姑姑有些下不来台,甚至恼羞成怒,“总之,大家都看见了,她去了贾青霞的住的屋子,且五十位秀女中,独她和贾青霞不睦。这不是她干得难道还有别人?”/p
周玲冷哼一声,“贾姑娘什么货色,大家心里清楚。我倒觉得她坏事做多了遭了天谴。”/p
其他秀女可没有同水姑姑顶嘴的胆量,都在心里为周玲拍手叫好。/p
她也算说出了众人的心声,贾青霞看起来无辜可怜,但私下挑拨离间被人抓到不是一回两回了。大家对她厌恶极了。/p
然而周玲帮许绮兰说话,倒不完全是为了那些天的交情,更为了和她的好贵妃姑姑打擂台。她冷心冷情,皆因周家的好贵妃。水姑姑是周贵妃的亲信,周玲早知道了,她也发现水姑姑针对许绮兰。大致猜到是为了庄惠妃晕倒一事。/p
周贵妃要打压许绮兰,周玲偏要帮她。/p
许绮兰亦当着众人的面自辩,“我虽同贾姑娘偶有摩擦,但自从她搬去了钟灵宫,我们来往极少。今日会去贾姑娘屋里,也是萧姑娘托我去借毛笔。我自认没有这样精打细算的本事,我不可能算到今日被分到萧姑娘她们这组,算不到萧姑娘毛笔坏了托我去借,也算不到与贾姑娘同住秀女们都不在。”/p
萧瑟瑟亦道:“说起来,今日多亏了水姑姑把我和许姑娘、楚姑娘分到一块儿。若不是水姑姑,我同许姑娘她们不过只是陌生人而已。”/p
“许姑娘总不能算到水姑姑你的想法吧?”楚九歌跟着说道。/p
水姑姑看周玲不依不饶,许绮兰等人亦有理有据,只想快刀斩乱麻,“不论如何,许绮兰都是最有下毒动机、最有下毒可能的人。按照宫规,作奸犯科者先杖五十,定罪后再加刑罚。”/p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p
“这太过了吧!”/p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p
周玲惊了,还是她更敢说,“水姑姑,我敬您一句姑姑,你这宫规怎么像随口胡诌来的。”/p
既然是秀女,怎可同普通宫人一样随意惩罚?/p
水姑姑底下的小宫女还要来拿人,但被秀女们挡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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