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馆离网吧不过两千米的距离,不算远,在杀齐雅云到找到唐丹丹这段时间内,完全可以走到面馆。/p
又接到钟禹白的电话,说唐丹丹中途出去过。也就是说,唐丹丹有充分的杀人动机与杀人时间。/p
警局,审讯室。/p
被拷了手铐坐在宽大桌子前面的人变成了唐丹丹。/p
“你中途出去做了什么?”审讯的警察还是刘成和小方,对着一个小姑娘,刘成虽然还是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但语气缓和了不少。/p
“我……”唐丹丹低着头,紧咬牙,“我回了周小雪家一趟。”/p
还是不肯从实招来,刘成皱起眉头,:“你回她家做什么?”/p
“拿钱和手机,我们出来的时候匆忙,什么都不带。”唐丹丹把头垂得更低,被镣铐铐住的双手紧紧相握。/p
刘成眸色沉了沉,声音逐渐变得冷冽:“什么都不带,为什么不直接回家?为什么不一起回去?”/p
似乎被刘成吓到,唐丹丹肩膀抖了抖,声音越发细小:“周小雪不想回家,她叫我的……”/p
得,这很符合被欺凌少女的情况。/p
刘成了解过唐丹丹,虽然也觉得她很可怜,很值得同情,但这并不能因此就对她网开一面,证据与法律冷冰冰,没有情面可讲。/p
他双手撑着桌面站起来,低头,冷冷地看着唐丹丹:“唐丹丹,这是法制社会,以暴制暴,最终伤害的只是自己。”/p
听到他的话,唐丹丹冷笑了一声,抬头:“以暴制暴?你认为我有能力以暴制暴吗?以暴制暴,难道不是‘那些人’常用的手段吗?”/p
她什么都没有,打不过,斗不过,比不过,甚至性格也不是那种被欺负了就要碰个头破血流的人。她一点一点的忍让,让对方越来越嚣张,直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才发现她没有任何武器。/p
“是你杀了她们。”小方右手握笔,笔尖抵在纸面上,冷冷地开口,“你把赵丝琦约到第三栋教学楼的楼顶,趁着她精神恍惚时,把她推了下去。”/p
小方的话一落,唐丹丹立刻伸长脖子尖声反驳:“是她约我的!明明就是她约我的!”/p
小方把手机拿出来,按开唐丹丹和赵丝琦的通话记录,一字一句,丝毫不漏地在静谧的审讯间响起。/p
“如果你想知道,六点钟,我们教学楼的楼顶……”/p
还没播放完毕,唐丹丹疯狂地抖动身体,尖声打断:“不……不可能!”/p
“之后你删除通话记录,把赵丝琦的手机放回到废弃宿舍楼的404宿舍,造成是笔仙带回去的假象。”/p
小方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继续道,“第二个,陈娟妍。她邀请你一起去上厕所,等她上厕所出来,抓着她的头发一起撞向镜子,造成是笔仙想害你们的假象。”/p
在小方叙述的过程中,唐丹丹被镣铐住的双手举高,死死地捂住耳朵,拼命地摇头大喊“不是我”,不想再听小方的半句话。/p
然而小方的声音十分有穿透力,他不受唐丹丹任何干扰,镜片后的眼睛寒光凌厉,字字犀利:“第三个,齐雅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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