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把凌启安也吓得惊魂未定,条件反射的抱住她。
这下凌启宁更害怕了,扯着嗓子大叫:“救命啊,救命!有鬼!”
听了妹妹的话凌启安心里一下子炸开了!鬼?开什么玩笑?
凌启宁扯着嗓子喊了一会儿发觉不对劲儿,这鬼怎么光抱着她不动啊?想到这儿冷不防一激灵,难道不是鬼,是sè_láng?
大脑飞速旋转的同时手脚也没闲着,猛地推开抱着她的人,还好曾学过防身术,想都没想抬脚朝着对方要害就踢了过去。
一脚下去,紧接着传来凌启安的一声闷哼,随后他捂着胯*间痛苦的蹲下身去。
凌启安痛得脸都扭曲了,瞬间沁出一身冷汗,强压着怒火斥责道:“凌启宁,我是你哥,你看清楚了再踢好不好。”
听到哥哥的声音凌启宁赶忙过去扶他,手忙脚乱的拉他的胳膊,“对不起哥,我不知道是你,怎么样了,踢到哪里了?”
“死丫头。”凌启安忍痛站起身,“你这么晚不回家去,来北林干什么?还突然大呼小叫的。”
幸好凌启宁这一脚踢歪了些没中要害,不然以这脚劲儿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看见河里有个倒影,条件反射的以为是鬼呢,后来你抱着我不松手,就以为遇到了sè_láng。”
凌启安又好气又好笑,勉强板着脸问道:“说,你这么晚为什么来这儿往河里丢石头?”
“我……”凌启宁哽了哽,使劲儿眨了下眼睛,迎上哥哥锐利的目光,“哥,我想跟业尊哥在一起,我觉得我爱上他了,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是我所喜欢的那种类型。”
这一句‘在一起’说的简单明了,却着实让凌启安一阵眩晕。
“不行!”凌启安果断拒绝。
凌启宁不依不饶的哀求着:“哥,求你了嘛,我知道哥哥从小就对人家很好嘛,你就同意了吧。”
“我说不行你没听清楚吗?是不是还要我再重复第二遍。”凌启安烦躁的吼她:“跟我回家。”
凌启宁撇着嘴“哼”了一声,哥哥虽然对她疼爱有佳,平时也几乎从不发火,可她也领教过哥哥生气时的脾气,此时也不敢再做声,任由凌启安拉着她向北林入口走去。
凌启安没注意到,就在他和妹妹刚刚从北林离开时,倾念孤身一人自北林的另一条小路走了下来,她的身影显得那么渺小,笼罩在她身上的月光都显得格外苍凉。
在河边坐下,望着被夜色笼罩得漆黑的河水,泪也不断的流下来,甚至湿了衣襟都浑然不觉。
想着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倾念心口像被人强行灌了冰凉的冷风,呼吸困难。
母亲患了绝症所剩日子不多,她又在母亲术后第一夜险些死在后园山区,当母亲刚有所好转又出了车祸至今未能痊愈出院,即使发生了这么多的不幸,倾念都坚持乐观的面对每一天,她心里都存有希望,因为业尊一直在她身边不离不弃,可最后连她深爱的男人都离他而去了,这世界是怎么了?
今夜倾念少有的烦躁,搬起一块大大的石头狠狠向河里砸去,像是在发泄积聚心头的苦闷,在心底对天呐喊着:“老天,我是个人,是个有血有肉会痛会哭的人,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残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河面激荡起巨大的水花,原本平静的河水因石块的撞击而变得波纹荡漾、久久不散,就像她烦躁的心事,易结不易解
。
可能吧,业尊注定不是她的彼岸,即使偶尔停靠一下,也终究还是要离开。
倾念蜷缩在河边,像是个受伤的兔子,痛得要死,又发不出任何声音。
凌启宁是什么时候跟业尊开始的?为什么就连启安都瞒着她?难道在业尊眼里,自己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过客吗?
如果这样,他又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以至于让她爱得无法自拔。
一个月前,纯色别墅那缠绵的一夜,难道于他来说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吗?
他给了她太多的过去和将来,想忘掉他何尝容易。
这份爱当初来的汹涌,走得也那么汹涌,都不曾给倾念喘息的机会。
哀莫大于心死,凌启宁是业尊的未婚妻,她是回国来与他结婚的,那她算什么?只是他无聊时用来解闷的一个托词吗?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我真傻,竟然还以为可以跟他相伴终老。”倾念低低的啜泣声犹如鸿雁的悲鸣。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黎业尊这苦心经营的骗局,其实是为了保护她和她的家人,他情愿自己背负那不堪的恶名,也不想倾念再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他再无法至死不渝的爱着她,尽管他从来都不曾背叛过。
悲痛至极,倾念突然觉得一阵反胃,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来,或许是最近烦心事太多了导致吃不好又睡不稳,才弄坏了肠胃吧,她这样想着。
吹了一夜冷风,第二天一大早,凌启安在北林冰凉的水岸边找到了失魂落魄的倾念。
“你怎么可以这样折磨自己?”凌启安的心都碎了。
倾念不理他,蜷缩成婴儿在母体的姿势抱着双肩瑟瑟发抖,像是失去至宝的孩童,无助的躲避着。
凌启安扶起她,试着把她冰凉发颤的身体抱在怀里给她取暖。
倾念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偶,一动不动的任由凌启安抱着。
她全身冰凉,数九寒天,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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