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拳重过一拳。
愣是把那二世祖按在地上打。
却连个劝架的都没,看热闹之余,也都有些快意。
让你嚣张!挨揍了吧!
活该!
与二世祖一道的几个狗腿,也是两股战战,不敢上前,生怕遭了池鱼之殃。
那锦衣卫声势直让人生疑……莫不是真要打死当场?
当然,除非厉江真的疯了,否则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户部侍郎的亲孙子当堂打死。
虽然看着狠,却没上气血。便只是骨肉挫伤,并无性命之忧……
当然,疼痛是少不了的。
若真用了气血,二世祖该是一拳都撑不过。
厉江此举,主要是为了出口恶气。
只听他畅快地骂一句:“欺世盗名的鼠辈!比老子还他么跋扈!”
终于罢手。
瞅一眼满头满脸鲜血,骨头不知断了几根的二世祖,厉江冷笑一声,吩咐左右:“和他那几个帮闲,一起送奉天府,以寻衅滋事收押!”
“是!”
“嘁!不开眼的东西。”
这边总算消停了,花魁莲步轻移,到得厉江近前。
却没对这事儿发表意见……以她身份,什么都不说该是最好的,却又忍不住问道
“官爷怎知……这位公子的两句是抄来的?”
厉江拿过旁人递来的毛巾,擦擦手上的血,姿态很是威风:
“当然!抄的还是杨书杨先生!我方才还与杨先生吃着酒,正听他吟过一次,便是我这粗人,也觉着其中真情,令人难忘……
不想转过头就遇着文贼,晦气!”
厉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却还没注意,他话出口,众人注意力便挪了过来。
没办法,今儿个二世祖如此嚣张,旁人还奈何不得,便是因为这金风两句实在太好,叫人挑不出毛病。
也只能令起作全,再无别的办法。
此番峰回路转,更让人觉着背后作者,该是个奇人。
你看,只作了两句,便惹出许多事,那整首词,又该是何等成色?
那泪春姑娘兴奋地上前几步,小意问道:
“官爷竟听过全篇?”
“自是听过的!”
“那官爷可还记得?”
“啊……前边什么云什么恨得,记不太清,但最后两句,倒是记得分明。”
在泪春姑娘期待的注视下,厉江的言语也柔和些许,只见他咳一声,大嗓门收敛起来,摇头晃脑的吟道: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话音一落地,周围便沉寂下来。
厉江挑眉。心说这又是咋了?
他并不知,什么是可传千古的名句,以其品位,只是觉得好听的很。
却不知这几句,就足以让寂寂采之名。
甚至觉得这些人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杨先生的神奇,其实一首诗词能比拟的?
便言道:“此间事了,我便回去吃酒,可不敢让友人多等。”
说罢便转过身,龙行虎步的去了。
厅堂众人方才回神,震动起来。
……
厉江乐呵呵的出了厅堂,正要回那翠微轩,身后却追出个女子。
“官爷请等一等。”
厉江回头,正是那苏州来的花魁,身后还跟着个侍女,端着个托盘儿,盖着布。
当即笑道:
“哈哈!泪春姑娘莫送我,咱要去的可是对门儿!”
“官爷误会了,小女子此番追出来,是有几句话想问。”
“啊……问啥?”
“便是这位杨先生,一句朝朝暮暮,其深也如此,其真也如此,小女子是极向往的。”
泪春捏着手帕,说道:“这文采不该无名,但杨先生名姓却听着耳生,应不是进士……那是个举子?”
“不是……”
“秀才?”
“也不是,童生都不是。杨先生那是真高人,不慕功名,只做个说书人讨生活而已。”
厉江大笑:“跟我等俗人不同,潇洒得很!”
“这样啊……那杨先生现在何处?”
“额……也在对面,今儿个我等正喝酒呢。”
“既如此……只能把这个,带给那位杨先生。”
泪春转过身,从那精致托盘里拿过一叠银票,递到厉江身前:
“本该请杨先生过来,与小女子说几句的。但同行是冤家,已在翠微轩吃酒,若要来这边,恐惹得对面的妈妈不喜,让先生难做……便把这悬赏给杨先生吧。”
厉江愣怔着接过来。
扫了眼……都是百两面额,约莫有十张。
该是一千两。
“哦……”
类似的规矩,厉江倒也听说过。
有花魁名号的清倌人,梳拢时都会有些活动,或作诗词,或作歌赋,也有琴棋书画的比试。
突出一个风雅。
若取得头名,便能作花魁的入幕之宾。
但这等风雅之事,总不好与皮肉交易直接联系,便将头名的奖励定为实物。
金银,珠宝等皆可。
一般来说,这些东西只在那儿摆着,待人选决出,便演一出“一掷千金”的戏码,好说又好听。
压根是用不到的。
此番杨书并未前来,这花魁大可不认这档子事,也没人会说什么。
而把这银子给了,少不得被管教一番。
厉江抬眼,观察泪春神色,并无迟疑与懊悔。
心中点点头,感觉这姑娘出身低了些,却是个信人。此时推辞反而不美……再说,这银子又不是给他的,要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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