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黯然,我也只能安慰他。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会查出来的。”
说了一番宽慰人心的话,并且嘱咐他好好休息之后,我们便出了他家院子门。
这一次的事件更显得扑朔迷离了,村长的话让我起了些许疑心。
这次针对程老三会不会是一场特意设计的阴谋呢,还是说这就是一个巧合。
但是这个巧合也就太巧了吧,死者的后代是杀害王红霞的主要凶手。
临走之前,我在程老三家设了一些禁忌,如果有阴邪之物想要硬闯而入,就会引发反噬。
我们回到了胡伯的家里,见到我们来了之后,胡湖很是高兴。
有的王欧的资助之后,胡伯家里的生活也好过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样,想要做一顿像样的饭菜都需要村民的支援。
而胡湖见到我来之后,眼睛则亮了起来,一直围着我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晚上也就是几个家常菜,不过我们却吃得特别的香甜。
我看到张子萱她们偶然对我投过来的眼神,带着些许戏谑,因为胡湖一直在粘着我说话。
吃完晚饭过后,我们就再次去到了安放三口棺材的屋子里。
之前因为河里的儿童碎尸案件,所以村里决定将他们几人下葬的日子推迟,因为发现了死人的日子是不能够再次埋葬死人的。这样会相冲突,不利于死人死后的生息。
为让尸体更好的保存,王欧直接从外面运进来了三口冰棺,将贵老头他们三人的尸体冰在了里面。
今天在他们出丧之前,说你的人都需要去祭拜一下。
吃完晚饭之后,我们便跟着胡伯他们一起来到了灵堂前。
这是的灵堂已经聚集了不少的村民,大家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进去上香。
而这时我又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那还是一个身穿破布衣裳,个子矮小的老人,应该也不能说是老人,只是他看起来比较显老。
他的背是佝偻着的,而且腿似乎有点毛病,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那张脸正是我之前匆忙一瞥看到的半边脸,都皱成了一团,一双浑浊的眼睛扫视着四周。
这个奇怪的人是谁?他好像和村里的人都不说话。
于是我就问了一下胡伯。
胡伯说那个人叫孙麻子,算是他们村里的一个单身汉。
其实他的年纪应该是四五十来岁,但是由于穿衣服很破烂。再加上之前有经历过事故,脸上留下了疤痕。
孙麻子的性格有些孤僻,在他的爸妈都死了之后,他就一个人独居,直到现在还没有结婚生子。
只不过看他这个样子,这辈子恐怕很难找到一个老婆,而他平常也是独来独往,算是一个异类吧。
我再问胡伯这个孙麻子的为人怎么样,对于这个胡伯只是摇了摇头。
他说没有与他有过过多的接触,所以也不知道。不过听人说他似乎喜欢吃生鸡肉,而且是直接把鸡咬死,然后喝血吃肉。
张子萱和张子涵听到之后,脸色都微变,她们无法想象吃生鸡肉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那个名为孙麻子的男人上完香之后,就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我们也去上了几柱香,明天就要出殡了,所以今晚得做好充足的准备,先将死者从冰棺里移出来,然后再封好棺材。
弄完这一切之后,大家就都回去休息了。
而终于到了第二天出殡。
三口棺材佩戴了出来,放在灵堂的前面。而老村长则举行出殡仪式。
这次一共找了二十四个村里的强壮大汉,共分三组抬棺。
棺材都是到好的店里定制赶做的,王欧这一举动赢得了村民们的好感。
雕刻着繁琐图案的棺材被整齐地摆在面前,散发出一股肃穆感。
死者为大,人死血不能复生,这将是他们在世间的最后一程,事后就将入土为安。
二十四个大汉已经全部就位,灵堂的面前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是三位死者生前的照片。
全村的人都静立在一旁,老村长则拿起一叠纸钱,将其尽数点燃,然后往空中一抛。
“魂归兮,一去兮,愿逝者安息!棺起!”
随着老村长铿锵有力的声音落下,十几个大汉齐齐发出了一声爆喝,然后三口棺材都被抬了起来。
前面是穿着丧服的家属以及送丧队伍,北方的安葬习俗不像南方那样锣鼓喧嚣,炮声冲天。
这一路上大家都在静静的走着,每走一段路,就有人在路旁烧上一盆纸钱。
随行的路上还有人在哭泣着,死者的亲人都在伤心地哭泣,二柱子的儿子拿着他的遗像走在最前面,一大群人围着棺材向着不远处的山坡出发了。
此情此景,我看了心里也十分难过,无缘无故地就失去了亲人,恐怕任谁的心里都不好受吧。
走了一段路,我们才开始上坡,他们三人的墓地在一处山坡上,我们这个地方,到处都是山坡坡,想要从这边山坡到对面的山坡,就得先下坡,再爬坡。
但是农村的规矩就是,这灵柩一旦抬在了肩上,不到墓地是不能放在地上的,所以抬棺的人都是力气大的壮汉。
下坡路很是考验耐力,也很费劲,一个不慎,说不定抬棺的人都会摔倒。
我们随着出殡队伍往前走,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发丧的途中,出了纰漏。
抬棺人走的不是平时乡间的小路,而是一块坡地,而且还不是泥巴地,而是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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