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一群乡巴佬儿!”
张勇对着钱家兄弟的背影吐口水,却也没弄明白为什么钱家兄弟突然又互相拉扯着离开了。
张勇知道钱家兄弟是来找麻烦的,本来还想进屋寻求父母的庇护,没想到钱家兄弟不用打发就走了。
张勇正想进屋,突然感觉到腹内一阵刺痛,紧接着屁股也跟着疼痛难忍,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屁股里钻出来,吓得他赶紧往屋里跑,边跑边喊母亲给他拿草纸,憋不住要拉裤子了。
张家虽然住的是平房,却建有一个室内卫生间,卫生间连着后院的小菜园。
张勇着急忙慌地冲进卫生间拉下裤子刚蹲下,就觉得一股麻麻刺刺的东西从他的身体里钻了出来,赶紧回头看,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他脸都绿了。身后竟然长着一根荆棘,并且不断往上长大长粗。
“妈,爸——快点来救我!”
听到儿子惊恐的呼声,张勇妈赶紧抓着一叠草纸颠颠跑进了卫生间,张勇爸也几乎同时赶到。两个人看到儿子背后长出的荆棘,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张勇爸到底是林场场长,镇定了一下情绪,颤巍巍地伸手想要拿掉儿子背后的荆棘。张勇爸的手还没碰到荆棘,张勇又嗷嗷地大叫起来。
“大勇,你这是咋整地?”
张勇妈扶着门框努力使自己不倒在地上,她已经吓哭了。刚刚儿子进屋时还是好好的,转眼之间变成了一个怪物。
“我也不知道是咋整地,我要疼死了……你们不要靠近我,啊啊,嗷嗷……”
张勇的五官几乎扭曲在了一起,眼泪如溃堤之水,张大嘴巴嗷嗷边叫边喘气,挣扎着站起来,挥舞着双手却不敢触碰身后的荆棘。
此刻荆棘已经长到张勇的后脖颈了,棘刺刚刚冒出一点尖尖,还不致于扎进张勇的皮肉,但是从心里往外扩散的刺痛更令人难以忍受。
“老张孩子这是咋地啦,赶紧想想办法呀!”
看着儿子难受张勇妈的心都要碎了,她就这么一个独子,恨不得整天抱着还怕摔了。
“送医院吧?”
“不行!”
张勇爸语气果断,很明显张勇的情况不是病而是着魔了。如果把张勇送去医院,恐怕会引起群众的恐慌。
“那可咋办呀?”
张勇妈焦急地盯着丈夫,希望丈夫能尽快除去儿子身上的痛苦。
“先扶他进屋再说。”
张勇爸到底还是见多识广临危不乱。看着已经疼得说不出话的儿子被妻子扶进屋里,他到厨房取来一把菜刀和剪刀,又从自己屋里拿来一卷消毒棉纱和绷带,他准备亲自给儿子动手术。
“轻一点,再轻点!”
张勇趴在炕上感觉就要死了,明明父亲的手没有碰到他,他却觉得浑身都像被刀割的一样。
“让我来吧。”
张勇妈抢过丈夫手里的剪刀,小心地剪开儿子的衣裤。这时张勇不再叫了,好像昏死了过去。张勇爸呼唤儿子的名字,张勇明明听见了,却张不开嘴更发不出声音回应。
扯去张勇被剪开的衣裤,看到荆棘是从儿子的屁股里长出来的,牢牢地嵌在了张勇的脊柱上,张勇的爸妈再次被震惊了。
“天啊!中邪了……”
张勇妈再也支持不住了,说完就昏倒在了地上。
张勇爸赶忙把妻子抱起来放到炕上,强装镇定,把刚才拿起来的菜刀扔到了一旁的地上,上前呼唤妻子,又呼唤儿子的名字。
张勇妈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身旁一动不动长着荆棘刺的儿子,不由得号啕大哭起来。
“不要哭,惹人注目就不好了。”
这么诡异的事当然不能传到外面去,张勇爸伸手拉上了窗帘。
“儿子不会死了吧?要是儿子死了我也不活了……”
张勇妈好像疯了一样不停地念叨着。
这时张勇晃动了一下脑袋,张勇妈看到激动地上前要抱儿子起来,张勇嗷地叫了一声又不动了。
“不要碰他。”
张勇爸提醒妻子,望向儿子后背上开始冒出尖刺的荆棘,心说儿子这是变成了怪物!顿时一股奔涌的热流从心口冲到嘴里,赶忙狠狠地捶了自己胸口两下,勉强吞下涌上来的一口老血,才算让大脑清醒了一些。
一定是幻觉!
张勇爸闭上了眼睛,耳边依然传来妻子的哀嚎声,当他再睁开眼睛,希望可以看到一切能恢复平常的样子,可是望见儿子长着荆棘的脊背,几乎绝望了。
就在张勇爸绝望之际,陡然发现面前的墙上冒出一行金光大字:
立刻去向钱利国负荆请罪!
张勇爸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发现墙上的大字又变成了:马上还钱利国钱利泰清白!
大字比刚才更加清晰了。
难道这是救儿子的方法?张勇爸愣愣地望着墙上的大字呆了几秒,低头看向儿子,咬了咬牙……
靠山村村东头的老钱家,烟囱里不断冒出缕缕白烟,大锅里飘出阵阵煮肉的香味让钱利伟咽了咽口水。
“小伟去门口看看你哥回来没?”
钱老三媳妇掀开锅往里放了几颗剥了皮的鸡蛋,抬头发现小儿子眼巴巴地盯着锅里的兔子肉不肯离开,笑了笑用铁铲子铲出一块兔子肉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递给小儿子。
钱利伟高兴地啃着兔子肉走到院门口,看见汪桂珍回来了,马上迈着小胖腿跑回灶间向母亲汇报。
“大嫂,咱们几点开席?”
钱老三媳妇说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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