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闻歌宣传《山海经》的骚操作，打了皮特导演一个措手不及。
他是想和季闻歌别苗头打擂台没错。
可没想到季闻歌竟然这么厉害。
连VR都搞出来了。
直到此时皮特导演才想起来一件事情。
那就是……
季闻歌是个有钱人。
她的财富，多不胜数。
思及此，皮特导演顿时有种痛失好几个亿的感觉。
黎妙然此时还在国外，她接着和皮特导演交好的关系，蹭到了时装周的邀请函。
这次正是来感谢皮特导演的，见他神态颓靡，顿时关切的询问：“导演，您这是怎么了，不开心吗？”
皮特导演瞥了她一眼，语气不太好，“你没看季闻歌发的宣传片？”
“我还没来得急看。”
黎妙然说着，实则心里对季闻歌并不看好。
皮特导演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当即没好气的打开自己保存的预告片，放给黎妙然看。
黎妙然看过之后，脸色变了变。
光看这个预告片，《山海经》说一句成功，并不过分。
无论是画面，还是演技，亦或者特效，都是绝对惊艳的。
至少，黎妙然本人看过这样的预告片，是会产生去影院消费的冲动的。
当然了……
这得有个前提。
这部电影和季闻歌没有关系。
现实很骨感。
这部电影就是季闻歌拍的，想和她撇清关系是没可能的。
既然如此，黎妙然要做的就是尽量贬低这部作品。
她看了皮特导演一眼，信誓旦旦的说道：“导演，您或许不知道，这其实就是一个套路。”
“什么套路？”皮特导演还是第一次听说这还能有套路。
黎妙然直言道：“我们国家的电影，很多都是粗制滥造的。”
“这和《山海经》有什么关系？”皮特是个好导演，至少，他在鉴赏影视作品这一块，是很有实力的。
他看得出来，《山海经》是个很不错的作品。
就算国内的影视作品再怎么粗制滥造，也影响不到《山海经》的优秀。
他甚至有些担心，自己的作品会不会被它比下去。
黎妙然却不以为然，“我们国家的作品，所有的精华全都在预告片里了。”
见皮特不信，黎妙然还举了好几个例子。
“官方放出来的宣传片，将作品中最好的画面完全呈现了出来，吸引了观众的眼球之后，观众便会因此产生消费的yù_wàng。”
“制片人要的就是消费，有观众看过预告片，愿意买单，这就已经足够了。”
“至于正片……”
黎妙然满脸的不屑，“您要是有兴趣，不妨找几部电影亲自看看。”
皮特听她说的，对国产电影多了几分轻视。
不过他还是很谨慎的，虽然觉得国产电影不太行。
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决定亲自看看。
黎妙然也不嫌麻烦，特意帮忙搜罗了好几部预告片全都是精华，让人迫不及待想冲进电影院看个清楚……
等进了影院之后，只想骂娘的剧。
皮特花了小半天，确定这些电影都只是空有其表之后，顿时觉得安心了。
“原来只是虚张声势。”
至此，他的话语中也多了几分轻蔑，“我还当季闻歌真有两把刷子，原来不过如此。”
黎妙然附和：“她就只能用一支精华预告片偏偏观众了，等第一批观众的影评出来，她肯定会被人骂死的。”
听到这话，皮特导演顿时激动起来。
能让季闻歌被骂，他是十分满意的。
同时还不忘嘲讽，“季闻歌真当自己拍出的电影有多好，竟然还开了VR放映厅，等她的作品真正上映，自然有她苦头吃的。”
黎妙然第一次听说放映厅的事情，有些诧异，“就她那破电影，还想用VR播放？”
皮特用嘲讽的口吻道：“用你们花国话来说，她应该是飘了。”
黎妙然深有同感。
和皮特一起嘲讽完季闻歌之后，她想了想，拿出手机给余露露打了个电话。
她有一段时间没有和余露露联系过了。
仔细想想，上次联系已经有三个月了。
自从进了皮特的剧组，她到现在一起都没回过国。
不过国内关于她的热搜，却还是时不时能见到的。
她炒的可是“为国争光”的人设，自然不能因为在外拍戏，在国内就毫无存在感。
她不仅不会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她还要提醒所有人，她现在是在国外拍戏。
说起来，黎妙然和一部分国人想法是一样的。
觉得外国的月亮比较圆。
因此，能够在国外拍戏，对她而言，是绝对的荣誉。
再次至高无上的的荣誉面前，她这个“普通人”，自然免不了生出小小的虚荣心。
因此，她每次对自己的炒作都十分直白。
“花国女神”“东方精灵”的称号，更是不要钱的往自己头上堆。
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
黎妙然本不是什么“东方精灵”“花国女神”，通稿吹得多了，信的人自然就多了。
洗脑营销对致命的一点在于，不止是洗脑了观众，就连黎妙然本人也被洗脑了。
她觉得，自己就是妥妥的花国女神。
她在皮特导演的剧组拍戏，那都是在为国争光。
而季闻歌呢？
她做了什么？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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