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霄久久没说。
“什么时候？”
沐歌，“刚才要求你留下来和我一起喝酒的时候，就是那么突然，所有的事情重新回到我的脑子里！”
“我很庆幸，你就在我眼前，让我还能控制自己，没有被仇恨支配，不然我估计会当场疯掉！”
叶凌霄，“你不会的！”
沐歌眼眶有些红，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你会怨我吗？”
“我为什么怨你？”
“是我先撩了你了，我原本以为，我们可以……”
沐歌闭了闭眼睛，“但是现在，我们可能没有以后了！”
“为什么没有？你是去报仇，又不是去求死，为什么没有以后了，我等着你就是了！”
沐歌，“那是一个国家，我不知道我需要多久，你，别等我了！”
叶凌霄只是说，“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做完了就回来，我答应你了，会等你，就一定会等，你不必有顾虑！”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沐歌问，“我想起了很多事情，也知道为了救我，你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为什么？我们其实并没有见过几次！”
叶凌霄看着沐歌，看了很久，才开口。
“你知道一个人在黑暗里的时间久了，面对阳光是个什么感觉吗？”
“我是你的阳光吗？”
“你是我的救赎！”叶凌霄说。
他看着沐歌，“那天你遇到我，来杀我的，是我母妃的人，而我母妃已经去世了！”
“……”
“她死之前的最后一道命令，就是让她的人，杀了我！”
沐歌皱眉。
“所以，如果当时你没有出现，我也不会活着，所以，不是我救了你，而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
伸手，沐歌拉住叶凌霄的手，然后被叶凌霄反握在手心。
沐歌看着叶凌霄，“若是，我能活着回来，我便疼你一辈子，把你放在我的手心里，好吗？”
“一言为定？”
“恩，一言为定，我答应你，我不求死，只求报仇，只要报了仇，我就回来！”
叶凌霄沉默。
“所以，你什么都不必做，就在这里等着我回来就好了，知道吗？”
“你真的会回来吗？”
“会！”
“我帮你！”叶凌霄看着沐歌，“若是有我的帮忙，你……”
沐歌，“我想自己来！”
“……”
沐歌看着叶凌霄，“这件事情和你无关，你不必蹚浑水，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必担心我！”
叶凌霄沉默了好一会儿，“好，听你的！”
“你什么时候走！”
沐歌，“今晚，我陪你，明日一早走！”
“你不问我的身份？”
“我知道你是天元的凌王，就够了！等我事情解决我完，我就回来找你，到时候，你所有的事情，我都一五一十的了解清楚！”
“好！”
叶凌霄看着沐歌，“既然今晚你陪我，那我再让人去准备些酒，你陪我！”
“恩！”
这一夜沐歌坐在叶凌霄的怀里，喝着手里的酒。
明明没有多少，却让沐歌有些醉了。
“叶凌霄，你在我酒里动手脚了？”
“恩，安睡散！”
沐歌轻笑，“你知道地，对我没用！”
“我知道，只是想让你多少睡一会儿，睡醒了再启程不是更好吗？”
“以后，除了你，也不会有人对我这么好了！”
沐歌微微闭上眼睛，“母皇死了，我身边的所有人都死了，被我之前最信任的父亲亲手杀死的。”
“过去了！”
“是过去了，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活着，那些人死前的一幕幕不停的在我眼前浮现，是我对不起他们。”
沐歌的眼泪落在叶凌霄的肩膀上。
“我之前真的绝望，我感觉我的命都是偷来的，我觉得我应该还给那些人！”
“可是……”
沐歌靠着叶凌霄，“因为你，我想给自己个机会，若是我能活着回来，我就忘记一切，专心做你身边的人，好吗？”
“好！”
说着话，沐歌慢慢的闭上眼睛，直到最后完全睡过去。
叶凌霄一根银针刺入沐歌的后脑，将沐歌抱在怀里。
陆寅走上来。
“她不是说她会回来吗？这不是最好的？”
叶凌霄，“她没打算回来！”
“啊？”
“她若是真的想回来，便会让我帮她了，她说她的命是偷来的，想还回去，这是真的。”
陆寅，“……”
“她说回来，是骗我的，让我安心！”
“……”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陆寅，“都准备好了，但是你想好了吗？你原本就身受重伤，若是坚持，怕是会伤上加伤，这样的话……”
“那就让我自私一回，让她留下来想我！”
“……”
将沐歌一把抱起来，叶凌霄往准备好的洞穴里走，那里有陆寅准备好的药池。
陆寅追上去，“主子，您想好了，这是不可逆转的，对您的身体伤害巨大。”
“若是……”
叶凌霄看着陆寅，“若是在我和她之间，需要选择，你知道该怎么选择吗？”
“……”
“我愿意用我的命换她的，你明白了吗？”
陆寅沉默，叶凌霄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置好了沐歌之后看向陆寅，“出去吧！”
最后，陆寅还是出去了。
叶凌霄看着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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