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作品《乡旅拾趣》中写到过大哥被退亲一事,还有同村一对退亲的。
那个时候订好亲基本就算是确定了终身大事了。一般都会在定亲时送上媒人协商好的物品,比如多少斤毛线啥的。那时没有大额的钱,如果送聘礼,也在一百元以内。
如果女子悔亲,要还聘礼。男子悔亲,聘礼抛汤。
退亲非小事,悔亲要谨慎。
退亲一般与感情无关,那时候的人基本上是先结婚后恋爱。
结婚前手都没碰过的不在少数。
退亲大多是对方攀上了更好的人家,最多的情况是原来是农民的亲家,如果有渔民来挖亲,变数还是很大的。
大哥的对象后来嫁给一个渔民。
友康(作品中提到过)的对象后来也嫁给一个渔民。
那时渔民和农民的区别就象城里人和乡下人的区别。
而当时我们眼里的城里人就象是天堂里的神仙般高不可攀。
要知道那时出门做小工都要打证明。讨饭的人身上都有当地出具的外出证明。
走出小村都难,更何况入城!
78年之前唯一能改变身份的是顶班,父辈退休后让子女上班。
那得有个前提,父辈是在城里上班的。
这在农村少之又少。
我有一初中同学在宁波航运公司工作,他初中未毕业去顶班,把我眼痒得不行。
那时好象每个人身上都打着记号,农民,渔民,城里人。
我在作品中写了城关镇和毛峙村,也有那层意思。
这四十年的变迁,并不是经济发展,生活状况变好,还有很多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慢慢品读作品,一定是感受得到的!
《乡旅拾趣》番外(十五)
渔民的辛苦只有捕过鱼的人才能明白。
那是一口风一口浪拼出来的。
海上讨生活风险不要不要的。
我在作品《乡旅拾趣》里写了本家三叔藏身大海的事。也提到了毛峙村的渔民海上遇险开追悼会的事。
我父亲在长白的一个老表也是在嵊泗一个叫滩许的小岛海边失踪的。有人说他被大鲨鱼吃了,也有人说他偷别人老婆被人处理掉了。
小时候听过的海难不要太多。
最大的海难是听长辈在传的"吕四洋"海难,几干条船在大风和"走沙"中丧生在上海和嘉兴东面的那片大海,有的村全村所有人没有归来。
村里泮家一个妇女带着"拖油瓶"从长白改嫁过来,就是老公在那场海难中没有的。
我亲身见闻的是78年发生在长白后面"鱼山"洋面发生的海难。
那会我在读高一,一天中午天空突然乌云降临,狂风大作,足有半个小时。第二天回家,听说长白大批渔船没有回来,整个长白岛浸没在哭声里。
村里有二户是从长白上门或嫁过来的,都去了娘家,都有人损失了。
海岛的美味并不来的容易。
"一只脚在船里,一只脚在官材里。"先辈们都这么说的。
所以捕鱼的性格豪爽,一回陆地喝酒操婆娘,就当命是捡的!
没婆娘的就去找站街的姨。
这几年好多外地人来舟山捕鱼,镇上多了好多站街的姨,五十八十一次的卖,学会薄利多销那玩意。
这会春节回老家肯定很得意地与家人分享劳动的成果,"海岛打工工钱高,辛苦是辛苦的。"
她们也真挺累的!
后辈们写岛民的生活,往往很有想象力的,比如"进有蓝海无边无际,退有三分薄地。
理想可以丰满,现实是骨质的!
《乡旅拾趣》番外(十六)
我在作品《乡旅拾趣》中写了一章"最贵的鱼",讲小时候在海塘里钓杜鳗的事。
杜鳗好吃是公认的,没有故意拔高的成份。
杜鳗价格也很高,一般人不会去买。
关键你也买不到的。
有人说那有石斑鱼贵吗?有石斑鱼好吃吗?
这是我吃过的红星斑留下的照片。
石斑鱼确实贵,这样一条要1干5百多,真的贵,也好吃。
但二者比较,我觉得还是杜鳗好吃。
象大一点泥湫大小的杜鳗要卖数百元一斤,而且不是随时有得买的,那么象上面石斑鱼大要卖几万一斤了吧?
对鱼来说,贵也好,好吃也好,因人而已的。
舟山人爱吃带鱼,特别是一种"小眼晴"带鱼,红烧烧还真好吃。
不过现在也贵了,一斤重的过年过节要二三百元。
象山人则喜欢吃"川乌",清明前后的马鲛鱼被称为川乌。
现在也要上百元了。
温州人还喜欢吃"跳鱼",象杜鳗一样小小的鱼,居然也要上百元一份。
上海人更神,喜欢吃"小白龙",原来小时候在大队的小船上随便捡不用钱的"花淡“,被夜排挡冠以小龙鱼之名,居然要价上百元。
其实我也很喜欢吃这种"小白龙"的,但必须新鲜。刚从海里捞上来的此货,滑溜滑溜的,入口即化,实在好吃!
不同的人群,不同的口味。
罗卜青菜,各有所爱。
《乡旅拾趣》番外(十七)
男孩子结婚是村子里最最热闹的时光。
所有人都去那户人家吃饭做事。
男人们都去做"动运",女人们都去做"帮厨",主人家会指定一个人做"总管"。
"总管"根据东家的指示派人派工,有点企业里总经理的角色。
"动运"们会被"总管"分成借桌椅,叫客人,洗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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