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生产队长定当是个"和事佬",一阵劝解二句笑话,所有的不快就过去了。大家到底是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呢!
也有个别动了心火的,一段时间不相往来。然后遇到红白大事当家的也会去上门招呼,这时断然是不可拒绝的。
这种时候你不参与是会犯众怒的!
伤风败俗的事是不可避免的,人心是活的,冲动也是难免的。作品中没有回避这点,但点到为止,怕伤了整部作品的风骨。
我曾经在长涂派出所工作时,找过一个曾和村里一个叫"阿来"的光棍同居过一段时间的一位"槐花"的妇女,她和我说的最多的便是这方面的花边故事。
"马路边的水沟里白花花的二只屁股粘合在那里!"她边说边沉静在往事的回忆里。
以前的村子太过封闭,除了劳作,口头上带着最多的也就那事了。
读书时没上过生理课,很多知识都是向前辈们耳闻目睹学来的。
"十个女人九个肯,只怕男人嘴不稳。”连女人们自己都这么说。
村子里的女孩子早熟,很多十五六岁就长得丰丰满满。尤其是夏天,又不戴文胸,薄薄的衬衣根本遮不住的。
年轻时有些冲动也是难免的,很难说得清是谁的错。
我也一样,是个正常人!
有一个叫"幼琴"的女孩曾经对我说过:"你把药买来,我就给你。。。”
好在我临门一脚刹车,否则肯定惹了祸!
《乡旅拾趣》番外(十)
有朋友看了前面一回,对我说:"你早恋!"
哇靠,这也算是恋爱?或者土一点说法叫找时象?那我怕是恋过好多爱了!
初二时后坐一位高个女生给我看了一首手抄的诗,我还她时在后面写了几个字,忘了写什么,心跳到是快了太太多,"哇"的一口把中午吃的地瓜饭吐了一地。老师以为我病了,赶紧使唤同学清理,也没责怪我啥的。
其实我清楚为什么,以后就不敢给女生递条子了。杀伤力这么大啊!
那年我才14周岁,不是更早了吗?
我还暗恋过日本的那位"一字睸,小虎牙”四十年呢!
我为什么敢于在这写和幼琴的那点臭事,因为她好多年前嫁人后生病死了,怎么样也看不到我在编些啥了。
她的故事其实还真不少的!
有一次邻居叫"阿毛"的女孩跟和一起放牧自家的牛,作品中有提到过的,我说她"懂事",没展开说。
那一次她和我说了有关幼琴的事。
她告诉我有人撞见幼琴在她老爸管的小店(大队里的代销店,开在边上叫碶头的村庄)里,和一个外村的男孩偷着做丢人的事。
她说的有板有眼。
她还说这肯定是女人的错,"做这种事情,女人比男人写意。"写意这词是家乡土话,可理解为舒服愉快的意思。
那时我似懂非懂。
等我有点明白的时候,早就离开了村庄。
《乡旅拾趣》番外(…)
我们这个自然村只有20多户人家,其实就是一个生产队。
因为队里除了农业,还有点副业,主要是有一只运输船,集体收入不错。
我8o年高中毕业,高考落榜后回村被选为什物(小队会计),当年年底结算时每个工分(10分的正劳力)为1、2o元,在当地算是很高的。
村子里的生活单调,但并不枯燥。
一起干活时天南地北的说说笑笑,也挺热闹,也算是一种很原始但却很有效的消遣方式。
说得最多的是男女间的事,每天都会找个人调侃一番。
这个时候那怕最老实的人嘴上都不怎么老实,黄话连片。
女人也不例外。
村里也会有些文化活动的安排。
每年都会组织唱书。
唱书也可以一个人,也可以二个人以上。
二人以上一般是一个人唱,一个人拉二胡。
唱书做戏是队里最大的生产外支出了。
唱书一般会安排在秋末初冬,番薯收获完毕,秋雨连绵时节。
地点通常放在大樟树边上的碾子里(把稻谷碾成大米的地方,后来有了轧米机,就废弃了),有几次也会放在房子比较宽大(有厢房)的个人家里。
晿书的人有男有女,都是方圆十里很有名气的怪才,读点书,记性好,出口成章,粗话连篇。
关于他们的黄色故事听得很多,有的甚至边听边大声聊他们的段子。
所以村里唱书的时候是大家一年劳累下来最放松最愉快的时候,当然也闹出很多笑话。
有一位我叫叔的长辈,当时刚结婚不久,大白天乘大家都在听书,和一位邻居大嫂溜到大晒场草堆干私活,被抓了现形。
村里村风很纯朴,虽然男女谈起**来都直来直去,甚至公开摸人私处也不足为怪。
我都见过两次,一次是我叫叔的同属长辈和我叫婆婆的外属有夫之妇一起放牧生产队的几头牛,牛放散在海塘里吃草,他俩坐在低洼处相互靠着做坏事。那天正好周日,我也在边上放自家的两头牛。他们觉得我小,也不避我。
还有一次是堂哥结婚,两个我都要叫公婆的长辈〈不是夫妻〉,他们负责烧饭添柴火,由于天冷我去取暖,看着他们两手交叉着,很投入的样子。
但是真的做出了伤风败俗的事,还是很臭名声的,他俩都被各自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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