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陈建国,当初也是很多人爱重的!
要不是场合不对,他这会儿就要好好质问对方了,但是转念一想——
这个时军官似乎也没有结婚,可能出手买得起这样一个小院,就连侄子手上都还戴着一块手表,这是什么家庭?
他心头一动,就对大蛋又笑了笑,竟颇有些唾面自干的风度:“没事没事,你还小,童言无忌。”
又把话题扯向时岁丰:
“时长官看着好年轻啊,怎么还没成家呢?”
“不瞒你说,我这妹妹20多岁了,也没找到个合适的,我这心里也发愁啊!”
他倒不是真要把陈文娟介绍给对方,但是能有个拉近关系的机会,总不能错过呀!
而且,假如对方跟陈文娟真的有可能,那就让陈文娟嫁过去嘛!
一个军官丈夫,两个人什么前途奔不来?
他们俩计划好,未来还用发愁吗?
陈建国幻想着这样的未来,再看文娟难以置信的眼神,此刻,顿生一股枭雄“成大事不拘小节”的心态来!
还挺得意!
……
楚河可不干。
拉倒吧!
什么人都往时岁丰身边堆,他哪怕是个垃圾桶也得分分类呢。更别提,他还那么优秀!
而且,实话说,今晚的饭菜也没必要多吃。
牛婶的手艺确实一般,再加上今天心里有气,发挥更是半点没突出。
也就是油大一点,乍一吃还挺香的,但是对于楚河来讲,他们家如今的饮食水平已经不仅仅满足于油大一点了。
这会儿慢吞吞夹了颗花生米,十分不能容忍陈建国看着时岁丰的眼神。
“你发愁什么?又不是你亲妹妹,你俩自产自销呗。”
陈建国脸上一片空白。
牛婶一家人也挺惊讶。
——这怎么还没开始就直接捅破了呢?都没都没找到决定性的证据啊!
也没有诈出点什么来,待会儿闹腾起来,万一人家不承认怎么办?
而对于擅长打直球的楚河来讲,那些个手段除了拖延时间和恶心自己之外,根本没有半点用处。
对付这种没脸没皮的,一击必中才最好。
她的记忆力本就不差,更何况恢复记忆之后,还记得文娟是这个世界的女主之一,如今一眼看到立刻就认出来了。
可惜时岁丰实在太能稳得住了,明明也认出来了,就是不说。
她本来想看好戏的,如今陈建国一说恶心话,没忍住就只能自己上了。
……
只见陈建国忽然站起,将筷子狠狠磕在饭桌上。
“你,你凭什么这么污蔑我们?”
“难不成非要我们拿户籍证明吗?”
“你拿啊。”
楚河也理直气壮。
“拿完之后我们向上举报,看看究竟谁给你办的这些个文件。你的亲表妹18岁以前跟我是同一个村子长大了,她没跟你讲吗?”
陈建国豁然转头,将目光看向一脸煞白的陈文娟。
——该死,他被这贱人坑惨了!
认是不可能认的,认的话以后的路就难走多了。
只见陈建国强笑道:
“不可能吧,这确实是我姨家表妹啊,小时候我们常在一起玩儿。不过天下之大,人有相似,说不定跟你老乡还真长得挺像的呢。”
陈建国不愧是能哄的牛红团团转的,这会儿竟然还笑起来。
“真有那个缘分的话,楚河同志,你也可以找文娟多聊聊啊。”
“就当是遇上个老乡了。”
楚河笑出声来。
想想那个靠着文豪系统一举成名的苏天阔,此刻,她对于男人又有了一些新的认知。
于是也笑着点点头:“是挺有缘分的,你亲表妹没告诉你吗?她连名字都懒得改。”
“我那个同乡啊,是村长的女儿,已经不知踪影好多年了,恰恰好,也叫文娟。”
这下子,无可辩驳。
文娟坐在椅子上,此刻身子都慢慢颤抖起来,双手拧成一团。
她在想,究竟要怎么样,才能从这个局面脱身。
但陈建国已经迅速做了决定!
“什么?!”
他豁然转头看着文娟:
“你不是我表妹?!那你告诉我,你怎么拿到她的户籍信息,又怎么顶替她住到我们家来的?”
“你把我表妹怎么了?”
文娟:……
她知道陈建国狗,可没想到男人能狗成这个样子。
只要自己承认了跟对方没有关系,那接下来户籍什么的一把抓,在这个大学还要看成分的年代,她究竟能不能上学,结局是显而易见。
此刻,豆大的泪珠从她眼眶里涌出,只见文娟脸上的鸭蛋粉都被冲出了一道道浅浅的沟壑。
整个人凄凄惨惨,柔弱又无助。
她一把抓住了身边牛红的手。
“红姐,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她哽咽着:“我做了错事我知道,我根本不是陈建国的表妹,可是……可是,我家里非要让我嫁人,我只能逃出来。”
“没有户籍,陈建国他就拿这个威胁我,说,我如果不听他的话,他就把我送到公安那里……”
她哭得如此凄惨,仿佛一个被封建制度压迫的小可怜。
牛红下意识神情放缓,这会儿再看陈建国,俨然已经有些相信了。
毕竟现在失去爱情和孩子爹的滤镜,她瞧着陈建国好像并没有什么突出的优点。
那,文娟这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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