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度一样能能拉起来的!
虽然这么着,一起套四合院儿不大可能了,但一大笔钱肯定也有,总也没费太多成本……万一爷孙俩都对自己万分信赖的话,日后再弄来一套房子也不是不可能……
她,赵卫红,走一步看十步,是个人才!
……
但人才赵卫红昨天下午在车厢里来回奔波,找了整整大半天,入夜了才终于精疲力竭的歇下,睡得死沉沉的,也因此错过了车厢里乘务员开着喇叭找寻丢孩子家长的通知。
如今又过了一上午,也没听到谁说丢了孩子情绪崩溃,更加找不到那个老头……于是就更加艰辛了。
毕竟,她不光不知道孩子长啥样,连老头长啥样也不晓得呀。
但下一秒,她的眼神迅速锁定了楚河,烦躁,不耐,后悔……还有她的无能狂怒,隐约就有些压抑不住了。
“是你啊!”
赵卫红想起上辈子的自己,此刻神情中是隐藏不住的愤怒。
凭什么上辈子自己要在时家被赵秀花防备一年才能随军,而眼前这个黄毛丫头,没有自己漂亮,也没有自己洋气,见识更是没有自己多,听说都没正经上过学……
就这样的村姑,结婚才不到一个月,怎么就能随军了?
而且还是赵秀花欢天喜地送出去的!
这简直是时家给她的狠狠一巴掌。
对方的生活越是顺遂,越是衬托的她上辈子是有多么不堪。
赵卫红盯着楚河,嘴里说着打招呼的话,眼神却恨不得能吃人。
……
一旁的郑老头下乡几年,在牛棚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如今一眼就瞧着这个女娃子不安好心,于是搂紧小轩侧了侧身子,替救命恩人挡住这死亡视线。
“这位同志,你想干什么?”
一旁的陈长海如今也跟楚河建立了基本的客户情谊,也暗自警惕——
以他做生意筛选对象的原则来看,这婆娘长得尖嘴猴腮,必定执着还价,不是好人!
楚河倒是挺感兴趣——这年头,能被部队派人盯着随时随地不肯放松的,一般人真没这待遇。
于是她也笑眯眯的回答。
“是我啊!”
……
两人这招呼打的就很魔性,赵卫红的脸色也因此更加难看了。
她冷哼一声:“你别得意,跟时岁丰这男人过日子……”
话才刚说一半,楚河就叹气——明面上他俩是兄妹呢,这人家都跟着赵卫红查了个底朝天,他这借口也不知道顶不顶用。
殊不知,外派出去的这位也是时岁丰队伍里的,这种小事经过时岁丰多方铺垫,他还以为这是兄妹俩为了逼出赵卫红的秘密,合作唱的双簧呢!
再加上给上头的后续报告里,时岁丰也一五一十说明白,他“结婚”的举动,其实是为了救小姑娘一条命,让她在群狼环饲的家庭中能够活下来……
也因此,假兄妹的事只有领导知道,而领导偏偏对时岁丰这个优秀人才格外信任,立刻就答应帮忙隐瞒,以免影响姑娘大了找对象……
但这些不能写信或者打电话说,也因此,楚河在不知道的情况下,除了叹气也没办法——该查的人家肯定就查清楚了。
她因此看赵卫红就更加不顺眼。
本来一个谎话能解决的,接下来还不知道要用多少个来弥补!
这个女人,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于是她说话也就更直接了。
“是啊,跟时岁丰过日子那可太好了。有吃有喝有穿,不比在村里强吗?”
这句是实话,听在其他人耳中那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听在赵卫红耳中,却又一次想起上辈子随处可见的那些去高奢品牌店一掷千金的贵妇人,以及后来看到的成功人士时岁丰,和他的三个大佬孩子……
她一时怒火中烧:“冚家铲!”
“你个扑街大陆仔!”
……
这下子,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光楚河没说话,一路跟着赵卫红的中年男人也好绝望——他一路默默忍耐,不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吗?
可如今大鱼没钓着,对方却表现的越发像头猪,这要再不逮起来,也实在说不过去吧!
敌人智商如此之低,有时候真是让人绝望。
然而还没等他活动,就见陈长海突然大喊一声:“好你个特务!”
随即一把拽住了赵卫红:“你说的是港岛的话!”
“抓敌特啊!”
车厢里人那么多,他高喊一声,四面八方便伸出了手,赵卫红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此刻慌慌张张,赶紧绞尽脑汁的辩解:
“我唔系港岛人,我系广州……我是广州人。”
“广州个屁嘞!”
陈长海死扣住她的肩膀不放手:“广州的你骂什么大陆仔?肯定是逃到港岛的敌特。”
他得意洋洋:“我走南闯北——”
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现如今“走南闯北”代表的可不是一般的生活,于是赶紧低调的干咳一声:
“我有广州的朋友,他们才不会这样骂,只有逃到港岛的敌特才是这种态度!”
……
赵卫红懵头懵脑——她上辈子后来那会儿可是参加过游行活动的,那时候有人出钱,一天300港币跟着一群人打打砸砸,最后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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