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良笑了：“你老了还有什么事不清楚？”
莫长老眨眨眼：“你的商兄是怎么成为他们的父亲的？你是不是太舒服了？再找两个人来照顾你？”
商良苦笑：“老叫化，我却身不由己啊！”
“也许是你的观音菩萨作主？”
“这是！”
翠翠挑起眉毛问：“老叫化，你还有完吗？”
“不！不！来，我们喝吧。”
“老乞丐，你还想喝啊！”
“我为什么要一杯酒？”
“你喝了几碗酒？”
“刚才？我喝酒了吗？”
“那五碗酒进了狗的肚子？”
“嗯，那不算。”
“你知道他们要喝多少碗吗？”
“多少？不可能是碗！”
“老乞丐，你说得对！每人只允许喝一碗。”
“一碗？这些规则在哪里？”
翠翠对商良说：“爹！告诉他。”
商良笑着说：“翠翠，这是个例外。你不能太当真！”
王向湖还说：“翠小侠，莫长老很少见我们，喝一碗也好。”
青青也回过头来：“翠翠，算了，让他们喝吧。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是个客人。”
翠翠笑：“他算客人！我还没问他呢！”
莫长老说：“小祖宗，你让我们喝酒，然后你审问什么，我叫化不需要你被处死，都招供，这行吗？”
“如果你喝醉了，我该怎么办？”
“我大喊大叫时会喝醉吗？”
青青笑了：“如果你真的喝醉了！我有办法让你清醒过来。”
老叫化发愣：“你有什么办法？”
“我用绳子把你绑起来扔到河里，然后你就醒了。”
翠翠拍手笑道：“这个方法太好了！”
老叫化说：“绑了手脚扔进水里，我老叫化还有命吗？”
青青说：“如果你想活着，就不要喝醉！”
说着，她拉着翠翠转身进了后舱房间。
莫长老对商良摇摇头说：“商兄，这两件宝物你以后会吃苦头的。”
“是啊！我的虎妞管我还不够，又发现这样两只小老虎出来了。”
商良对着王向湖笑了笑，说：“来吧！干杯！少谈些家务事。”
莫长老说：“商兄，我想我还是先去华家看看豹兄的伤好。否则，他就会暗地里说，我叫化，酒太浓，对友情不认真。”
商良问：“你和豹兄弟是老朋友吗？”
“商兄，我一直称华为他的忘年好友。我认识他比认识你们大家早得多。他第一次下山时遇见了我。那时他还没有带着你商人兄弟的两只小老虎呢！”
“那么你真的应该先去看看他。我还以为你不认识他呢。”
商良、王向湖、陈少白等陪同莫长老去见豹儿。
青青和翠翠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豹儿一见到莫长老，就高兴地说：“麽哥，我知道你已经来了，可惜我还下不了床跑出去看你。”
“小弟，怎么几天不见了，你伤成这个样子了？”
“哥哥，我不知道他的剑是怎么出来的。”
“把伤口给你哥哥看看。”
“其他的伤都是心脏的疼痛。”
莫大师仔细观察豹儿身上的伤口，包括胳膊、腿、背部和前额。
他身上至少有七八处刀伤，尤其是胸部的刀伤，是致命的。
他情不自禁地摇着头说：“多可怕的剑啊！小兄弟，你为什么让他拿你当靶子呢？”
“我没办法！”
“小弟，藏点派盘龙十八剑，是怎么也收不到他的奇快莫测剑法的，你不死，也算幸运！”
王向湖和陈少白第一次看到了豹儿身上的这些伤痕。
他们都是学武技的武者，越看越害怕。
如果他们是自己，他们早就死了。
莫长老说：“小弟，如果你不是一副独特的真气，使他抽出的宝剑轻轻一抖，你身上的这些伤口就不是划痕，而是一个个窟窿了。”
众人听了，都惊呆了说不出话来，震惊了彼此！
豹儿说：“哥哥，我见到他后该怎么办？”
“逃跑！跑得越快越远。”
“然后看着他杀人逃跑？”
“如果你不逃跑，你就会死。你和他打了两次架，小弟，两次你都很幸运地活了下来。第三次，恐怕就没那么幸运了！除非你学会另一种对付它的方法，否则你是打不动它的。”
豹儿静静地听着，他不禁想起师父在他临死时留下的剑法，不知道这把剑法的剑能不能抓住。
翠翠却问：“老叫化，什么剑法才能敌过黑箭的剑法？”
“除了西门剑法和黑箭之外，恐怕很难想到了其他的剑了！否则，你要么赢，要么就溜之大吉。”
青青问：“老叫化，你也打不了他？”
“我看到它，我别无选择，只能逃跑。”
翠翠说：“老叫化，你说怎么这样的懦弱，不是逃跑呀是逃跑，没有一点男汉的风度！”
“不，不！我担心我的生命。”
“难怪你能活这么久！”
“你说得对，小姑娘！明明知道自己被敌人打败了，却还装着英雄的样子跑死了，那不是傻瓜吗？这就是我能活到今天的原因。”
翠翠愣了愣眼睛，她不敢相信这是一代乞丐说的话。
这难道不是害怕死亡的借口吗？
哪一个像侠义侠义、古道暖肠人的话？
商良笑了：“不错！聪明的人能打就打，不能跑就跑。在你逃跑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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