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哦，那你认真听课。”
小柚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着念完月，很想看看她小脑袋瓜里面装着什么，连这么简单的课程都不会。
幼儿园的知识而已，有什么好学的，他已经偷偷学完了整个一年级的课程。
这还是在大柚子的极力阻拦之下，没有给他接触二年级的课程。
“念完月同学，麻烦你起来念一下这句话。”
老是发现了正在开小差的念完月，瞪了一眼小柚子之后让她起来回答问题。
“我……”
念完月起身，刚刚只顾着和小柚子讲话，她哪儿知道那句话怎么念嘛！
“怎么？不会吗？”
老是看着念完月涨红的脸，恨不得直接在她脸上贴上不学好的标签。
“小笨蛋，我教你呀！”
小柚子瞥了一眼黑板，忍不住笑了，捏了捏念完月的小手。
“你就这么念……”
小柚子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紧接着念完月回答出来。
正准备发落的老是找不到发落的话题了，只能讪讪让她坐下。
“谢谢你呀，不过，小柚子我要回之前的学校了，今天已经是交换生最后一天啦！”
念完月看着小柚子，表示自己要回之前的学校了。
“嗯？哦，好的。”
小柚子有些难过，看着念完月蹦蹦跳跳的羊角辫，忽然心酸起来。
他好像舍不得这个小丫头了。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好像，哦，对了像是小橘子对待他妹妹的感觉一样，舍不得别人欺负。
“你别不开心呀，还会再见的。”
念完月看出来他的不开心了，其实她也不开心，明明只要跟爸爸说一声就可以留在这里了，但是她不想搞特殊。
她想拥有一个正常的童年。
所以，只能委屈小柚子啦！
小柚子点点头，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条红色的发绳，递给念完月，上面有一串银色的小铃铛。
是他私下里去步行街找老银匠打造出来的，声音清脆悦耳。
“谢谢你！我很喜欢。”
念完月在他脸上啵了一下，然后收下了发绳，真的很漂亮。
那串银色的小铃铛上面刻着不同形状的小兔子，看起来很可爱也很俏皮。
“你喜欢就好。”
小柚子点点头。
放学了，她三步一回头看着小柚子，最终还是离开了。
小柚子有些郁闷，感觉和小橘子说的又不太一样，不过他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绪，反正就是心里面堵得慌。
“我们回奉天别墅吧！”
小柚子看着司机，其实他也有点想念大柚子了。
之前听褚傅雷说他伤口一直好不了，他就已经很心酸了。
到了别墅以后。
封陌此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谁也不见，也不怎么吃饭，每天都很颓废。
“大柚子，我回来啦！”
小柚子拍了拍房门，希望他能够放自己进去。
“嗯。”
封陌嗯了一声，然后打开了房门，小柚子进来以后又关上。
“你别难过啦，我今天也不开心，念完月走了……”
小柚子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总归就是很难受，很颓废，很心酸。
“那，我带你去吃炸鸡？”
小柚子不说清楚，封陌却听清楚了，瞬间两人成了同病相怜的可怜人，互相惜惜相惜起来。
“好呀，我们一起去吃炸鸡好了！”
小柚子点点头，同意了封陌的提议，父子两人准备出去吃炸鸡。
到了地方以后，封陌跟小柚子一人点了一份全家桶。
“有件事情，一直没有告诉你，现在告诉你好了。”
封陌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告诉小柚子黎曼姿是他生母这件事情，毕竟他总会长大的，总会知道，反正都会知道，还不如由自己说出来。
“嗯？什么事情！”
小柚子有些不理解，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情打算告诉自己，只是啃着炸鸡看着他。
“你是小小姿生的。”
封陌看着我小柚子，一字一顿。
他以为小柚子会有不一样的反应，会激动怎么样，但是没有，他没有丝毫表情。
“嗯。”
小柚子点点头，这件事情他已经从白玫那里知道了，还能够有什么表情？
即便是有表情也被消磨没了，因为黎曼姿根本不记得她生了自己。
“你一点都不惊讶？没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封陌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小柚子会是这幅表情。
“惊讶呀，不过我更想知道，她为什么不记得生过我。”
小柚子瞬间情绪激动起来，看着封陌，大声质问。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的母亲是躺在坟墓里面那位，他觉得没有母亲也没什么，因为黎曼姿给了他足够的母爱。
但是，现在有人把血淋淋的证据摆在自己面前，黎曼姿就是自己的生母，并且她不记得任何有关于自己的记忆，这让他怎么接受！
怎么去消化这一切？
“这件事情……”
封陌顿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小柚子解释这件事。
总不能告诉他，她签下了自己发泄情绪，心理治疗的文件。
然后从此以后把她囚禁在别墅里面，生完孩子以后，还强制性把她的记忆给……
“那你准备怎么办？”
小柚子看着封陌，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打算，反正黎曼姿是自己母亲，自己就会拼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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