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急忙上去将人扶住,关切地看着夜苓,“怎么样了?”
“成功了。”夜苓在李源的搀扶下在一边的长椅上坐下,没一会儿,护士推着夜茗出来,往她的病房走去。
“夜医生,辛苦你了。”医院害怕夜苓一个人无法应对这样高难度的手术,刻意请了帝都这方面最有名的专家刘医生和夜茗一起进行这场手术。
“没事。”夜茗有些虚脱地靠在椅子上,笑着摇头。
之前那些等在一楼大厅的高层听见手术结束,都匆忙赶了过来,知道结果后,各个都对夜苓钦佩不已,赞不绝口。
“这样的手术成功率向来只有百分之十的成功率,况且患者还是夜医生的亲生女儿,她全程下来都冷静镇定,体现了极高的职业素养,我自愧不如啊!”
陪着夜苓一起手术刘医生道,听见他都这么说,其他人更加钦佩了。
白弦依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夜苓现在精神疲惫,根本注意不到她。
不过手术成功便好,她也就不再担心了。
自从夜苓给夜茗的手术成功,在帝都的医学界一夜成名,多的是数不清的应酬和邀约,但夜苓要照顾夜茗,身体本来也不太妥当,李源一一谢绝了。
白弦依也没有去看望过母女俩,只是去看望母亲的时候,偶尔会听见一些讨论她们的闲言碎语。
这天她看完俞莲从医院出来,正要开车回家,夜苓神色着急地从后面追了上来。
“弦依,你等等。”她着急地拉住白弦依的袖子,好像生怕她走了似的。
“有事吗?”白弦依见来人是夜苓,还是一副这样着急的模样,免不了疑惑。
“我正要去你家找你,没想到刚刚在院门口就看见了你。”夜苓拉着白弦依就往夜茗的方向走。
“茗茗已经醒来了,但只记得你一个人,还非说你是她的姐姐,我们用尽了办法,也不能让她记起其他人。”
白弦依看着夜苓焦急的背影发怔,只记得自己?
夜茗之前不是还那么厌恶她吗?
跟着夜苓到了病房,夜茗正在砸着病房中的东西,大有一番要砸了整个医院的趋势。
“她吵着要见你,吵了好几天了,你快点进去看看。”夜苓叹气。
“放心,我会和她好好谈谈的。”白弦依推门走了进去,一把抢过夜茗正要往地上砸的枕头。
夜茗怔了怔,正要推开面前的人,在看见白弦依正脸的那一秒呆住了。
“姐姐?”她随即变的委屈起来,抱住了白弦依,哭得委屈不已。
“姐姐,你怎么才来,我真的好害怕,他们都不让我见你。”
白弦依有些僵硬地回抱住夜茗,安抚地拍了一下她的背,“你只记得我了?谁也不记得了?”
夜茗用力地点头。
白弦依有些头疼。
原本不想再出现在夜苓母女俩的生活中打扰他们,可如今夜茗却失忆了,还只记得自己一个人。
“茗茗,我才是你妈妈呀。”夜茗心酸地站在门口,想要过来又不敢过来,泪眼汪汪地看着夜茗。
夜茗哼了声,只顾紧紧拉着白弦依,根本没心思搭理她。
“她真的是你妈妈。”白弦依拉着夜茗在床上坐下,认真地看着夜茗的眼睛道。
夜茗迟疑了几秒,像是在仔细思考什么,最后认真地点头。
“好,我知道了。”
夜苓见状走过去,夜茗才算是没有排斥她,她心中终于有些欣慰了。
安抚了夜茗一阵,她现在精神状态还不好,又闹了好几天,没多久就睡着了。
白弦依和夜苓出了病房,两人都各怀揣着心思。
“茗茗现在的病情急不得,我最近不会回国,你有时间就来看看她,对她的病情恢复很有帮助。”夜苓有些哀求地看着白弦依。
“你放心,她还记得我,说明把我当朋友,我不会不管的。”白弦依说着,有些黯然地看向地面。
“只不过最近妈妈的身体越来越差,我也不知道有多少精力来陪她。”
“对了,我上次听李源提起过,你妈妈现在的状态又更加糟糕了?”夜苓这才突然想起这件事情来。
“这阵子事情太多,我实在是顾不上。”
“没事,尽人事,听天命罢了。”白弦依苦笑着摇头。
“你有时间就把你妈妈的病历单拿过来,给我看看,说不定我可以救回她。”夜苓蹙眉道。
医者仁心,更何况这病人还是白弦依的母亲。
“嗯。”白弦依心中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但好歹是夜苓一番好意,也就答应下来。
夜茗一睡便睡到了晚上,白弦依等到傍晚便回去了,徐志杰最近一直在调查当年母亲的事情,不经常在家,白弦依回了家就陪两个老人说说话。
她当晚就准备好了俞莲之前的病历单,决定第二天给夜苓带过去看看.
次日白弦依去夜茗病房的时候,夜茗没有再像昨天一样大吵大闹,虽然冷着一张脸,但是也偶尔会和夜苓说说话,只是问的最多的,还是白弦依为什么还没来。
白弦依敲门进去,带了两碗银耳莲子羹,夜苓和夜茗都很喜欢这个味道。
“这是我母亲的病历单,你看看。”白弦依说着,将手中的病历单递了过去。
夜苓放下碗,接过病历单来,仔细地看了起来,只是越往后看,眉头蹙的越紧。
白弦依的心也跟着揪紧。
“你母亲?难道我们不是一个母亲?”夜茗正埋头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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