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中的灯光很亮,却是清冷的白色,徐天馨此刻蹲在角落里面,头埋在膝盖中,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听见有人的脚步声,她抬起头来。
“你最好早点告诉我,为什么母亲手中的凤簪会出现在你手上。”白弦依在徐天馨面前蹲下来,和她平视,眼中一片泠然的光。
“我不说,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徐天馨抬起头来,眼中颓然之色散去,只剩下有恃无恐。
“你觉得呢。”白弦依从匕首来。
这把匕首和那天晚上伤了俞莲的匕首一样,却不是同一把。
徐天馨脸色微变,往墙角缩了缩,惊恐地盯着白弦依手中的匕首,“如果你这个时候让我受到伤害,徐家的人就会让认为你才是冒牌货,想对我屈打成招。”
“你以为我这么在意徐家大小姐的身份么?”白弦依唇角勾起残酷,直接拎着徐天馨的衣领,将她拽了过来,将匕首用力抵在她喉咙处,那个上午被碎瓷片划破的地方。
徐天馨疼的叫出声来。
“我告诉你,我宁愿不要这徐家大小姐的身份,也要查清楚妈妈被害的真相。”白弦依咬牙道,手上力道加重。
“你杀人就会偿命的,你已经成年了。”徐天馨已经不死心,她不相信白弦依真的会杀了自己,她不敢。
“你大可以试试。”白弦依手上匕首一松,拽过徐天馨的手腕,狠狠在上面划了一刀,血液涌出,徐天馨吓得尖叫起来。
“你现在告诉我,我给你叫救护车,你不告诉我,我就让人失血而亡。”白弦依面无表情地看着徐天馨,眼中冰冷一片。
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但她绝对不能再失去母亲一次,这次的事情,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也要调查清楚。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宴会开始之前,有人敲我的门,我开了门就看见那只凤簪,有人给我匿名发短信,说拿着这只凤簪去找徐志杰,他就会相信我,我才是徐家的大小姐。”徐天馨很怕死,声音都哆嗦起来。
“你最好别骗我。”白弦依手中的匕首落在徐天馨的脸上。
“我真的不知道其他事情了,你饶了我。”徐天馨被吓哭了。
白弦依将匕首放回口袋中,嘲讽地看了徐天馨一眼,往外走去。
“你记得给我叫救护车!”徐天馨在身后惊恐地大声叫喊道。
“没伤到血脉,皮肉伤而已。”
说完这句话,白弦依已经消失在地下室的门口。
刚刚出了地下室,口袋中电话响起,是个陌生来电,白弦依接起电话。
“弦依,是我。”徐敏敏虚弱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歉疚道,“我上午太激动了,伤害了你,对不起。”
白弦依想起徐敏敏送给自己的平安符,怔了怔,往主别墅走去,“没关系,你在医院好好休息。”
“我现在不能出来,徐家派了人看守我,你可以来陪我说说话吗?”徐敏敏又道,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白弦依停下脚步,没有说话。
林显杰才刚刚叮嘱她,让她离徐敏敏远一点,再说,她也觉得徐敏敏现在的情况的确很不稳定。
“我没有朋友,也没人诉说,你不要害怕,你过来医院,我和你讲讲我以前的事情,好吗?”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徐敏敏苦笑一声,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等等,我来。”白弦依回答道。
她的确很想知道,徐敏敏以前到底经历过一些什么。
或许这样也能为徐家和爸爸解决一个烦恼。
想着,白弦依叫了徐家的司机,送自己去医院了。
徐敏敏还是住在之前那间病房,白弦依轻车熟路地找到病房,推门进去,空气中弥漫着消毒药水的味道,只是她并没有在床上看见徐敏敏。
大概是上厕所去了?
她打算打个电话问问,忽然感觉到脑后一阵疾风,紧接着一阵剧痛,白弦依便两眼一黑,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脏乱昏暗的地下室中,周围有一股木头腐烂的味道。
白弦依费力地睁开眼睛,尝试着动了动,全身上下都被绑了绳子,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
她一抬眼,就看见坐在对面不远处的徐敏敏。
“弦依啊,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就上当了?”徐敏敏笑道,走到白弦依面前来,“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你绑我过来做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么?”白弦依看着徐敏敏,现在她眼神清明,倒不像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
“我当然是恨你,才会带你来这里。”徐敏敏苦涩地笑着,将椅子搬过来,在白弦依身边坐下,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
“你是偏爱的那个,当然不能理解我的心情。”
白弦依冷眼看着她,“你根本没有精神上面的疾病?”
不然怎么会一手计划着从医院绑走了自己,还这么镇定地坐在这儿跟她聊天?
“对,没有。”徐敏敏吸了一口烟,全数吐在白弦依的脸上。
白弦依被呛得咳嗽起来。
“你没来的时候,志杰尽管一直隐居在云泽山和动物为伴,但每个星期都会抽空回来看我一次。”
徐敏敏想起以前,唇角多了几分柔软的笑意,不过很快消失,变得狠厉起来。
“可是自从你回来,他就再也没来看过我,一次都没有。”
她忽地捏住白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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