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珠看着马婉儿，“你想在这个圈子里混，就得多去了解，多也曾是小有名气的明星，虽说随着年纪和条件的改变而变化，但骨子里的那股倔气是不会变。”
程玉珠能感觉到吴文雅的伪装。
她只是不明白这个女人跟她相遇是巧合还是有意安排的。
若是有意安排，简直太可怕。
说明她不是被人监视就是被控制了思想。
她很想问厉孝谦，可有厉孝妍和马婉儿在，不好问。
“走吧，我们去锦凤斋吃饭。”
程玉珠刚说话，厉孝妍撅嘴说：“又是锦凤斋，不去。”
“你不想去就别去，我们三个去，走吧。”
程玉珠带着厉孝谦和马婉儿离开，完全把厉孝妍无视在办公室里。
厉孝妍气得赶紧追上去，说她最爱的人怎么可以都被马婉儿抢走。
于是，两人一路斗嘴到锦凤斋。
程玉珠和厉孝谦并不是看着她们闹，而是忙于发信息。
【你的看法？】
【是不是刻意安排暂时不知道，不过，她和玛丽的关系肯定不会这么糟。】
厉孝谦观察了许久，也让王秘书多接触玛丽。
王秘书不是普通的人，是厉孝谦从小一起长大的一只蝴蝶，之所以能变成人类，是财迷帮的大忙，不过她是有寿命。
在人间最多不能超过一年，回到空间只有三个月的命。
不过这些，厉孝谦还不知道，财迷和王秘书都瞒着他。
财迷曾问：“你这样做值得吗？别忘了你是不能有感情，一旦有了感情，你会迅速老去。”
还是蝴蝶的王秘书回答，“我是对他有了感情，不是爱情，是亲情，友情。”
“友情不会有事，记住，别投入自己的感情。”
正是财迷的警告，王秘书对厉孝谦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从来都不能对他笑过一回。
经过一段时间的考验，财迷相信王秘书，也经常把厉孝谦一些事交给她。
就像现在，她正跟踪吴文雅，看能不能得到有关玛丽的气息。
程玉珠又发来信息，【王秘书有消息吗？】
【还没有，应该是没收集到。】
厉孝谦刚发完信息，便收到财迷紧张的声音，“孝谦，王秘书不见了，我完全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怎么会这样？是什么情况，能分析出来吗？”厉孝谦问。
“可能是被我们同类的高手藏起来。我没办法，不过其他蝴蝶有办法，你想办法下车进空间来带它下去。”
财迷说完，厉孝谦也对司机说：“停车。”
厉孝妍和马婉儿都吓了一大跳，以为是在生她们的气。
厉孝妍说：“大哥，你别生气，不要赶我下车，我保证不再说话，不再跟她斗嘴。”
噗嗤。
程玉珠忍不住笑了。
“妍妍，你都保证不说话，肯定是不能斗嘴，看来你的书读得不怎么样。”
“妈，我，我着急呀。”
厉孝妍赶紧解释，没别的，就怕她妈妈一发狠，不让她去医院，那跟要了她的命似的。
“别说了，我下车。”
厉孝谦说话的同时已经打开车门，下车匆匆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奇怪，他怎么跑那么快？”马婉儿好奇的问。
程玉珠知道厉孝谦是想进空间，她害怕马婉儿会追下去看，急说：“人有三急，他肯定是去上厕所。”
“切，我才不信，以大哥这样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方便，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子，好骗呀。”
马婉儿汗颜，她还真相信了。
“厉孝妍，你刚才说什么，会闭嘴，保证不说话，现在呢？”
厉孝妍立即做了个封口的动作，程玉珠才没有心情跟她计较。
她现在担心厉孝谦。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他是不会突然在这种地方下车。
厉孝谦进了空间。
“财迷，怎么样？”
他说话时，一只黑色的蝴蝶飞到他的手上。
财迷说：“我刚才试过了，只有小黑合适，你带他下去，记住，带他回来时必须在你的公寓，时间一到，他会自动出现在你的公寓，你必须马上立刻带它进来，否则它将失去生命。”
厉孝谦很快回到车上。
程玉珠早已发信息给他。
不过他没马上回，而是对司机说以最快的速度去锦凤斋。
程玉珠更纳闷了，“孝谦，怎么啦？”
“没什么，我肚子不舒服，想赶着过去。”
一说肚子不舒服，车上三个女人都关系。
不过，程玉珠关心的不是厉孝谦的身体，而是发生的事。
比平时快了十分钟到了锦凤斋，厉孝谦却是到后厨各种找茬。
好巧不巧，厉孝天正在那里。
“我说你这人识不识字，闲杂人免进。”厉孝天指着门板上的字冲厉孝谦吼。
厉孝谦根本不理他，视线看着一个又一个厨师，可他们白色的帽子上都没有小黑留下的记号。
难道是他猜错了？
财迷也疑惑，他急说：“孝谦，去找你妈妈，让她来找。”
在厉孝天又一次赶人时，厉孝谦离开后厨，立即给程玉珠发信息。
程玉珠借口离开包间，却在去后厨的路上遇到了玉珍。
“玉珠，你去后厨干什么？”王珍奇怪的问。
程玉珠笑道：“当然是去找孝天，这孩子整天不着家。”
“他在后厨帮忙，还真别说，这孩子干什么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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