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罗伊斯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不过比她死了更麻烦......”
“进来......哦不，去你房间说吧。”
“到底怎么了？”
这次霍奇是真的好奇了。
说话的同时，把公寓的门打开，率先走了进去。
罗伊斯紧跟其后，顺手将门关上。
“唉，别提了！”
罗伊斯一屁股坐在霍奇床上，向后仰倒，整个人呈大字型摊开。
“安妮没死，反倒是艾丽莎死了......你说凶手是不是盯上我了。”
说到这里，他又一屁股坐起来，看向一旁椅子上的霍奇。
“凶手不是只杀女人吗？”霍奇皱眉，“还有艾丽莎又是谁？和艾丽娜名字挺像的。”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罗伊斯一脸生无可恋，“艾丽莎就是贝拉米家藏着的那个私生女，艾丽娜同父异母的妹妹......”
“她死了？还是那个凶手干的？”
“是，她失去了双眼。”
“双眼？”霍奇精神一振，一下产生了联想，“那个艾丽莎是不是杏眼？”
“你怎么知道？”罗伊斯惊讶，“要知道，在警察再次找到我之前，我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还是看了她生前的照片才知道的。”
“我今天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霍奇把公共汽车上的遭遇描述了出来，并道：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就记下了车牌号。”
“你怎么不早说？”这是罗伊斯的第一个反应。
第二个反应则是：“你怎么老是碰到这么危险的事情？没事吧？要是被那个女人盯上就糟了。”
“应该没事，”霍奇摇头，“我之前只是怀疑，还不确定，而且当时联系也不方便，现在看来，很可能就是凶手无疑了。”
巧合的巧合，很可能就不是巧合，而是事实了。
“况且她上车的时候，眼珠子就已经那样了，如果真是艾丽莎的眼睛，说明在这之前她就已经遇害了，就算早说也无济于事。”
霍奇解释道，当然这只是借口，事实上他是懒得自找麻烦，如果真的想马上通知，有的是办法，根本不用等到现在。
他的打算是，办完事再去找罗伊斯说这件事，让他转告给警察。
这样一来，他的牵扯就少了，同时也释放了善意，向有心人展示了他一直营造的人设，一个“善良聪慧”的年轻人，值得信赖和栽培。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件事牵扯了麦维提和贝拉米两大家族，他通过罗伊斯的渠道提供了线索，事后肯定瞒不过两家的大人。
如果真的依此抓住了凶手，两家就欠了他人情，就算没抓住，也算结了个善缘，后面肯定有好处的。
虽然原主和罗伊斯感情好，但关系这种东西，肯定是要维缮的，这样才能长久。
“也是。”罗伊斯怅然若失。
“你说我是不是克妻啊？”他眼泪汪汪地看着霍奇，“幸好安妮没出事，不然......”
“你个乌鸦嘴......”
霍奇打断他，一脸无语，好气又好笑。
罗伊斯马上捂住了嘴：“呸呸呸！我什么也没说。”
之后他们一起去吃了晚餐，当然在这之前，罗伊斯先把线索上报了特调局，看警察能不能根据女人的行进路线查出点什么。
挂了电话以后，罗伊斯一脸深沉。
“估计就是凶手没跑了，刚才比丽警官告诉我，艾丽莎住的地方就离圣乔治不远，死亡时间也符合，凶手应该是在作案以后，到这边乘坐的公共汽车。”
“这么嚣张的吗？”霍奇挑眉。
“就是这么嚣张，”罗伊斯道，“如果不是恰好碰见了知情的你，你又观察仔细发现了疑点，估计连这个线索都会断掉。”
“不知道凶手用了什么方法，特调局动用了非常规手段，结果也一无所获。就像是从案发现场一下子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一样，中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霍奇点点头，非常规手段应该是超凡力量，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奇怪了。
凶手上车的时候全身裹着纱布，估计也不是为了掩藏踪迹，免得被警察找到，而是她拼接以后的身躯还没有度过排斥反应，还不能示人。
从凶手选择下手的对象就可以看出来了，她非常爱美，自然不希望自己丑陋的样子显示在人前。
“你有没有注意到，之前的十二起案子，每一起之间都有时间间隔，至少一星期。但这次不同，艾丽娜昨晚才遇害，今天艾丽莎就死了，中间间隔不到一天。”
“这说明了什么？”罗伊斯不解。
“凶手的作案频率加快了，说明她事先已经确定好了剩下的目标，如果不赶快抓住她，下一个受害人可能很快就会出现，甚至就在今晚。”
霍奇沿着自己的思路缓缓说道。
“假设案宗末尾的推测成立，她现在只剩下一双手还没有获得，这是最后一个目标，也就意味着，这是最后一个可能抓住凶手的机会。”
罗伊斯闻言，瞪大了双眼，喃喃自语道：“我们要不要把这个推测告诉警察......”
“不用了，”霍奇摇头，“我都能想到的事情，特调局的专业人士不可能想不到。”
“安心等待结果出来吧，估计也没有多久了。”
......
吃完饭，霍奇和罗伊斯分开。
走之前罗伊斯还想拉他一起去酒吧嗨皮，不过被霍奇“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都死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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