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夫妻俩齐齐朝着族长磕了一个响头。
那族长在听了小玲父母的话后,整张脸上的皱纹都堆到了一起,似乎陷入了沉思。
我们都焦急的等待着,如果老头还是决意要马上烧死道士,那说不得只有硬杀出一条血路,我们虽然有医生,可要和这么多村民作对,逃出去的机会仍旧渺茫,别看现在我们还占着上风,如果到时候真的起了冲突,石崖下围观的几百村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候我们三个就是众矢之的,面对几百村民的围攻,而我们又下不得重手,到时候的局面真的无法预料。
好在事情并没有向最糟糕的方向,大概过了一分钟,族长老头脸上的皱纹舒缓开来,看向了我:“你说的,老朽可以同意,我给你们三天时间调查,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您说!”一听这事情有门,我急忙说道。
“为防止你们逃跑,在你们调查的这三天里,这道士必须由我们看管,还有,不管调查的结果如何,这道士都必须帮忙治好三年前被吓疯的那几个孩子。”
老头眯着眼睛慢悠悠的说道,一副吃定了我们的样子,我眉头顿时一跳,心说这老王八蛋还真是个老狐狸,他分明是看上了道士能治疯病这一点,所以故意卖我们个人情,无论最后结果如何,他都是赚了。
心里虽然不爽,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们现在就在别人的屋檐之下,一切只能按照他们的规矩来。
“可以,但我也有一个额外条件,那就是这三天里你们不能虐-待他,我们可以随时和他接触,询问事情的经过。”
这一次老头非常爽快地点头答应,说可以。
这么一来,一场一触即发的冲突就这样暂时平息了,在老族长的吩咐下,围观的村民全部散去,道士的看管地点就安排在了石崖上的祠堂内,族长则领着十几个村汉跟着我们,说是为我们提供帮助。
我心中冷笑,知道他们这是在防备我们,也懒得戳破,正好有许多详情也需要他们提供。
安置好道士后,我们跟着进了祠堂,此时林巧儿也赶了过来,看见道士的惨样后简直无法置信。
老头还有他身边的一个中年人也跟着我们进了祠堂,至于其他人则守在了祠堂外面。
祠堂里面有房间,那是给守祠堂的人住的,此时的道士虚弱得紧,我和医生帮着将他扶到了床上,医生替他把脉,将他全身都检查了一遍,然而除了脉象有些迟滞外,道士的体征表现得非常正常,甚至比我都要好。
看着医生紧皱的眉头,道士无奈的苦笑道:“嘿,哥们你是医生吧!怎么称呼?”
医生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我是记者的朋友,你可以叫我医生!”
“哦!你就是记者经常提到的医生?”道士露出讶然之色,之前和道士相处的过程中,我和他提过一些往事,也说起过医生,他知道医生也不奇怪。
医生淡淡一笑:“记者也经常提起过你,前两次多谢你的照顾,不然记者可能已经挂了!”
“哈哈,哪里哪里,记者这小子救过道爷的命,道爷提点他是应该的!”
……
看着这两人竟然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样攀谈了起来,我满脑门子黑线,咳了一声,两人这才止住了话题。
医生就问:“你感觉哪里不舒服?我家世代行医,而我也是医学专业毕业,可却检查不出你身体有什么问题。”
说起这,道士顿时哀嚎一声:“你不用看了,道爷没病也没伤,而是被人下了蛊了,这玩意用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也检查不出来。”
闻言,医生脸色一变:“中蛊?你确定?”
“哎呀,道爷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又不是第一次和虫蛊打交道了,虽然我不知道这玩意儿是谁给我下的,但是我能肯定,道爷确实是中蛊了,并且这蛊毒非常霸道,一直在试图吸道爷的血气,若非道爷用一身修为封闭了全身血窍,恐怕我现在已经被吸得只剩下空壳子了。”
听见道士的叙述,我心头顿时一动,忽然想起最近在太爷手扎上看到的一种蛊虫的记载:蛹蛊,一种专门吸食宿主生命血气的邪蛊,以微型小卵的形式存在,肉眼不可见,常伴随食物或饮水进入人体。
中蛊者两日内发作,蛊卵于宿主体内孵化,钻入宿主皮下血肉当中,靠啃噬血肉为生,成虫可长至马蜂大小,因其蛀空宿主后会在宿主皮下留下许多形如蜂巢一样的坑洞,故名蛹蛊。
想起关于蛹蛊的描述,我顿时感觉头皮一麻,对医生说道:“让我来看看吧!”
医生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我,还是让了开,我抓起道士的手,将他的袖子掀开,如果是中了蛹蛊的话,道士的手臂上必然会有许多形似蜂巢的空洞,空洞上方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人皮,皮下全是被蛊虫驻空的坑洞。
我已经做好了看到那恐怖一幕的准备,然而当袖子掀开后,道士的手上没有半分异状,我并没有看到那些可怕的蛹坑。
我惊疑了一声,心说难道是我猜错了?
想着,我伸出手指在道士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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