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苓瞪大了眼睛,盯着我看了片刻,试探的问道:“那,那你的文凭是?”
这是我的软肋,很不想跟人提及自己的受教育程度,我没有言语,她也不在追问下去。
舞台上的男子不像是在说相声,更像是在背诵诗词,他调整了一下情绪,满脸悲切的说:“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两人坚贞不移的爱情感动了无数人,当代的年轻人很少能提及他们的故事,但我们万万不能忘记自己的初心和担当,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正如那首歌所唱的,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一生爱一人,方死方生,白头偕老,幸福的生活。”
孙凯皱紧眉头,大声喊道:“什么呀,什么社会了,啊?你是来说相声的还是来上语文课的,下去下去。”
他脸颊酡红,抓起杯又灌了一口酒说:“喂,唱首歌听,助助酒兴。”
说相声的男子不慌不忙的走下台去,桌案上的烤全羊已经完全熟透了,我帮王苓割了一块腿肉,她既然一本正经的说了声谢谢,那精致的脸颊上散发出一丝淡漠的神情,我有些诧异,低声问道:“你怎么了?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还是?”
“我没事,谢谢。”
她冷冷的回了一句,既然又说了声该死的谢谢。
我有些气短,看着她说:“是因为我吗?”
她吃了口羊肉,娇俏的身躯坐的笔直,一颦一动都散发着高雅端庄的气息,像一位堕入凡尘的仙子,跟平时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我很不习惯她端着架子,摆出一副冷艳傲娇的姿态,我轻叹两口气,便不在理她。
一名十八九岁的姑娘,走上舞台,她相貌平平,身材矮小,体型偏胖,并没引起大家的关注,但歌声响起,却撩动了所有人的心弦。
“明月照亮天涯,最后谁又得到了蒹葭,江山嘶鸣战马,怀抱中那寂静的喧哗,回到那一刹那,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枯藤长出枝桠,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
歌声袅袅,思绪纷飞,那轻柔的嗓音,带着惆怅、带着孤独、带着无法诉说的哀怨。
梦曦用纸巾擦掉脸上的泪痕,热情的拍着手说:“唱的好,唱的好…”
就连冰山美人萧晴,都为之感动,她站起身,挥了挥手,向歌手致敬。
我拍了拍孙凯,似笑非笑的说:“是不是比刚才的青藏高原好多了?”
孙凯没有言语,他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十多张钱,叫来服务员,吩咐她把钱递给歌手。
“你还真是出手阔绰呀,孙老板。”
我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
孙凯瞪了我一眼说:“唱的好就该奖赏,今天大家放开了玩,一会吃过饭后,咱们到楼上去玩牌。”
“啥?又要玩牌?”
我不自觉的瞥了一眼王苓,见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期盼的光芒,我心里暗想,难道她也想去打牌吗?
大家都没有多喝,孙凯去结账了,我不知道这顿饭要花费多少,但我能感受到孙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热情和豪爽。
棋盘馆在会所的六楼,我走在孙凯的身后,诺诺的说:“咱们别玩那个金花了,打会麻将也挺好的。”
孙凯停下脚步,回过头说:“你怕输?”
“那倒不是。”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发,见王苓一脸鄙夷的看着我,像是再说,玩不起就别参与。
孙凯把手搭在梦曦的肩上,淡淡的说:“走吧老兄,懒驴拉磨事真多,大过年的别扫了大家的兴致。”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是今天绝对不能打牌,那会输的很惨,金晨和萧晴却摆出一副磨刀霍霍,视死如归的表情,我不在看王苓那不冷不热的脸颊,既来之则安之,想得太多只会给自己增添心理负担。
服务员带领我们来到一个方形牌桌前,满脸微笑的说:“请在吧台处兑换筹码,祝大家玩的开心,赢的愉快。”
孙凯一次性换了两万元的筹码,我看得有些心慌,他满脸欢笑的说:“祝你赢得开心,哈哈。”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吧台换了5000元的筹码,金晨和萧晴每人一万,王苓一口气买了三万元的筹码,端着一个托盘,不慌不忙的回到牌桌前坐下。
梦曦站在孙凯身后,充当打酱油的角色,至此,一场不大不小的厮杀拉开了帷幕。
我的手有些发抖,酒劲上升,困意袭来,见几位老友都是精神抖擞,满面红光,我觉得自己今天肯定会被抬着出去。
第一轮交锋我就输了1000多,焦虑的情绪溢于言表,我很清楚自己的秉性,如果连续输钱,我定会越挫越败,无力乏天。
但男人的第六感往往不够准确,我遇强则强,越战越勇,在后期的几轮交锋中,我手气尚佳,摸了很多好牌,眼见自己的筹码越来越多,心生一种不想玩的冲动。
王苓输的很惨,她很执拗,本就糟乱的小牌,还一味的跟风硬拼,不出半个时辰,她桌前的筹码就见底了。
我在桌下偷偷踢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感情用事,她剜了我一眼,淡漠的神情中露出一副你奈我何的意味,真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不识好人心,我不在管她,那种莫名其妙的恼怒让我哗啦一下推出了所有的筹码,扫视一圈后,低声说道:“全押上,跟不跟?”
桌上的金钱已经叠加到了五万元以上,孙凯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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