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生殖系统衰退的这次,则是换我当做实验组,毕竟姐姐的生活圈几乎没有男性,她既没交过男朋友,也不认为她这辈子嫁得出去了,所以吃药的是我,我也确实恢复了生殖能力;可惜的是等到实验结果证实我发明的药物有效的时候,当对照组而没吃药的姐姐已经丧失了生殖能力,从此不能再生儿育女。」
我回想起大四那年确实没有再帮老师买过卫生棉,难道老师那个时候就确定停经了!?而陈香仪说老师没交过男朋友,那实验室的那次过失强制xìng_jiāo,不就证明我夺走了老师的第一次!「既然要做受精与否的实验,除了我一直有进行体内受精的尝试之外,身为对照组的姐姐也不能违反科学实验的基本精神,所以她也必须进行被不断体内shè_jīng的动作,这就是为什麽她会用那样子的方式上课,还每次都找机会让你不戴套nèi_shè,就是要比较施用药物与否的差别;一方面大概也是要给你留下美丽的回忆,毕竟你的yīn_jīng在当时只剩下将近100次的shè_jīng额度,shè_jīng过100次之后,你的海绵体就会慢慢纤维化,从此再也无法勃起。」
我的脑海嗡嗡响个不停,原来老师独厚于我的方式,是因为她们老早就知道我的yīn_jīng就像被宣判死刑或绝症宣告一样,只能慢慢等着失去功能,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要让我把握最后的时光好好享受;所以陈香仪才会像个yín_wá一样找机会跟我xìng_jiāo,不只是她自己的天性使然,更是基于实验的精神,让我同时shè_jīng在她们两个体内,陈香仪有机会受精,陈湘宜却没有机会受精,才能证实她的药物发明有效。
而老师之所以尽可能满足我对性的需求,原来不只是对于我的怜悯,更是要完成妹妹的实验,造福之后的患者。
「不过我…妳…」
这样说来,陈香仪被我nèi_shè是基于可能怀孕的前提下做的,那她的小孩会不会…「放心啦,我可是医学博士,我可以确定这两个都不是你的。」
陈香仪在遥远的美国笑得花枝乱颤,几乎要动了胎气。
不过最重要的谜团并没有解决,就是老师为什麽独厚于我?像是第一堂刑总课就让我近距离欣赏她的生殖器官,那时她还不知道我有这个可悲的疾病吧。
再说,退一万步而言,即使她知道我只剩100次shè_jīng额度,她也没必要管我啊?要是她鸡婆到连这种小事都要管,她早就没有心力完成她的学业和教学了。
被选中的那个人之所以会是我,一定还有其他因素。
「小平,改天再聊吧,我累了。」
已经是个新手妈妈的陈香仪,正因为怀孕中而体力不支,不像以前对性需索无度,整天精力充沛。
她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周子敬老师也赶紧过来搀扶着她。
看到他们幸福的模样,我完全没有忌妒或心酸等任何负面情绪,我是个早在八、九年前就获得yīn_jīng死亡宣告的人,竟然还可以撑过大学四年,直到来德国之后才渐渐发现勃起功能丧失。
除了老师让我参加系篮、改善作息和饮食之后减缓一点徵状,老师更早已经帮我满足了多数男人一辈子享受不到的渴望,让我和班上几乎所有正妹都来过一发了,我还有什麽好怨怼的?陈香仪和周子敬老师已经有情人终成父母,何心瑜更开始和汤智伟认真交往,柯俊毅也和姚雨葳形影不离、互相督促准备国家考试…我由衷希望这一对对的佳偶最后都能开花结果、走到最后,别像我和陈湘宜老师一样分隔两地,甚至我连她过得好不好都不得而知。
虽然在大学期间成绩算不上优异,但是在刑法的相关课程我的分数都是夸张地高,拿着陈湘宜老师和柯耀程教授写的推荐函,我离开了台湾,到国外攻读硕博士学位。
我前往的是我敬爱的陈湘宜老师的母校─德国慕尼黑大学,在硕博士学程中,我体会到了国外的「开放性」
思维和开放「性思维」,也能体会为什麽当初明明是chù_nǚ的陈老师竟能用如此大胆、兼容并蓄的思维来上我们的刑法课。
不过,详细的留学过程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至于和我一起上大学刑法课的快乐小伙伴们,都走出了他们自己的路。
柯俊毅在母老虎姚雨葳的监督下,每天都乖乖到图书馆报到,读书之馀更是大放闪光,听说那阵子厕所常常传出四脚兽的传说。
而柯俊毅这人渣竟然在大学毕业那年就应届考上律师执照!跌破所有人的眼镜。
姚雨葳自己则多花了几年才考上高考法制,组成双薪家庭的他们正在迈向社会的金字塔顶端。
大学四年的书卷奖常胜军韩莹莹在毕业后两年考上法官,是同届同学中最快登顶的。
满口女权思想,因而总是偏袒女性当事人的判决曾经因此让她登上新闻版面,成为所谓恐龙法官的一员。
陶峰嘉没有和韩莹莹走到最后,在韩莹莹考上法官后他们分手了,他自己半工半读,蹲补习班默默念了几年书,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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