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后,他说他今天来除了来看看罗莲有没有好点,还想顺便买朵花回去。
这一次他只买一朵玫瑰花。
精明的罗莲推了推身边的周小声叮嘱说:“周,再接再历,给我狠狠宰。“
周获得了罗莲的口谕马上又故计重施,狮子大开口”先生,看在你跟我小的交情不薄的面子上,这朵花就10元一朵友情价成交了。”
他眉头皱都不皱一下当即掏出10元钱给周。
当他接过花走出花店时,我谴责她们:“你们的良心是不是都被狗吃了。“
周劈头盖脸地扔了一句话过来说:“良心能值几分钱。“
罗莲随口就砸了这么一句话来:“良心在生下来时忘在娘胎里没有带出来。”
她们两个人根本是狼狈为『奸』,同一鼻孔出气的。
偏他就是一愣头青,被宰了一次,两次后,还不觉醒,还变本加厉地天天跑花店来买花。
那些天周也是天天一下班就往花店赶。
罗莲早就看出周图谋不轨,『逼』问周:“周,看你这些天跑花店跑这么勤,到底安了什么心。”
“俺忒想你们两小了,一天没见到你俩,俺就吃不下,睡不着。”周说得贼动听,跟唱的一样。我听得贼反胃,差点儿把中午吞下肚的营养大餐全都倒出来。
罗莲早已练就一身百毒不侵、金刚不坏之身。她淡定如前地说:“周你姐的,蒙谁啊。还不老老实实地给我招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周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楚楚可怜地说:“说就说呗,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说正点,废话这么多干吗。”罗莲跟一抢匪似的流里流气地威胁周。
“俺这是上你这花店物『色』对像来了。”
周这话一出,我和罗莲两人就笑作一团。上我们花店来物『色』对象,周肯定是脑子坏掉了。
罗莲说:“周你姐的,是不是跑错地方了。咋不上婚介所物『色』去。”
“这婚介所要收巨额婚介费,俺口袋里穷得叮当响,缴不起那高额费用,只得往你花店上跑,守株待兔呗。”
“瞧你这抠门劲。“罗莲啐了周一口。
我怀疑地问周:“我们这花店能有好对象吗?”其实啊,不是没好对象。要说经年累月上我们花店来买花的好男人就算没有成千上万,好歹也能成群结队。只是那些男人好是好,却没什么用。人家早被那些比我们幸运的女人给抢注了。就拿他来说,他也好,可他心上已经有了人。不然他还天天上花店买花干吗。
周还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猎人,成天就守在免费婚介所里,也没见她有什么大作为。就看见她老调重弹旧曲翻唱地一天复一天地宰他.
他跟傻瓜似的,也不讨价还价,一天复一天由着周去宰。
好傻的一个男人.
5 追根究底
那时我偏执地认定他一定是脑袋秀逗﹐头壳发热了。要不然﹐为了区区一朵玫瑰花﹐他有必要一个月三十几天﹐风雨无阻的天天到小店报到吗﹖我很好奇﹐罗莲比我更好奇。她跟我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过来买花都会给带她一种踏实温暖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会疼我惜我的哥哥.伤心无助时要是能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一定特别窝心。
她这一说,我就趁机挤兑她说:“那你还没心没肝的,老是欺负人家。”
罗莲说,我这也是跟他逗著玩的。他又不缺钱。
“老姐,我很纳闷。”一直有个问题在我心里萦绕不去。
“你在想他为什么天天要过来店里买一朵高价玫瑰花吗?“正所谓知我者莫过于我姐也!
“恩。“我拼命地点点头。
“老姐也想不通啊。找个机会咱问问他。“罗莲口里的机会在第二天就飞来了。
当他买完花转身要走时﹐罗莲抓住良机不耻下问﹕“楚医生,你天天过来买花送给女朋友吗?”
“不,是送给一个我爱慕的女人。“他笑得很灿烂。是的,我就说了。他一早就死会了。女人的眼睛都擦得雪亮雪亮的。一见他好,早都一哄而上争着要把他拉去民政局抢注了。
“你一定很爱她。“罗莲有感而发。
“是﹐我很爱她。”他斩钉截铁地回答著。
那时候我就在想是哪个的女人这么幸运,可以得到这么一个浪漫又痴情的男人的爱。
他走后,周的一双眼睛贼亮贼亮,亮得比那黑夜里躲在暗处的猫的眼睛还要亮。
“好一个天上掉下的宝哥哥!”我记得周当时嘴里就迸出这么一句话。周的阴谋自此暴『露』无遗。
“周你大白天发什么春啊,在想哪个小白脸。“罗莲臊了周一句。
“就刚刚那医生啊,反正我是瞄准他了。“罗莲跟著周一起说疯话:“周,你姐的,好眼力,我也正想著怎让张有道那混蛋下岗,好让他来接张有道的班。”
这两个女人都走火入魔了。一个个就会异想天开。人家不是早说,他有心上人了。
净瞎想!
6 痴心妄想
就我清醒,懂得实事求是。我心明眼亮地往她们的头上个泼了一锅冷水:“呸,你俩也都别在那边痴心妄想了。人家早有心上人了。我劝你俩有夫的放规矩点,别三心二意,心猿意马;没夫的放聪明点,趁早转移目标,另觅他人。““这还不简单,把他的心上人从他心上赶出去,再趁虚而入。“罗莲说。我知道她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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