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莲就是这么驴,肠子直得跟条铁棒似的,从不肯在男人面前多下心思﹐更不屑在男人面前弯腰低头。
我们两个就在这点上面南辕北辙.罗莲是个大女人,一辈子争强好胜,我才不要。女人就是女人,放着女人的天生资本不用,那叫犯傻。所以我一向胸无大志,一心只想骗吃骗喝骗老公。当我把我的想法告诉罗莲时,罗莲就从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来:“y,你这十恶不赦的骗子,我得趁早把你给毙了,省得你以后为害人间。”
呵,她有你说,我有我说.人各有志.
尽管我知道罗莲对我的小女人想法很不耻,但我还是坚持用我一整套的小女人观点来教育罗莲。
“你要不改改,当心有天张有道在外面找个爱撒娇又爱发痴的小女人。到时候,你才真要被打入冷宫。”
“他敢,他要敢给我找女人。我也给他找男人,让他戴绿帽。看他面子往哪搁。”
“老姐,我看在你连绿帽得还没来得及给姐夫带上时﹐姐夫早抢先一步把你休了。”苦口婆心地劝是不管用了,那我只好狠一点,来些危言耸听:“老姐,姐夫是一个英俊有才又多金的男人,旁边成群结队的狐狸精正对着他虎视眈眈,垂涎三尺呢。你要没有危机感,再这么不觉醒,再不放温柔点,一天到晚跟姐夫闹别扭的话,这块到嘴的好肉可会被那群狐狸叨了去。到时候看你找谁哭去。”
“安啦。有我这只母老虎寸步不离地死守在他身边,谁还敢放马过来。那些狐狸精要是眼睛不睁亮点,来一只我就灭一只,来两只我就灭一双。 ”罗莲跟着就横出了双手,摆出了母老虎的姿势.
“狐狸精满地跑,我看你灭不灭得完。”我啼笑皆非:“还是趁早把张有道拉去签证盖章,免得夜长梦多。”
“你这口气越来越像一个人。“
“谁啊?”我还真有点好奇。听她口气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咱妈啊!”罗莲一脸委屈地说:“也不知你跟咱们是在什么时候结成统一战线的,一致都把枪口瞄准我。”
“你这什么破比喻啊。“
罗莲咯咯笑起来了,真不受教。
5 姐妹斗嘴
隔天一早,我们两姐妹早早起了床,精心打扮了一番后,就一起赶去了留芳花店。
路上我就跟罗莲说﹕”老姐﹐我看你现在神气活现的﹐也用不着我来当替手了。我也该卷卷包袱回咱老家去了。”
罗莲牵着我的手一下子抖开了﹐双眼圆睁﹐说﹕”呆子﹐你说这什么话。跟着姐混﹐姐还能亏待你吗。”
我说﹕”老姐﹐我像是贪图蝇头小利的人吗。我想回去那是因为我想家。”
罗莲说﹕”想什么家。你就好好呆这儿跟着姐。姐要有香的吃就分你香的吃﹐姐要有辣的喝分你辣的喝﹐绝不独吞。咱们有福同享﹐有钱一起赚。”
我拗不过她﹐心想罗莲现在身体刚刚康复﹐也不能让她太『操』劳﹐索『性』答应下来了。罗莲见我答应了﹐心情特别h,一路上叽里呱啦说个没完没了.让我的耳朵很受伤害。
赶到花店时﹐刚好花圃里的老板娘送花过来。老板娘姓沈﹐年约40岁﹐因长期在田间劳作﹐风吹日晒的﹐一张脸早被变成红棕『色』。她咧开她那个略厚略宽的嘴﹐『露』出两排因长期喝茶而发黄的牙齿﹐咕咕地笑了开来。笑得特别地真诚﹐完全异于都市商人的假笑﹐让人格外地放心。
罗莲笑眯眯地招呼那老板娘坐下聊天。那花圃老板娘还真坐下来,天南地北地跟罗莲谈开了。
罗莲那张嘴压根儿就是一空调吹出的超强风,再热的天都能给它扇凉了。那花圃老板娘的嘴也不赖,好歹也是挂在那天花板上的吊扇,“咿咿呀呀”有一着没一着地吹着,倒也解热。我的这张嘴呢,撑死就一纸扇子,甭想吹出多大风来。
惭愧,惭愧!
只好识相地躲在她们背后对那些刚送来的花进行修剪,包装,顺便看好戏。看看那空调跟吊扇到底谁强谁弱。
那一场舌战最后以吊扇的自动撤离而宣告结束。罗莲方兴未艾地蹭到我旁边,伸着懒腰说:“真舒服。“
“老姐,没看见你妹妹在这边干活呢,还不快过来帮忙。”
罗莲冷不防给了我一记暴栗﹐训道:”你小个的长胆了﹐还敢明目张胆地使唤起你姐来。”
我用手抚『摸』着被她打过的地方,可怜兮兮地说着:”老姐你不也常使唤我吗。”
罗莲一听又伸手过来要打我头﹐我忙用双手护住头。
“你懂不懂得礼义谦耻,长幼尊卑啊﹗这书经不明明摆摆写着要尊老爱幼﹐咱爹白花钱让你读书了。”这罗莲一训起人来,成语总是一套一套的﹐我都说她前辈子准是个说书的。
“哈哈﹐老姐﹐那就劳你辛苦点﹐多担待点﹐谁叫我比你幼.”我得意地反抗着。
“谁叫你管我叫姐呢,我要管你叫姐,我也乐意供你使唤。”哼,罗莲也不过比多长我3岁﹐成天就懂得拿”姐”这帽子欺压人﹐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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