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见逃不掉索性怒喝一声冲了上来,刚冲出几步眼前一花紧接着肩膀就被抓住。刚要挣扎全身的力气潮水一样涌出体外,没片刻就昏了过去。
林峰松开手,那个壮汉一团泥一样软倒在地。此刻方雪儿欣喜的奔过来:“林大哥好厉害,几下就收拾了这四个恶人。”
那个富家公子含笑来到林峰面前一抱拳:“兄台好俊的功夫。在下朱瞻基,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林峰抱拳:“在下林峰,粗学过几年拳脚而已叫行家见笑了。”
朱瞻基含笑说:“行家?我身边的两位到算的上是行家,至于我自己么根本不会武功。只不过看着林兄弟耍弄这四个cǎi_huā贼觉得有趣而已。”
此时他身后的两个壮汉上前施礼:“公子,我们出来的时间已经不少了,应当回馆驿休息了。”
朱瞻基含笑说:“难得出来一趟怎也不能如此回去。不知林兄弟要上哪里去?如果我们同路正可结伴同行。”
林峰说:“在下要去浙江看看西湖的景色,朱兄如能同往实在是再好不过。”
朱瞻基沉吟片刻:“如果取道南昌到正好可与林兄弟同行一段路。就这么定了吧!”说完不在理会两个护卫惊慌的目光含笑一抱拳:“如此我们边走边谈吧。”
一行五人结伴向前走去,方雪儿问:“林大哥,他们怎么办?”
林峰微微一笑:“他们武功已经废了,被官府抓到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就留在这里等有缘人吧。”
朱瞻基含笑点头:“如此正好,免得压着这四人坏了我们大好的兴致。林兄弟是哪里人?”
林峰说:“故居在岳阳,师父过世后就四海飘零了。”
朱瞻基欣喜的问:“那林兄弟已经江湖阅历很广了,快说点新鲜事来听听。”
林峰含笑说:“新鲜事情到是不少,兄台想听什么样的?”
朱瞻基思索片刻:“常听他们私下去赌钱,这赌场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很多人宁可倾家荡产也好去赌?”
林峰说:“赌常一般都是有相当背景的人暗中控制的,大概可以分三等。下等的规模小,就几张桌子几个保镖,庄家手艺不精,压注的下大的多他就抛出小来压小的多他就抛出大来以此骗钱。这样的地方多是地主门开的,得的钱也用在了挥霍上因此江湖中的人看不顺眼就去砸场子。中等的赌场看在比较繁华的城市里,里面有歌舞妓等助兴的,去玩的几乎都是富商和达官贵人门。那里不但护院的需要有点真本事而且庄家确实需要一定的赌术才开的起来。不过那些地方都是输打赢要,高明的赌徒根本不去。真正上等的赌场规模看上去远比不上中等专门接待富商达官的独唱,通常地点也比较偏僻。只不过那里的庄家确都是赌坛高手,接待的客人除了一些不明真相的散客外主要是针对江湖草莽开的。去那里的人多少都要有写真本事,不但是指武功而言还要有些赌技。真正是一抛万金而且如果来客凭借真本事赢了钱庄家绝不留难更加不会在赌的过程里弄写下流的手段。开这样赌场的多半是开着中等赌场的幕后老板,通过其他地方聚敛的大批财物一面用来救济百姓一面用来招待来往的江湖豪客。但是真正赌徒都称那样的地方做金字招牌,凭借真本事在那样的地方赢钱觉得光荣因此输在那里而破产的人也最多。只不过输钱的不觉得心痛赢钱的遇见高手也一样要破财,为的到真是热中于此了。”
朱瞻基细心的听着,含笑说:“原来这里竟然有这么大的学问。那林兄进过哪一种赌场?”
林峰含笑说:“三种都去过。下等的赌场去了一次就再没去,中等的去了两家觉得对方手段卑鄙就没去。真正上等的赌场只去过一家,是当年陪着师父去的。见识过了高明的赌徒凭借听力能够辨别出点数的本领后就再没去,因此那地方就我这样的‘羊牯’有个金山都不够输的。”
朱瞻基开怀而笑:“‘羊牯’?这多半是用来形容生手的了。”
方雪儿有些不满的看着林峰:“林大哥也去过那样的地方?”
林峰微微一愣:“我那时候还不满十三岁,师父带着我去玩儿的。”
方雪儿这才回责作喜:“雪儿错怪林大哥了。”
朱瞻基含笑说:“雪儿姑娘恐怕是不想林兄弟去找歌妓而不是反对林兄弟去赌钱吧?”
方雪儿含羞娇嚷:“才……才没有呢!”说着横了朱瞻基和林峰一眼:“你们两个大男人合伙欺负人家。”说着便转了头不再理睬两人。
林峰开怀而笑:“雪儿姑娘实在错怪我们了。”转头看着朱瞻基:“朱兄弟,常看到有人在茶楼里面下棋我看是看了不少回但是始终弄不明白怎么回事,朱兄弟可愿指点一二?”
朱瞻基含笑说:“这不难,到了前面我们佣一辆大马车。既不耽误赶路又不耽误下棋。只不过作为交换林兄弟可得要陪我去见识见识那上等的赌场才行。”
林峰思索片刻:“上等的赌场并不好找,路上边走边打听,遇上了一定带朱兄弟去。”二人边走边谈,林峰在外流浪以久见过的新鲜事数也数不完,朱瞻基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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