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月胸部不大,挑剔点说甚至有些发育不良。她害羞地贴近了我,脱去我的衬衫,这次我没有阻止。说实话,自从十几年前相识以来,我第一次见到叶月的身体。
我是她第一个男朋友,换言之,她还是个chu女。
记得一年前,她在学校读书时,我去看她。那晚,我故意找了借口在外面开了房间,可当我将手伸进她内裤时,她却坚决拒绝了,她说她还没准备好。
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有强迫过她。其实,只要她让我枕在她的膝上安眠,已是我最大的希冀了。
“你这里有那东西吗?”她在脱掉我的衬衫时问我,见我眨眼不明,她补充道:“保险套?”
我不知道这刻我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在基纽的三年,我学会了各种伪装术,学会了如何让表情和内心保持一致。这种连自己都能骗过的假面,今天不知为何失灵了。
我急忙低下了头,不敢让她看到我慌乱的样子。叶月却捧起了我的脸,顽皮地咬住我的嘴唇。
一阵的**,令我忘掉了窗外巴黎的冷雨。
窗外的霓虹照在她粉嫩的皮肤上,镀上了一层酡红。
我抚着她的身体,将手探入她的布裙之中,将薄滑的丝底拨开,触碰着两半娇艳的花蕾,原本我以为我的手会有露水打湿的感觉,但是触手的一刻,我才发现那里还是极为干涸。
突然之间,我的内心的坚固宫殿轰然崩塌,张开眼睛迎上的是叶月清亮的眸子,没有丝毫迷醉的神色。
窗对面的展览馆里有东西发出了一声细微仅察“咔哒”的声音,我听得出那是69枪管连接时发出的特殊清响,而且是7.62毫米口径狙击专家,错不了。作为这么近的距离,即使墙也能穿透。
风中发出了一声尖啸,30米的距离瞬间即至,换作平时,我的身法完全可以快过子弹一线躲开致命一击,可是此刻身体却全然麻木。我一惊,恍然发觉嘴里有一股腥咸的味道,正是刚才叶月咬破了我的嘴唇。
在基纽的那段日子,曾有一门课修习的时间最短,这门课叫做“百破”。
j先生当时告诉我们“百破”是从流传非洲古老巫术演化来的,用于破解身体中毒麻痹和穴道禁制,但副作用也是极大的,所以严禁使用。
那门课,我的成绩中下。
间不容发之际,我的主动脉扩张了一倍,血流速度变快了十倍,那些静脉和毛细血管登时忍受不住冲力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像身体有百个破洞一般疼痛。
我按着叶月后背的左手即刻恢复了知觉,快速移向她的第五根脊椎骨,可是在下手的一刻我又一次犹豫了,鹰抓的手势顺势变成了疾点,同一时间,我的右手伸向脑后,去抓那颗飞来的子弹。
子弹的动能和冲量已被我计算过了,我有信心在它穿透我手掌之前将它捏成一块金属。但我又一次上当了,这颗子弹被人做了手脚,上面涂了固体柔滑剂,离开枪管的时候,由于温度上升,柔滑剂变成了液态。我不可能也无法在那种状态下捏住它。
勉强躲开了要害部位,那颗子弹还是打穿了我的手,钻入了我的右肩。
我快速躲在墙后面,瞪着摔倒在地上的叶月依织,这个我深爱过的唯一希望。
对面展览馆里的对手令我忌惮,从刚才交手至今,我一直处于被动。很难想象基纽同期中排名第一并以心算著称的k会被暗算,听起来仿佛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走廊里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正是防弹衣摩擦的声音,我心叫不好,难道是中情局的人?
再瞥了一眼闭着双眸的叶月,我飞快向窗口纵去,只要我能顺利逃到楼下,那么无论是速度和伪装技能,他们都赶不上我。
打定主意,我径直跳出窗口,然后将床上的外套扔向反方向的另一个窗口,“以我作饵”的把戏是诱惑智商和经验丰富的杀手的,若是换了蠢货,见到第一个闪出的东西一定会开枪,那我真是作茧自缚了。与我所料不差,对手果然非是普通杀手,中情局这次动用了不小的人力!
“咔嚓!”
一声沉闷的响声,撞在窗户上的我并没有掉到十几米的楼下,而是硬生生弹了回来。
是高密度防弹玻璃!
妈的,怎么会安在这里?
一时之间,我全部明白了。我无神地看着叶月,只见她脸颊上划过两行清泪。
叶月出卖了我?
虽然情感极为不愿承认,但理智的桎梏令我痛楚地醒悟。从开始我就中了圈套,贵族房间怎么可能这么简陋?老头并不是奸猾,而是有意将我引来这里,可他如何知道我挑选房间的秘密?
哎,这些年无论我如何伪装,在住旅馆的时候总是挑高脚床,这样我才能睡着。这么说叶月在和我相约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切?
她到底是谁?又是什么身份?为何她的伪装连我的眼睛也蒙蔽了?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我被几个蒙着脸的特工翻了过来,其中的一人眼角有一颗褐色的痣,看气度像是首领,他熟练地将我的手腕和膝盖骨卸掉,这样我完全没有了反抗和逃跑的能力了。
接着,他从腰间掏出一只被黑布包着的枪,看到枪体的一刻,我明白了。
这是一只组装枪械,普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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