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芸香见过许提刑!方才小云冒犯之处还请见谅!”芸香款款的走到许无言的跟前福身行礼,恭敬的言道,
既然被人认出来了。也就没有了再隐瞒的必要,许无言弯唇浅笑,温和的说道:“芸香姑娘,不必多礼!我只是闲步到此,没有官撵,何来怪罪之理?”
芸香听罢,缓缓直起身来,脸上带着甜美的笑意,道:“既是如此,许提刑请这边坐!” 说着伸出抹着嫩绿色豆蔻的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亭子言道,
“如此,就打扰姑娘了!”许无言朝芸香点头致谢,两人便朝那处亭子走去……
亭子不大,木质的亭柱上多出红漆剥落,里面摆着一张布着裂痕的桌子和三个落着灰尘的圆形小凳子。(《 et=〃_blnk〃》.lwe)
芸香从袖中拿出一条丝巾,在其中的一个凳子上铺开,抬头看了看许无言轻声言道:“许提刑,请坐!”自己却是走到另一个凳子边,用袖子掸了掸上面的灰尘,缓缓坐下。
“多谢!”许无言也不推辞,就在那个铺着丝巾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环顾四周,虽然亭子有些破旧,景色还是不错的,目及之处是一片掩映在绿叶之中的粉色云朵,而那些木架子则成了一片模糊的影子。
“姐姐!你们怎么来这里了?”小云端着茶走到亭子里问道,
芸香抬头看了看小云,缓缓说道:“把茶放下,你先下去吧!我们有缘,说会儿话!”说着自然的提起茶壶斟了杯茶放到许无言的跟前,许无言点头致谢。
小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两人,明明是初次见面的两人怎么看着像是认识了好久似得,但也不敢多问,福了福身便退下了。
“许提刑,找芸香可是为了朱府被灭门一事?”芸香自斟了一杯茶,目光没有离开茶杯,似是不经意的问道,
许无言凝眸看了看眼前这个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女子,自己不过是到此,还未开口,她竟然能猜中自己心中所想,莫非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奉命查办朱府一案?
“芸香姑娘此话怎讲?”许无言奉命查办朱府一案,并没有诏告天下,即便是在漳州行事也很低调,她一个江湖女子又怎么会知道呢?
芸香莞尔一笑,端起茶杯优雅的抿了一小口,道:“提刑不必多虑,小女子不过是听宋大人说及此事,才略知一二罢了!”
按常理说,走江湖变戏法的人无不经受颠沛流离、风吹日晒,打交道的人也是三教九流无所不有,无论是行装样貌都该是一种干练、侠气的样子,而眼前芸香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常年跑江湖的样子;
那份柔美、那份温婉,举手投足之间的细腻优雅,再加上那份玲珑剔透的心思,许无言无论如何都无法把她跟跑江湖的联系在一起。
“宋毅?他来过?”听芸香的话,宋毅好像与她交情匪浅,倘若真是宋毅将此事告知芸香,这其中缘由倒叫人寻味了。抬眸之间,许无言不动声色的问道,
芸香倒是气定神闲,缓缓一笑,不便的暖声说道:“哦!提刑无需误会,宋毅宋大人与小女子原本是旧相识,昨日小女子来到此处,宋大人前来见见我这个有数面之缘的故人,闲谈之间,无意之间提及此事。奈何被小女子在许提刑面前卖弄了,还请见谅!”
一席话说的云淡风轻、风光霁月,阐述的却是诸多耐人寻味的事,然而恰恰是芸香的那份坦然,让人无从问起。
“芸香姑娘你多虑了!我所言者不过是一些官场俗规,故友之间不遵循也罢!”许无言说的更是轻巧,在大度包容之间不轻不重的提醒,
芸香则是恭谨听着,聪明的没再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
“我方才在街上,听闻芸香姑娘明日要在漳州城表演戏法,可有此事?” 许无言看着眼前这个不惹凡尘模样的女子,心里对她的表演不禁很好奇。
芸香浅笑一下,缓缓点了点头,道:“三年之前,我在朱府表演过一次,奈何朱府却发生了此等惨事。芸香也曾想过金盆洗手,奈何人活于世总要生计,到此处也不过是借着乡亲们的怜悯,赚些银两聊以生存罢了!”
许无言听罢不禁审慎的看着芸香,聊以生存?眼前芸香的模样绝不像是为生计奔波的主儿,那么她说这番话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这一路走来,听了不少关于姑娘的传闻,漳州城的百姓几乎把姑娘当作神明,此番姑娘有这般讲,可是有隐情?不妨说出来,或许我还能帮上一二。”
芸香听罢有些羞赧的笑笑,“是乡亲们抬举我,才如此捧场。小女子所会的不过是小聪明罢了!以此谋生也实属无奈。”
“哦?芸香姑娘今日你我相见也是有缘,有什么话直说无妨。”许无言看着芸香,带着一种莫名的好奇,想要去探究她的过往。
这个时候的芸香,看了一眼远处的粉色云朵,敛了神色,秀眉微蹙,神色斐然的说道:“芸香自小便是吃百家饭过活,之后遇到了以为彩立子师父,见我还算伶俐,便收我为徒,悉心教授我彩戏法。跟着师父天南地北的奔波劳碌,只为了那一口饱饭。师父一直教导我,只有勤学戏法才不会饿肚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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