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这媳妇可真能干，这对你可真好。”旁边病床上，一位头发花白的奶奶趁着林晓花不在屋里，就跟楚天南说话。
“瞧你们两口子，这是还没结婚吧。你这媳妇真行，这还没嫁过来呢就对你这么好，这样的好姑娘可不多，你可得好好珍惜。”
都是过来人，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也着实不像是结了婚有了夫妻之实的。
没办法，楚天南太害羞，林晓花呢，虽然有点儿男人性格，也不是个多主动的。
“小伙子好福气啊，我当年结婚那会儿啊，我老婆子可没这么贴心照顾。瞧瞧那姑娘，长得不差，还知书达理的，把你这伺候的多好。不是我说，就是你那兄弟，都没有你那姑娘对你上心。”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也向楚天南传授经验。
“老弟啊，我年长你几岁，就跟你说道说道。这男人啊，脸皮得厚，不能跟个大姑娘似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这女人啊，就得哄着，你越哄着吧，她心里高兴，那是啥都给你做了。”
病房不大，却塞了六张病床，林晓花和楚天南的一切都被大家伙看在眼里，见他们两口子岁数小，自然是说几句过来人的话。
楚天南不知道说什么好，憋得脸都红了。
他执行任务的时候都没这么为难过。
林晓花进来，似乎看出了兄弟俩的窘迫，就把新洗出来的一盆黄瓜、柿子和香瓜分给了一个病房的人。
“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大家伙别客气哈。”总算是把大家伙的嘴暂时堵住了。
病房里人太多，晚上也没有个休息的地方，林晓花就掏出十块钱塞给楚天北。
“天北，我看外面有小旅馆，你去对付一宿，我晚上照应你大哥，明儿你再换我。”
楚天北一愣，“那哪行啊大嫂，还是我晚上照顾大哥吧，你去休息。”
楚天南一听也忙道：“是啊，让天北在这照顾我就行了。”单独把她留下，这要是晚上去个厕所啥的，也太不方便了。
“你晚上还要挂点滴，天北在这看着我不放心。”这事儿没的商量。“天北你瞅瞅你，困的都要睁不开眼睛了。听话，赶紧去休息，明儿你再来换嫂子。”
楚天北挠挠头，“那行吧。”这是大哥、大嫂，自己还有啥不放心的？
楚天北就准备走人，那边楚天南都傻眼了。
就这样把他扔给这丫头了？
自己的意见呢？
如果林晓花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告诉他，“你的意见不重要”。
楚天北走了，林晓花就守在楚天南的病床前。
“还想吃点儿啥不？喝水不？”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她也觉得别扭。
楚天南下意识的摇头，刚刚又挂了两瓶水，这一肚子的水，他觉得用不了多久就又得去厕所，问题是......
旁边的老人也是腿摔伤了，中间的帘子拉上了，儿女拿了盆伺候老人方便。
那哗哗的水声在耳边流淌，楚天南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怎么了？是冷？”林晓花注意到他难看的表情，下意识的摸摸他额头，这种天气是不可能冷的，屋子里闷的可以，她都没敢给楚天南盖被。
额头敷上一只温热的小手，楚天南整个人都僵硬了。
林晓花还奇怪呢，“不烫啊？”怎么没事儿还哆嗦了。
楚天南有苦说不出，就这样又憋了能有半个小时，又有一个病人在房间里解决的时候，他终于坐不住了。
“那个，我去趟厕所。”楚天南挣扎着就要下地。
林晓花吓了一跳。
“你可别乱动，我给你拿盆。”这刚打上石膏，医生都让留院观察，林晓花可不敢大意。
楚天南一听她说，脸都红透了。
“不用不用，没几步路，你扶着我点儿就行。”拐杖没带来，他一条腿肯定坚持不到厕所。
林晓花真是拿他没办法，可这种事儿绝对不能妥协。“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害羞这个？”她压低了声音，“你再乱来，我可叫护士了。”
楚天南纠结的啊。
旁边床位四十多岁的大叔忍不住乐出声儿。
“你们小两口啊，这有啥害羞的。”他冲自家媳妇使了个眼色，隔壁憋笑的婶子就递给林晓花一个尿壶。“用这个吧。”
林晓花眨眨眼，“你是大的小的？”
楚天南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小。”脸红的都快能烙饼了。
要是知道这么尴尬，说什么他都不能让楚天北离开。
林晓花也是憋不住乐，这个男人，太爱脸红了。
没办法，把两边的帘子给他挡上，这才把尿壶给他放到双腿中间。
楚天南：“......”你就在那杵着？
俩人又大眼瞪小眼。
林晓花挑眉，在楚天南几乎石化的表情中，转身。
楚天南：“......”一双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纠结的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这种尴尬，打死都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没一会儿，林晓花终于听到了哗哗的水声儿，和楚天南如释重负的长出气。
这家伙，也不知道憋了多久了。
“好......好了。”楚天南自己都不好意思，眼睁睁的看着林晓花端着尿壶出去，他脸烫的自己都害怕。
很多事情，有了第一次之后，似乎之后也就顺理成章了。
之后护士又来挂点滴，楚天南又方便了两次，尽管依然脸红，可再看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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