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正枭不解,没有言语。
“我相信命的,或许很多人不信,可我是相信命的,每一条生命老天都有他的安排,那是晴柔命中注定的劫难,躲避不过的!就如你所说,景承若是能带她去好一点的住所,那么她的死便能避免,也或许霍母去的时候不露财,她也能避免,更或者霍母那样的人不屑去那样的贫困区亦能避免,也可以再这样假设,景承下班下的早一些,所以说有些时候劫难是逃不过的,即便没有你,没有霍景承,还是躲不过所要遇到的劫难,这么多年了,你放过她,也放过自己吧……”
放过她,放过自己,这十几年,他没有过一天忘记晴柔是怎么样死的,那样过于惨烈的场面总是在提醒他不能忘,不能让自己痛快,也不能让霍景承痛快,这已然成了自己心中的执念。
苏正枭眼眸触动,情绪起伏,这些痛苦在心中压抑的够久,他从未开口说过,因为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却没成想,如今全部都说给了最厌恶的女人听。
“其实我知晓的,你并不厌恶我,更甚至可以说你还有些许的喜欢我,你厌恶的只是霍景承对我的爱,还有我让霍景承感觉到的快活和放松,这些感觉才是你最厌恶的,不是吗?”她一针见血道。
闻言,苏正枭觉得她很不要脸;“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喜欢你?”
“感觉。”申雅轻笑着,得寸进尺;“手机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给霍景承打个电话。”
“你以为我是傻子?”
“别担心,我打电话只是告诉他今天晚上有些事不能回家了,让他别担心!否则他会去警察局报警,到时这件事只会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你是他唯一的好友,我不希望从此决裂,而今天晚上一晚上的时间,足够我们之间做个了断,不会有警察来,也不会有任何人来,你对我是想杀还是想怎么着,都任由你,如何?”她提出很好的建议。
苏正枭在冷笑;“你看不起我?”
“成啊,或许你不相信,但我对你很相信,有种说不出的信任感,就算是敌人之间也会有那种相互怜惜的情怀,不是吗?”
依然还是冷笑,苏正枭拿出她自己的手机,扔了过去,也顺势解开了她。
得到放松,申雅很真情实意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给霍景承打了电话,说了谎。
霍景承显然很不乐意,还有些微微的不愉快;“所以呢?你要将我和小家伙独自留在公寓?”
“只不过一晚上而已!如果小家伙饿的话你就给喂奶粉。”她一一的叮嘱着。
“我不能忍受你这样的突然离别……”他还是不愉悦,成熟内敛的男人却在此时微微的发着牢骚。
“哪里有离别啊!我只不过陪出嫁前的朋友再住最后一晚,明天我就会回去的,还有我爱你。”
手机那端的霍景承稍迷眯了眼眸;“你在故意用柔情攻势迷惑我。”
“那你有没有心软?我的攻势有没有作用?”
“我妥协,明天一早必须尽快回来,否则,我就过去直接接你……”最后的话语之中也带上了不容反抗的强硬。
“好,隔着手机,让我吻宝宝一下……”她啵了一声,很响亮;“还有,也亲你一下!”
“……”
随后,她将电话挂断,坐在角落,道;“如果一直得不出结论的话,那么就伤了我,因为我和霍景承之间是不能分开的,即便你强硬性的将我们分开,我们还是会藕断丝连的,我劝你斩草除根!”
破旧的房子中很安静,申雅蹲在角落,手在地下乱画着。
苏正枭双手抱着头,方才那些有涌现出来的触动在瞬间消失。
耳旁是吹过的寒风,有萧瑟的声音,在这样的寒冷之中他再次想起了左晴柔。
血,鲜红色的血将她的身上沾染红,破旧的衣服,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死猪味道,还有她死不瞑目睁着的眼睛,眼珠子略有些外凸,那似乎是在控诉,控诉他的罪恶,控诉他的行为,控诉他将她害到如此境地……
如同是一幕幕的魔咒窜进他的脑海中,渐渐地,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他的理智所吞噬,只余下难以言喻的疯狂,更像是紧箍咒,每想念一分,疼痛便增加一分,左晴柔血红的脸也再清晰几分。
他快要疯了,快被折磨疯了,抱着脑袋,呼吸渐渐粗喘,然后变的粗噶,嘶哑!
左晴柔是他最爱的女人,可最终却是他将她害死的,还死的那样惨。
头疼,很疼,一阵阵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撕裂感在脑子中攒动,在他心中,这是一道永远迈不过不去的砍。
那样惨烈的死,让他不能容忍自己以后的生活再过的愉快,也不能容忍霍景承过的快活,他们都应该深深地记着左晴柔,沉溺在那样的痛苦与自责之中,无法自拔,也不能自拔,这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然,霍景承却是非要和她呢吗快活的活着!
的确,他不厌恶她,可以说是有淡淡对女人的欣赏,可是厌恶他们之间的快乐和甜蜜!
霍景承不是最爱她吗?
那如果她死了呢?
死了最心爱的女人,霍景承想必是异常的痛苦,再者,死去的女人还是他儿子的亲生母亲,这份痛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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