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铭发现自己和幻羽完全不是在一个等级上的，所以震惊之余，就直接收手了。
沉默了片刻，他看着幻羽语气凝重的道：“阁下到底有什么目的！”
“还是那句话，对你们修炼体系仅仅有些感兴趣而已。”幻羽淡淡的道，“在你之前，我有遇到另一个与你同一修炼体系人，不过看上去，你们虽然是同一修炼体系，但还是有细微的区别，这也是我十分奇怪的。”
听到这话，柳铭微微皱了一下眉，沉默了片刻，他似乎准备说什么。
但就在这时，幻羽突然偏头向某个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放下筷子，对赵灵灵说道：“小灵儿，你们暂时待着这里，我去去就回。”
说完，他直接凭空消失不见。
“好快！”
柳铭双眼一眯，再次被幻羽震惊到了，之前是对方坐在那里不动，就能用释放出来的未知力量直接挡住他，而这一次，他是完全没能看清对方离开时的速度。
“修炼体系？”柳铭念叨着这几个字，“那力量，并非是真气！”
说话间，他看向赵灵灵，脸色非常严肃的问道：“灵灵，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别这么紧张，”赵灵灵回道，“大神的来历，说起来有些复杂，你可以当他是一个绝世高手。”
柳铭沉默了下来，对于赵灵灵这话，他还是有很多疑问，至于之前幻羽并不多的话，也有一些让他感到很是不解的话，但既然赵灵灵没有解释，他也没有继续追问。
而这个时候，幻羽却来到了，那个将观心殿隐藏起来的结界外。
他当然不会无缘无故来这里，而是觉察到灵源在活动，所才突然来到这边。
来到结界外，幻羽就抬头看向空中，而此时，就在离他不远处的虚空之中，一团透明的，若隐若现的“水”，在那里飘动变幻着。
而就在幻羽出现在这里的瞬间，那团水先是先是停顿的一下，然后像是被惊吓到一般，体型一变，就准备向下冲去，那一刻，它也直接变成了一条蛇的形状。
“不用慌张，我并无恶意。”
见势，幻羽淡淡的说道。
那条“蛇”，其实也就是灵源，迟疑般的停了下来。
而几秒后，它变幻成了一个圆球，像是猫咪的脑袋一般，有两个耳朵，看上去倒是挺可爱的。
“你，你想做什么？”灵源声音弱弱的问道，它的声音奶声奶气，加上此时它这个形象，真是萌到极致了。
幻羽知道灵源很紧张，于是微微一笑：“我只是想问几个问题而已。”
顿了顿，他就直接问道：“我很好奇，为什么在这个几乎灵气绝迹的地方，你↑这么形成的？”
“而且，还有帮住其他人修炼，以及维持这个结界。”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形成的，”灵源回道，“我是被杨丰亁唤醒了，他也与共享了他的记忆，让我知道了许多事情。”
“原来如此。”幻羽点点头。
虽然他并没听过杨丰亁这个名字，但却能猜到，应该就是那杨虚谷的师尊了。
“你释放一下灵气让我瞧瞧，”沉默片刻，幻羽又道，“不用刻意去控制，按照你平常维持结界和帮助他们修炼的量就可以了。”
“好的。”
就在灵源应下的瞬间，幻羽就感觉到了久违的灵气。
但是，他却有些失望。
因为这灵气的浓度依旧非常稀薄，也就只是刚刚能够维持这个结界而已。
幻羽清楚，这应该就已经是灵源在不影响它自身前提下，所能释放灵气的极限。
但这点灵气，不管是对他疗伤，还是让凌菲菲修炼，都没啥用，因为太过稀薄了。
他自己需要吸收炼化的灵气无比庞大，而凌菲菲想要短时间内达到必要的修为，这点灵气浓度，也是无异于杯水车薪。
微微摇了下头，幻羽想了想，问道：“那你能不能感觉到，这个地球上，有无其他灵气存在？”
“这个大陆灵气很稀少呢，”灵源回道，“而且，这个大陆也小，按杨丰亁的看法，这么小的大陆，灵气能不能大规模形成都很有问题，更何况，它还被破坏得很严重。”
“好了，你自己活动吧。”
听到灵源的话，幻羽也再问其他的，说了一句后，他就准备离开。
不过这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却是从结界中出来的杨玄安。
“见过前辈。”杨玄安对幻羽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师尊有请。”
幻羽有些怪异的看了杨玄安一样，不过并没说什么，微微一点头后，就跟着杨玄安进入结界，再次来到了观心殿。
“见过幻前辈。”
在杨玄清的搀扶下，杨虚谷对幻羽行了一礼。
此时他的状态看上去非常不好，脸上一点血色没有不说，他的脸，更是变得如枯木一般，无比苍老，才过了一夜，仿佛他老去了几十岁！
而一旁搀扶着他的杨玄清，虽然脸上还算淡然，但目光之中，却还是难掩悲伤之感。
看到杨虚谷这幅样子，幻羽微微皱眉：“你把自己几百年的修为全都传给他们，但这样值得吗？”
刚刚看到杨玄安时，幻羽就猜到了几分，但却没想到，杨虚谷竟然散尽了他这一身修为。
杨虚谷苦笑：“幻前辈见笑了，晚辈修为与手段都有限，也只能够传到这种程度了。”
他知道幻羽这话，不是在说他传与不传的问题，而是所传修为的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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