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色，断断续续的道：“不……不是我要害你的。”
闻言，古凡将陈辉再度砸到地上，一脚踩在其胸口上，皱眉道：“有人指使？”
想起之前黄宝成欲杀自己灭口，陈辉哪还能顾得上什么道义，毫不犹豫的道：“是黄宝成，所有事情都是他指使我干的。”
什么？黄宝成？！
这简直比什么都让古凡惊愕，这几个月来，他始终觉得黄宝成是个情商极高的人，彬彬有礼，十分容易打交道，如今听到这种事情，久久无法平静。
状态提示： 第980章 报仇雪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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