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亚握紧了拳头，叹了口气。
不管是按照世俗的法律，还是按照教会的条律，亦或者是普世的到的道德标准，教皇可以说犯下了所有罪。
谋杀罪，因为教皇冕下的命令，数千人失去了生命，数万个家庭因此遭遇了悲剧，另外被谋害的人里还有一位圣骑士。
挑动战争罪，这一点夏亚是直接证人，虽然事出有因，但是罪就是罪，没有什么辩解的事情。
光是这两条就足够把这位让世人的敬仰的教皇冕下定在耻辱柱上。
“神使，我作为证人和整件事情的参与者，没有办法给出公正的判断，抱歉……”
夏亚的回答并不在杨寻的意料之外。
“假如是你的老师威尔的话，他会怎么说？”
杨寻看着夏亚。
夏亚的眼神微微颤动了一下。
他低着头说道：“我的老师，会向那些死去的生灵，已经那些被波及的人找一个公道，正义和公理，绝不允许被践踏！”
杨寻点点头继续说道：“我一开始以为你会按照威尔想法来说的！”
夏亚苦笑道：“抱歉，神使大人，我是我，老师是老师！我没有办法做到向老师那样……”
“这就是你成为不了圣骑士的原因……”
夏亚没有反驳，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圣骑士是一条孤独和寂寞的道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
“那么，赫尔大审判官，你怎么看？”
杨寻眯着眼睛看着赫尔。
赫尔深吸一口气，嘴巴张了一下，神情闪过了一丝挣扎。
“凭大神决断……”
杨寻点点头，他知道赫尔一开始是有别的说法的，但是后来改口了，估计原因还是在教皇那里。
两个人行了一礼走出了神殿。
杨寻按这额头叹了口气，脑门上写着麻烦的两个字。
虽然是因为不爽威尔的死，所以破坏了教皇的计划，但是必要的因果还是要承担起来。
拍拍屁股走人，让所谓的邪神出来大杀特杀？
这不是杨寻的作风。
杨寻走出了神殿，瑞莎蹦蹦跳跳的准备跟上，但是被杨寻按了回去。
“笨蛋，去整理方舟上的资料啊！”
“区区一只地球猴子居然敢命令我！我手下现在可是有很多小弟！一人一口唾沫就淹死你！”
“是是是！你小弟多，所以在淹死我之前，先把资料整理好，另外金易好像在方舟里迷路了，去把他救出来吧！”
想起非要去逛去外星战舰的金易，杨寻就觉得脑门好疼。
瑞莎听到这个是消息也是一头黑线。
“这个笨蛋”x2
教皇依旧在寝宫里，在没有审判结果没有下来之前，他还是教皇，但是只是名义上的，现在教会的事物已经被教会另外几个高层承担起来了。
在教皇门口站着两个魁梧的骑士，杨寻在他们的身上感觉到了和威尔一样的东西。
这两个人是圣骑士！
圣骑士不属于教会管理，更像是独立的监察机关。
所有事情并没有瞒着这些圣骑士。
“见过神使！”
在看见杨寻的时候，两个圣骑士行了一礼，杨寻摆摆手，被这些人行礼科室会折寿的！
“神使阁下，恕我多言，对教皇的审判已经决定了么？”
一个圣骑士看着杨寻。
杨寻觉得这些圣骑士要是去混职场的话，绝对混不下去，哪有这么直接问的！能不能委婉点？
“你们怎么看？”
杨寻看着的两个圣骑士，坦白说教皇并没有错，假如不是他们来了的话，教皇的做法无疑是正确的……
“虽然很想求情……”一名圣骑士苦笑着说道：“但是，违心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我们只想得到公正和公平的决断！”
“尽量吧……”
杨寻推开了教皇寝宫的大门。、
一个白老人，穿着布衣跪坐在神像面前。
杨寻没有打扰，片刻之后，教皇站了起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道：“对我的审判下来了么？”
杨寻挑了挑眉头。
“你就不担心？”
教皇，哦不，是古斯塔夫转过身笑着看着杨寻。
“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到现在，你都不觉得你的做法是错误的么？”
“是的，我坚信着，我的做法不错！”
……
杨寻点点头，对错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就说的清楚的。
站在古斯塔夫的立场，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和他一样的做法，尽可能牺牲掉少数人，拯救多数人。
“其实审判早已经开始了早已经开始了，不是么？”
杨寻看着的古斯塔夫面前的神像，这个神像只雕刻了一个大概的人形，
没错，其实审判早就开始了，审判的人不是任何人，就是古斯塔夫自己，一个深爱着艾路里的人，想必每天都闭上眼都能看见因为他的命令而死去的那些人吧……
古斯塔夫楞了一下，苦笑着点点头。
“不亏是神使真是慧眼入珠，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那些因为我的命令而死去的人，只是在祈祷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片刻的安详……”
杨寻笑了笑。
“但是你不会后悔，是吧！”
对此古斯塔夫给出了确定的答案，就算在来一次他也不会后悔。
“其实，你们表明身份的时候，老头子我倒是松了口气，假如你们能早点来多好……”
这大概就是古斯塔夫，心里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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