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之成长第18章 思考一个长夜(1/2)

“好渴，有水吗？”睁开眼，看到慕容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嗯，等一下，孙爷爷给熬的药剂马上就好。”慕容从壁橱了拿了一**娃哈哈矿泉水，拧开递给华辉。

“谢谢。”华辉喝了一口水，把剩余的放在桌子上“我睡了多久，现在几点了”。

“三个小时，时间不长。但是孙爷爷说你身上这些年得的暗伤太多，要好好调理调理，否则活不过40岁。”慕容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震惊，然后就是满满的心酸，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让一个仅仅13岁的孩子榨干了那么多生命的潜力。

“呵呵”华辉干笑了两声“不要问我发生了什么，我不会说，也不能说。今天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根本想不到自己练功练岔了。”

“不用安慰我，要不是我说那句话，你也不会吐血，不过说起来你一直都是老和尚水波不经的模样怎么会被那句话刺激到？”慕容看华辉还能笑七上八下的心脏缓和了不少。

“没什么，是我一开始就练岔了，现在废了也好。”华辉虽然醒了但脸色依然苍白的厉害，显然受了很严重的影响。

“说实话，是不是特别严重，我从来没见过孙爷爷这么严肃过。”慕容扶起华辉，在华辉背后塞了一床被子。

“没什么，休息几天就好了，药香这么浓，想来你那位孙爷爷已经整好了。”华辉嗅嗅鼻子，转移话题。

“丫头，把那小子叫醒，这要要趁热喝……”华辉话音刚落地，慕容张张嘴还没说出什么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孙爷爷……”慕容撒娇一般的让出了一个身位，让来人把药放在了华辉床头的桌子上。

这人六七十岁左右，走路路却很是稳健，右手中指少了一截想来也是为有故事的高人。

孙爷爷，抓起华辉的左手，皱了皱眉头“你小子也是命大，虽然以后不能再练，但小命总算没什么大碍。说来也是奇怪，到底是什么功夫，能够因为一句话就破功自残至此？”

“前辈谢谢，这一碗药可要花费不少功夫，华辉再次谢过。”华辉没有理会老人的问题，只是像老人道谢。

“小子，年纪不大，心眼不小。算了，这次是老头子唐突了，不说就不说吧。不过我还得提醒你，那功夫能不练就不练，对身体的伤害太重了，这还是你没练成，要是练成了估计这次你的小命也就不回来了。”孙爷爷点点头，起身离开“药方我会留给小慕容，三天里每天晚上吃一剂，如果三天之后没有好转，再让小慕容来找我。”

“你也练武，这要汤对你也有好处，要不咱们两个一人喝半碗好了。”孙爷爷走了，屋子里就剩下华辉和慕容，至于令狐华辉没有见到也不知道是否还在别墅里。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虽然这东西都是从我家药店里拿出来的，有用没用我会不知道？告诉你要我陪你一起喝这苦药水，这招是没有用的。”慕容眨眨眼睛走出了卧室。

华辉眯着眼睛冥想了一阵，大概有二十分钟，手上多了一些力气。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挪开背后的被子，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躺在了床上。

“哗哗啦啦”窗外下起了雨，华辉听着窗外雨打芭蕉的声音没有一点睡意。感受着虚弱的身体，感受着撕裂的筋脉，那是无尽的空虚，那是无穷的落寞，就像回到了三年前那个恐怖的夜晚。

三年之前也是在魔都，不过确实在魔都靠海的一个偏僻小村庄，那是华辉第一次下到‘下面’，也是第一次见到‘下面’的光景，那和电视上报道的画面不一样，和师傅们侃侃而谈胡天海地乱吹的也不一样。

‘下面’有光，没有风，很安静。

‘下面’有稀奇古怪又精美离奇的物件，又有玄幻莫测看不懂的神秘符文，还有摆放整齐的古文典籍。华辉之前一直练习的那种‘功法’就是从‘下面’带上来的。

‘下面’不只有财富，同样还有危险，不是那种构思巧妙的机关陷阱，也不是悄无声息的烟雾毒虫，那是不可能的死而复生，那是流传甚广白毛活棕。

那一夜过后，华辉多了一个有救命之恩的爷爷；那一夜过后，无数珍宝破碎流离；那一夜过后，一场无声无息的地震塌方把一个没有人的村庄葬身海腹。

之后的三年里，华辉没有再去‘下面’一次；之后的三年里，华辉每年只会中国一次；之后的三年里，少十二、少十三在古玩圈子里风生水起。

最近也发生了许多事情，北辰一刀流发布了暗花一千万美元买少十三的人头，四位师傅归隐山林，华辉也变成了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洗心革面，相信用不了多久‘国安’也会把练功练岔的华辉遗忘……

人很奇怪，当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时候，总想着干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而当很多人多知道自己的时候却想招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儿，躲避那些纷纷扰扰。几位师傅是这样的人，华辉也是这样的人，虽然动机不一样，但说到底还是一样。

华辉没有家，所以华辉比四位师傅更在乎家，所以华辉当初有了建立一个家族的想法，毕竟国外是这样，国内也是这样，一个人再厉害，他的根还是在家族，而不是饭桌上那一两个经常见面的熟人。

一个家族，不可能只有一个人，也不可能只有一个继承人，那是一大批血脉相连利益交融的人。每个家族的复兴和衰落都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