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继续着低头接着自己的笔记，挠了挠头道，“说实话，我是不太同意你那乱七八糟的顺序，字母什么的，但我还是记下来了。”说完抬头去找陈戈。却发现陈戈早就消失在自己眼前。
“啊，刘叔，后厨好像没任何东西，跟预测的差不多。”看到陈戈从后厨打开门走了出来，陈戈看到刘叔一脸懵逼的表情，陈戈也有点蒙，“怎么了？”
“。。没什么。恩”刘叔用笔按了按自己的脑门，“那怎么样，你还要再看会么。”
“啊？”陈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看表才发现确实挺长时间了，再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屋子，虽然这形容不太准确，但在刘叔眼里是差不多的，“走吧。”
刘叔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把文件夹收起来夹在腰下，把笔放在胸前口袋中，走向门口，陈戈则是跟在刘叔身后，走到门口时，刘叔推开门，左手拉着门想等陈戈出来，却发现陈戈迟迟没有出来或接过门把手。便扭头看向，刚想喊出名字就停住了。
陈戈站在中年妇女的尸体前，帮她整理着衣服，她的尸体从他们进来，背后的衣服就是凌乱的，刚才更是被陈戈掀了起来。陈戈把妇女背后的衣服整理妥当后，站了起来，刘叔正在看着他，为他开着门。
陈戈接过门把手，缓缓把门关上，最后把视线投向店内，看到那桌上面包的一旁，有两个咖啡杯，视线停了一下下，最后关上了门。
“封上吧，等下有人来把尸体收走。”刘叔把一袋东西塞给陈戈，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戈默默点了点头，封上了封条，也遮住了浸在门上的血。
。。。。。。
“为什么你在这里。”
“这是个不错的问题，那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先来的。”
“你先来和你问我这个问题并没有任何联系，不是么。”
“好像是吧。”
“所以，你还想问我这个问题么。”
“不想。”
————
“嘿，我想说我挺想一个人静静的。”
“但不是我开始说话的，是你不是么。”
“你不能这么说，我，诶，你怎么能这么说。”季有敌哭丧着脸说道。
阎琉璃也并没有笑，“可能你需要有人说说话。”
“但这也不是你的职责，不是么，谁跟你说的一定要被我说说话什么的，安慰一个青年？”
“你不是没爹没娘么，没人履行这个职责，我就当公益帮忙不行么，就像，那什么，志愿者。”
“欸，哪有这么说话的。”虽说季有敌听到这话并没有很难受什么的，但不意味他能理解，一般不是别人听到他说他是孤儿，都会说声抱歉什么的么，哪有这样的。季有敌感觉语塞。
“你这话说的就像你知道人类该怎么说话一样，什么叫这么说话，那你说说该怎样说话。”
“不知道。”
————
“你来图书馆就是看书的么。”
。。。。。
“好吧，我知道你不想说话。”
。。。。。。
“你发现了什么。”
“喂，这里是图书馆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多话！”季有敌吼道，整个图书馆的人都看向这里，虽然人并不多，但还是看的季有敌不好意思，其实也不仅是他们的功劳，季有敌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因为对着这么一张脸。季有敌只能无奈摸了摸脸。
“怎么样，有没有好点。”阎琉璃睁着那双美目，直直看着季有敌。
“谢谢。”季有敌哀叹道，这算个什么事。
阎琉璃也不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带着那个座位上。
反而搞得季有敌不好意思了，“恩，我在找关于那个巴尔的东西，你明白么。”
阎琉璃点了点头，
说实话看着这么一个美女，就听着你的话，点头，让季有敌都觉得不一样了，就好像自己也是个人物了，其实每个人都应该有这种幻想，反正季有敌自己偶尔有，哪天自己是个人物了，一早醒来，身旁躺着一个身材火辣，天使面孔的美女，你知道她是谁，她属于你，恩，然后可能有一些不宜的幻想。但起码季有敌承认有过。
“恩，恩。”季有敌清了清嗓子，顺便清理了一下脑子，“我的意思是，如果真的是于巴尔有关，那么。”说着季有敌翻着自己的书，翻出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季有敌把这张纸递到了阎琉璃面前。
“不用，你讲吧。”阎琉璃看都没看那张纸。
“好吧。”季有敌了解道，“巴尔，如果在这世上还有崇拜者的话，总要知道这神的来历，”季有敌指向自己纸上的一处说道，“其历史可以追溯到西元前一千四百多年前的闪族就有在崇拜的记录，闪的子嗣。”
看着阎琉璃毫无变化的神情，“闪，那，那诺亚，你知道把，诺亚方舟，上帝毁灭生物时让诺亚活下来。”季有敌补充道。
阎琉璃眨了眨双眼，点了点头。
“他的崇拜很广泛，时间跨度也不小，叙利亚，波斯人，阿拉伯，犹太人，等等，都有对他的崇拜史，但很明显的。”
“不是中国，跟中国一点关系都没有，也就是说他的崇拜与我们无关。”季有敌神色低落。
“其实也说不好，不是么。”
“是啊，太多事情说不好。”季有敌的神色更加失落，低下了头，“就像谁能想到有人会杀千思意一家，怎么可能呢，哪有什么理由，根本没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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