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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从天上掉下馅饼，顾宜人勾起嘴角，回复道:“好，我知道了，你请郑先生到我的办公室，我随后就到。”
推开门，果真见郑林一脸局促地站在门边上。
“郑先生怎么不坐？”顾宜人没了之前营造出的亲切，而是像对待平常的客人一样，既不失尊重，却也有些淡淡的疏离。
“我，我就不坐了！”郑林眼神闪烁，心脏跳动得剧烈，说实话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走到这一步。
“那好吧！”顾宜人坐了下来，看着坚持站在门边上的郑林，竟有一种虎吞鼠的错觉。“郑先生这次亲自找上门来为的什么？”
“我，我……”
“抱歉，我只有二十分钟闲余的时间，如果郑先生没有想好，可以留到下次再说。”
“不，不！”郑林忙回道，“这事十万火急，是救命的事！”
“救命？”
郑林一咬牙，女儿都快没命治病了，他还在这里忸怩什么。“能不能借我四十万？”
“原来是说借钱的事啊！”顾宜人恍然大悟，手指有规律地敲打在桌面！似乎在沉思什么。
“顾总，您怎么看？”
看着如此卑微的郑林，顾宜人露出心痛的表情:“几日不见，真是时过境迁，不想郑先生竟有了这样的遭遇，只是……”
顾宜人疑惑地看着郑林:“按理说你与我母亲相熟，怎么会想到找我借钱？”
一语刺痛，郑林苦涩道:“柳慧……哼……我与她早没了关系。”
“啪”的一声巨响，让正说着话的郑林吓了一跳，他闻声而视，只看到顾宜人前面的茶几上，有着厚厚一沓的照片，依稀能看到几张上面全是上次他找柳慧借钱的画面。
“你，你派人跟踪我！”郑林惊得说不出话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顾宜人站起来，气场骤变，“还记得上面见面你说的话吗？信誓旦旦保证不认识柳慧的人去哪儿了，我看照片你们俩倒是亲密得很。”
“所以你打算怎么样？”
“你可真是个好父亲，女儿生病需要钱了，旧情人借不到，就跑来找她的继女。”
郑林被说得一脸心虚，头也不敢抬。
“不过你运气挺好，我和柳慧不合人尽皆知，只要你能提供等价的消息，一百万小问题！”
看着再次进去扭捏状态的郑林，顾宜人失去耐心:“我生母是如何去世的？”
“你和柳慧曾经谋划过什么？”
“这……这……”
“只剩下五分钟了！”
“这一切都是柳慧指使的，我只是听命行事。”郑林最后还是把卡在口腔里的话吐出来了。
“她都让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只是她到处都找不到那种药，我才出于那时候的情份把处方药给她的。我事先并不知情她是要做什么，直到后来突然找过来让我闭嘴，我才明白过来。”
说完这些话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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