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赵家的鬼。”他说。
“赵家的鬼。”我想起了篱页的话,赵家为狐仙工作,那么他也是在为狐仙工作了,哎呦,我根本不需要问他上头是谁,用脑袋一想都应该知道是那些狐狸!
“怎么样才能叫醒他们?”
“到地方他们自然会醒。”他终于侧过脸看了我一眼。
我也看到了帽子下的一张俊朗的脸,看不出来,开车的司机竟然是如此年轻的帅哥,他的眼睛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就转过头继续看路。
我把匕首收起来,重新坐好,问:“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们送到目的地之后让将我们扔下。”
“我只负责送人。”他依旧用平静的声音说。
我感到一阵惋惜,明明是这么俊俏的一个人,而且还如此年轻,就去世了。“什么时候能到地方?”我依旧严厉地问。
“三个小时。”他说。
我又看向窗外,又时也看着方庸他们俩,没想到自己竟然提前醒了过来,估计司机也没想到,路只有小轿车般大,只能容许小轿车开过,若是迎面走过来一个人,那他只能走到树里,等待车子开过去。
应该这条路看起来不像是有人经过的路,就连动物也许都很少走这条路,路上只有车轮的痕迹,道路在山林中左右拐弯,有时甚至开进森林里,当他开进森林中时,我才惊觉森林中也有车轮开过的痕迹,甚至因为车子经常开这条路而导致野草全都压在泥土里。
三个小时非常的漫长,我试着从副驾驶座到后座上,对他们俩又推又捏的,就是叫不醒他们,以前我曾发生过这种事呢,在海南的时候,我试图回想睡觉的时候做了些什么梦,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司机对我在车上蹿来蹿去一句话也没说,车子也开得又稳又快,一直没办法把他们叫醒,后来我只能坐在副驾驶,等待车子开到目的地。
车子后来沿着一条河流往前开,我已不知道这儿属于哪里了,若是大兴安岭还好点,兴安岭可是无比巨大啊!
兴安岭位于黑龙江两岸,是由大兴安岭、小兴安岭和外兴安岭组成。黑龙江南岸,嫩江以西称大兴安岭,嫩江以东称小兴安岭;黑龙江以北,可是位于俄罗斯境内,在中国称为外兴安岭,然而俄语中却是斯塔诺夫山脉。
大、小兴安岭北为我国古老山地之一。古称“东金山”,又称“夏思阿林”、“金阿林”。“金阿林”为通古斯满语、锡伯语和蒙语,意为“白色的山”、“山岭”,是极冷的地方,后来才演变为兴安岭。
我们竟然到这地方来了,我叹了口气。司机不告诉我准确的位置,同时在我们进入兴安岭时还特意让我们睡着了,看来是有意让我们找不到来时的路,也辨别不了所在的位置。
怪不得人家说狐仙非常隐秘,的确如此啊。
河流的上游,出现了点点星光,像是火把的光亮,很快几间零散分布的木屋出现在河边,车没有停下来,继续往前开。
方庸跟王昊两人翻了个身,就听见王昊嘟哝的声音说:“哎,腰酸背痛的。”
我赶紧转过身去,他俩个醒了,看来我们到达地方了。
“怎么回事?我们睡多久了?”方庸也清醒了,扶着前座问。
“你们睡一天了。”我说。
“什么!”
“没什么,别紧张,我们到地方了。”我安慰道。
他用疑惑的眼睛看着我,好不容易压住满肚子的问题。
“到地了。”我说。
“这里是哪里?”他问。
“兴安岭。”
“兴安岭!”他吃了一惊。
一边的王昊瞪了他一眼,说:“兴安岭就兴安岭,你别嚷那么大声,我脑壳疼,这该死的铁皮,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它!”
“说快到了,你就别抱怨了。”方庸不耐烦地说。
车子开离河边,拐进一片稀疏的树林中,遥远的灯火透过树林闪闪发光,火光随着风的吹动而左右摇摆。
车子开进一个大寨子,寨门上写着“赵家村”三个大字。车子一开进寨子便停下,司机依旧纹丝不动,却开口说:“到了。”
我们沉默着下了车,地还是天然的泥地,村子没有通电,每家每户前挂着照亮的灯笼,寨子门前点着两堆火,火在火盆中噼里啪啦的烧着。
门口没人看守,司机放我们下来后又开车离开,扔我们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由木栅栏围城的寨子,隐藏在森林之中,每家每户的门都紧紧的关闭着,道路四通八达,一眼望不到低,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民居。
“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有人住。”方庸说。
“确实,与世隔绝了呢。”我说,整个寨子看起来倒不荒凉,只是在现代的潮流中,还保持着以前的民风,让人觉得奇怪。
在一些偏远的山区,很多都没有通电,电缆还没拉到那儿去,不过像他们这里,估计是故意的,不愿意与外界接触的村子也不是不存在的。
王昊把东西扔在地上,松了松筋骨,问:“现在怎么办,该死的司机把我们扔在这里,要去敲门借宿吗?”
本来应该是这样做的,但是半夜三更的,看守寨子的人又不在,我们这样相当于非法入侵了,没准还会被当做侵略者抓起来。听说有些寨子有自己的习俗跟忌讳,要是不小心侵犯了可能连命都没了。
想到这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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