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玦坐在马上,两人的马儿信步前行,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丝丝慵懒的意味,“这些年,挡过的刺杀多了,谁派来的人,多少能一眼看出来,这一次,的确不是他们派来的人。”
况且,如今只怕不管是玉无央还是玉无临等人,都还一时抽不出心思来对付他,他这次离开,除了玉无修知道他有事情之外,没有人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到他的消息。
阮弗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嗤笑了一声偏头看向玉无玦,“王爷,看来这世上,想要你性命的人可不在少数。”
玉无玦一笑,悠然道,“阮儿不是很清楚,聪明人向来招人记恨。”
“王爷这话可就以偏概全了。”阮弗微微撇嘴,不赞同地道。她可没有像他这般招人记恨。
明白阮弗的不赞同源自哪里,玉无玦低低一笑,“自然是本王比不上孟公子得人心,如此,以后便还劳孟公子多多提携了。”
阮弗听她这么说,心情不觉愉悦了一些,说到底,不论经过世事沧桑,不论如今又是如何心境,她对玉无玦之间,那一股好胜的心始终还没有完全放下。她有自己的骄傲,可眼前的人对她而言又有这不一样的意义,不论玉无玦这句话有多少玩笑的心思,可被心仪之人夸耀,总是心情很好的。
唇角扬了扬,阮弗傲娇了,“看王爷日后表现。”
说罢,轻轻一夹马腹,马儿便小跑这往前了,玉无玦见此,好似明白了什么,看来,自己喜欢的女子,很受用自己的认可呢。
心思非常开窍的晋王殿下,在这一刻起,暗暗决定日后定要给阮儿更多的肯定。
说罢,一踢马腹,跟上了阮弗的步伐,冬日黯淡的天气,骑马一道走在路上的两个身影,看起来却是和谐无比。
盼夏与青衣在后边不远处,笑眯眯地看着前边不远的那一对璧人,以前她们自然是常常跟阮弗一起出门,阮弗虽然也时常与他们一起玩了,但是,也直到现在,她们才觉得,玩乐与玩乐之间是不一样的,恰如阮弗与玉无玦在一起的时候,更多了一些轻松与自在,所有的笑意,好像都明朗了许多。
盼夏笑眯眯地叹道,“真好。”
青衣偏过头来看盼夏,“小丫头,好什么呀。”
“希望小姐能一直这么好下去,青衣姐姐,你说是不是?”盼夏笑道。
青衣点头一笑,不再多言。
一路再无惊险,阮弗回到永嘉城的时候,已经是大年二十九了,第二日便是大年三十,而今日下午,已经休朝,直到正月十五过后才会真正升朝。
前几日,辰国大军已经从东楚回来,如今的东楚,已经改名楚州,留守在楚州的是娄开宇将军,而在攻下东楚之后,元昌帝已经在第一时间派人去处理楚州的军政大事。
大军从东楚回来的那一日,在临近过年的永嘉,又进行了一场比之上一次逸王从北方归来还要规模浩大的犒军,引起热闹,直到今日还未消散,而随着大军归来的,自然还有原东楚皇室的一些成员,对战败国皇室的处理办法,一般也是如是后面愿意投降的,就会跟随战胜国的军队回到主国,而后安逸地在软禁之中等死。
不过据说,逸王殿下原本并不打算带这些拖后腿的人回永嘉,别看逸王做事豪爽潇洒,但其实是脾气不怎么好的人,最后还是被逸王妃不知用什么方法给劝了下来,不过最可惜的还是东楚当初最厉害的将领唐敬之未能无损。
但其实,最令人可惜的是,知道了孟长清其实就是阮弗,就是右相府的大小姐之后,永嘉百姓一直想要一睹这位分明早已听说了的名人的气度,却未能如愿在那一日得见芳容,一直心有遗憾。
平民百姓的遗憾来的轻松而简单,孟长清对他们而言,是一个神奇而神秘的人物,但是对于永嘉城中的学子而言,那是一个只能仰望的神秘人物,当白饮冰,孟长清,阮弗,这三个不同的名字重合在一个人的身上的时候,引发的热潮,甚至比这一次有史以来辰国最浩大的犒军行动,还要经久不息。
而随着大军回城,两个最应该出现的身影还不出现的时候,不知多少府院,纷纷将家中最有希望的继承人,或者最抱以期待的女儿,召集在一起,进行了一场只有各家各户,自己知道的会议。
不过所有的都隐入了永嘉百姓的茶余饭后了,或许经过时光流洗,存留下来的,还有一些动听的、神秘的故事,可是此时此刻,它依旧只是静水之深流而已。
永嘉的城门已经远远可见,阮弗知道,从今日回到永嘉开始,很多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她回过头,便见玉无玦双目正在看着她,带着一些温润的笑意,她知道,那是包容、理解。以及虽有曾经许过的诺言,和那一份唯有他敢言的懂得。
他伸出一只手,阮弗一笑,将自己的手掌放在玉无玦的手中,玉无玦轻轻握了握,复而又放开,“这是最后一次说,阮儿,你可以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事情,而我,不会变。”
阮弗反握住他的手,微微扯唇,“无玦,我回永嘉,至始至终,只为了你。以前是,今后是,并且,从今以后,只是你而已。”
玉无玦握着他的手,紧了一分,心中却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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