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六朝：“曲，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我觉得你没以前健谈了。”
“知我者莫若你。”
曲索性把楚楚的事儿吐了吐槽。
程六朝惊道：“看不出来啊曲！”
“不安慰算了，至少别埋汰我。”
“不是埋汰你，是替你发愁，这事儿要是被李汤霓发现了......唉。不过我听着这事儿有点儿问题，中间有一段你是处于失忆的状态，也就是，你并不知道自己在现实中做什么事。难道那个楚楚给你下了药？”
曲南休一惊：“不能？一个姑娘能做这种事？”
正着，程父程诗万回来了。
“爸，你还记得我同学曲吗？”
程诗万一愣：“以前到我办公室去过是？”
“对，叔叔好，几年前我在您的医院做过体检。”
“啊，现在在哪儿工作呢？”
“我还在x科院读研，最后一年了。”
“哦，”程诗万看了看桌上的菜，对儿子，“曲是你关系最好的同学？招待稀客，也不弄点好的。咱们家旁边那个京龙酒家，不是刚出了澳洲龙虾吗？你去点几只来。”
曲南休忙：“不用了不用了，这对我来已经太丰盛了。”
程六朝却一拍脑门儿：“我爸得的对，我把这茬儿忘了，你等着，我去去就来，很近。”
曲南休怎么阻拦都无效，程六朝一溜烟走了。
程诗万问有些拘谨的曲：“在x科院读什么专业？”
“脑神经科学。”
“不错，感兴趣吗？”
“特别感兴趣，只要能让我干这个，其它的，像薪水什么的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那你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希望能继续搞研究，或者留校任教，为咱们国家的脑神经科学做点儿事情。”
“有志气！”程诗万看了看他，话锋忽然一转，“对做生意有兴趣吗？”
曲南休一愣：“我哪是做生意的料啊？以前开过一个手抓饼店，没几就关门了。”
“我的不是打闹的生意，是大生意。”
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您怎么会突然想起问我这个？您指的是什么生意？”
程诗万颇有深意的一笑：“卖后悔药的生意。”
曲瞠目结舌呆立当场：“您您您就是后悔药的使投资人？”
“之一。”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怪不得罗教授，人家已经见过自己了！
曲想起第一次与投资人通电话的时候，难怪觉得那声音很熟，原来认识啊！
“曲，你干得不错，继续努力。眼下首先要做的是，我和其他投资人都想亲自体验一下二代后悔药，然后就着手注册一个公司，以公司的名义开始运营。”
曲南休还在云里雾里没反应过来，这事儿是怎么跟程六朝的父亲扯上关系的呢？
“那六朝知道这事吗？”
“目前还不知道，一直也没必要知道，不过很快就可以告诉他了。因为成立公司之后，需要招兵买马，有负责宣传的，有负责生产的，有负责咨询和售后服务的，那时候就藏不住了，也没必要藏了，摇摇和秘密实验室都会公布于众。到时候有你忙的，也有你赚的。最重要的是，这份事业也与脑神经科学息息相关，而且开创了这个领域的先河。曲，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曲南休呆住了，他原先只觉得能够缓解人们后悔的痛苦很好，从没想过后面还有这么复杂的程序，也没想过介入这个项目会有这么大的发展，似乎偏离了他原先计划好的人生轨迹。
对他来，今的信息量似乎太大了些。
“这件事情就再等等，由我来告诉六朝。我再跟你约时间体验后悔药。帮我跟罗教授转达一下我的问候。”
“好。”
程六朝兴冲冲拎着好几大盒澳洲龙虾回来，他想得还挺周到，各种做法都来了一份，有葱爆，有清蒸蘸料，还有龙虾粥。
“我回来了！”他把盒子往桌上一放，“爸，你是不是又开启训话模式了？我一看曲那懵圈儿的表情我就知道！”
“你子又什么都知道，我看你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在外头吃过了，我回房间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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