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笙画的心一下子就跳乱了,但也知道鸠头和蛮子是怎么进来的了——他们没被捏造什么罪名和身份被送进来,而是直接被顶替了别的犯人的身份。
“然后呢?”常笙画的语气很稳,听不出她内心此时的震荡。
井孟可有所察觉,不过什么都没说,只是顺着刚才的话题道:“具体实验我不好说,但是跟脑部病变有关,我只是项目负责人之一,出事的时候我没在现场,等我赶过去,374已经昏死过去,在场的医护人员和保全重伤四个,轻伤九个……然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常笙画终于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井孟可想了想,还是补充道:“我不知道你要找的人是他。”
常笙画对他的信任度不高,所以井孟可从头到尾只是在她的威逼利诱下提供间接帮助,
而且就算是常笙画把鸠头和蛮子的照片给了他,井孟可也不一定想得起来,因为当年进行那个实验项目的时候,井孟可也没记住那张脸,只是通过374在常笙画引导下的描述想起了这件事,但在今天之前,他还一直不太确定自己的推测是不是真的。
金先生的异常给了井孟可一个准确的答复——他知道井孟可接触过常笙画要找到的人,所以不吝于用自己的故事来离间他们。
如果不是常笙画已经把程娅楠的日记本都给了他,井孟可其实未必会说出这种没有证据的事情,毕竟跟他关系不大,他也只是顺着已知的线索做个推测罢了,更何况这个线索还断掉了。
常笙画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你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还是第六区已经没有这个人了?”
井孟可明显迟疑起来,“我不确定。”
除了跟工作相关的事情,他对其他事都不怎么热衷,而他不可能见过第六区的所有病人。
常笙画沉默,也不知道井孟可的回答算不算是好消息。
当年鸠头伤了那么多人,已经基本上可以被判断为危险级别最高的病患,加上有心人的推动,那他现在还活着吗?
就算当时能活下来,被关起来熬了那么多年,他又过得怎么样呢?
常笙画想起那天在联谊会上,在第六区工作的女医生语气平淡地说——正常人在第六区怎么可能呆得下去?
寻常人都能够在外头被逼疯,在疗养院里头关着,又有几个人熬得住呢?
常笙画平复着自己涌动的情绪,跟井孟可确认起了他有没有见过蛮子的事情。
井孟可很怀疑:“两个?你觉得我都见过?”
“各个区的心理科室里,你呆在这里的年份是最久的,”常笙画觉得这也不奇怪,“如果有什么重大项目,你应该都会在场。”
而那批势力为了保证鸠头和蛮子不会逃出去,肯定给他们安排最严重的罪行和精神疾病,保证疗养院里的人时时刻刻盯紧了他们。
常笙画给井孟可描述了一下蛮子的特征。
井孟可琢磨了半天,仍然无果,只道他回去好好想想。
常笙画此时还有些心绪不平,便把人放走了,但还是提醒了他一句离金先生远一点。
万一金先生把井孟可的思路越带越偏怎么办?
不过井孟可也不是能随便被带偏的角色,他对常笙画的杞人忧天很无语,掉头就走了。
常笙画站在原地,心中翻滚着无数疑问,她慢慢将这些问题抽丝剥茧,最后只汇聚成一个问题——
她人已经在这里出不去了,为什么金先生还那么担心她会找到鸠头和蛮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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