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秋不在场，所以，这件事，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找乾书翁问个清楚。
但是现在尴尬的是，赵仁凡都不知道他在哪。
“你师父没有给你留下什么线索吗？”
赵仁凡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问丹秋。
“没有。”丹秋摇头，她此刻，看着面前悬浮的身影，眼神有些迷离了，“我到的时候，师父奄奄一息，已经没有了意识了。我把她带回圣女峰的时候……她……”
她米有继续说下去，声音有些哽咽了。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赵仁凡过了好一会，等丹秋平静了之后，才问道。
“应该有五百多年了吧……”
丹秋徐徐说道。
“五百多年？！！！”
赵仁凡瞪大眼睛。
他曾想过，一百年，或者两百年。这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他绝没有想到，居然是五百多年。
难怪，知道这些事的人少！
“很奇怪吗？”丹秋面带狐疑的说道，“你莫非以为，修炼到虚神境很简单？”
“呃……”赵仁凡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只是，他心中有着很多的疑问。
因为如今年轻一代，超脱境就有不少人。
从超脱境到虚神境，应该不需要多久才对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丹秋徐徐说道，“你别以为，真正天赋好的人很多。”丹秋摇着头，很无奈。“我跟你说，如今这么多年轻人，能在一百年之内从超脱境修炼到虚神境的人，应该不超过五个！而他们当中大部分人，都极有可能会困在虚神境上百年！”
赵仁凡愕然，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要什么时候才能修炼到虚神境？
他可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天赋极好的人。
“所以，你看现在虚神境不是挺多的吗？我告诉你，这些虚神境，基本上岁数都在一百岁以上。”丹秋认真的给赵仁凡普及这些信息，“在一百岁，甚至于五十岁之前达到虚神境的，屈指可数。而他们，基本上没有例外，都成为了这个世界的绝巅人物！”
赵仁凡愕然，他知道，丹秋说的，应该是乾书翁这些人。
只不过，乾书翁这些人，绝对已经是真神境了。
那这样算下来，倒也挺正常了。
“你别看兮漫他们现在轻松就能达到超脱境的高度。那是因为他们有门派帮助，省去了数十年的时间。我们那时候，都是自己摸索。”丹秋摇头，很是无奈，“这个世界的发展，一开始并没有那么的顺利。而且，如今天地大变，对修行速度的提升，也是不可思议的。”
“你也知道变天？”赵仁凡脱口而出。
他觉得太惊讶了。
这不是第一世界才有的吗？
“第一世界和第二世界本身就是连通的。只不过有封印在，无法随意出入罢了。”丹秋认真的说道，“很多人都是这两年内突破的。你们的感受或许不深，但是对于修为高的人来说，稍微一丁点的天地变化，都能被他们察觉，从而利用起来。”
赵仁凡沉默，看来的确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你有没有怀疑过，自己看到的，或许不是真的？”赵仁凡问丹秋。
他想知道，丹秋对于这件事，到底是怎么样的想法。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有什么真不真？若是假的，他为什么不来跟我说？他为什么要躲？”丹秋冷哼，觉得赵仁凡在为乾书翁辩解，所以此刻有些生气。
赵仁凡沉默，这种事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他可以确认的是，别人感觉不到这种气息，他却能够轻易的感觉到。
那是属于令狐殇的力量。
丹秋师父的死，跟令狐殇有绝大的关系。
“你知道，他们那一枚令牌是干什么的吗？”丹秋徐徐说道，“那里面，封存着师父的神魂！”
“呃……”
赵仁凡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乾书翁的手段！”丹秋声音骤然变冷，“只有他，才有这种能力！”
说着，丹秋的拳头握紧，周身都泛起了杀意。
赵仁凡觉得更加诧异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是乾书翁干的？
但是，赵仁凡看了看丹秋之后，觉得丹秋绝对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的。
如果相信的话，她怎么可能不对乾书翁下手？
“你师父，还有机会活过来？”赵仁凡问道，他觉得，这或许是丹秋最在意的地方了。
“有这个可能。”丹秋摇摇头，自己先是没底了，“但是，希望太过渺茫了。但是这些令牌，就不止一块。他们说，师父的神魂，分散封在各个令牌当中！”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你还觉得这是乾书翁干的？”赵仁凡眉头一挑，“毕狂沙手中的令牌，恐怕是令狐殇给他的吧。”
“不知道！”丹秋摇头，“但是，这种手段，的确只有他一个人会。他自己也对我承认过，是他封存的！”
“呃……”赵仁凡再次惊呆了，他沉默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他没有跟你说，他为什么这么做？”
“没有。”丹秋摇头，“我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可笑的是，他竟然说，令牌被人夺走了。真是好笑，以他的实力，有谁能够在他手里抢走东西？”
丹秋此刻，神情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赵仁凡沉默。
他也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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